虽然实际上没有鬼,但对在这里工作的大部分人来说,孔雀的脚步声就是罗剎的低鸣,那个缓慢、落地声不一的木头挤压声就是警钟。
最近脚踝旧伤特别痛,像在劝他放弃,别再走下去,可是孔雀怎能咽下这口气,更别说等人宰割,他不止不能输,还要赢。
走廊空荡荡的,大家宁愿和客人耗时间也不愿冒遇上孔雀的风险,连海芋都和他开始疏远,虽然一样在隔壁生活,却不再怎么说话,无时无刻黏一起的日子好像是很久以前了;吃食得自己张罗是不小的负担,海芋不是能做粗活的人,无奈之下她只得靠杜鹃介绍客人,这样的她和大家一样害怕见到孔雀,离开客人那后,她张望了一会才到廊上,却才拐个弯就被逮个正着,孔雀瞪着他,表情比抓到她们幽会那次更恐怖。
“孔雀……”
她想加上敬称,又怕叫错,只能吞下下头的话乖顺走近。
他一身的黑,对比白皙的脖子和斑斓的宝石首饰,她只觉得全身都被扫过,凉意自背后爬起,好像遇到什么冤魂。
“是哪位客人?”
孔雀淡淡的问,心思感觉没什么在问题上头,和对待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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