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服装批发市场,好像还真是离着清西陵挺近的,原来还有这么个缘故。
两个人往皇陵的内部继续探查,纨贝勒忽然惊呼了一声,蹦蹦哒哒地跑进了门洞子,就像个初次出门旅行的小孩子那样兴奋,还回头不停地朝着金文玲招手:“蜜蜜快看,好大的王八!”
金文玲白皙的额头上面泛起了黑线,好歹也是个写手圈子里的小粉红,这么文盲真的好吗?
他缓缓地从正门走进了陵寝,果然看见那只二哈很开心地骑在了驮碑的赑屃上面,见他走过来,还兴奋地招了招手。
“蜜蜜,以前听你说过什么朕自带王八之气,是不是和这只龟有关?”
金文玲冷着脸,上前来一把薅住了纨贝勒的衣襟,把他从赑屃上面拖到了地下,沉声说道:“王霸之气,是王权霸业的意思,你混说什么!”
纨贝勒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方才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说道:“原来是这个意思啊,我还以为你是在鼓励我偷人呢。”
金文玲也不知道他是真文盲还是在逗自己开心、缓解紧张的气氛,不过从刚才被龙吞噬进体内到现在,给这个活宝一闹,心情倒还真的放松了一些,稍微缓了缓脸色说道:“赑屃是龙生九子之一,又唤作霸下,传说上古时代常驮着三山五岳,在江河湖海里兴风作浪。后来禹王爷治水时收服了它,它服从禹王的调遣,推山挖沟,疏遍河道,为治水建功立业。
洪水一旦退去,禹王爷又担心赑屃又到处撒野,便搬来直通天地的华表,上面镌刻着赑屃治水的功迹,叫它驮着,只因此物沉重非常,它便从此不得自由。”
纨贝勒听了这个故事哼唧了两声,又仔细地看了看金文玲,脸上浮现出讨好的表情。
“蜜蜜,其实人都说三皇五帝多么多么牛逼,我觉着你比他们强多了,就比如这个夏禹啊,忒不是东西,用得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神马玩意,还是你最好,赏罚分明。”说着还对他轻浮地炸了眨眼睛,想也知道他说的赏罚分明是什么意思。
金文玲白了他一眼,没说话,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若是搁在以前,就算是蕞尔小国,敢质疑三皇治世,五帝开国的功勋,也是灭九族的一行大罪,可是如今人们都可以拿来开开玩笑哄哄男票了,也真是沧海桑田。
他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四下里打量了一下这座碑亭,除了正中的赑屃驮碑之外,碑亭四角各有一个华表,底座和表身浮雕蟠龙纹和流云纹。
金文玲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上面精雕细琢的纹路,目光变得深沉辽远。他抬眼瞧了瞧纨嫔,后者一脸好奇宝宝的表情看着他。
金文玲只得解释道:“这叫做望天吼,又叫望君归。其意是希望君王不要贪恋深宫,应该走出去了了解民情,又盼望君王不要在外面流连忘返,早日归朝,免得国事无人处理。”
“哦哦哦!”纨贝勒点了点头道:“就是你们家后宫的望夫石呗?我也瞧瞧,上面有木有我的名字啊。”
他扒在石碑上面,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忽然瞄到了几行小字,表情从逗比慢慢地变得阴鸷起来。
纨贝勒站直了身子,回过头来看着金文玲说道:“你不是说,自己不立后宫么?”
金文玲看着这张俊脸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刚才还讽刺他是王八之气,现在分明自己都已经绿光罩顶现了原形了。
伸手一把将他推到一边去:“闪开!”自己俯身看了看望君归上面的铭文,竟然也是大出意料之外,上面分明写着“中宫,御氏婉仪”几个小字。
纨贝勒见他语塞,哼哼唧唧的说道:“被我捉现行啦,这个御婉仪是你什么人,哼!”还一脸傲娇的表情。
金文玲回过头来看着他,一脸的茫然。
“我不认得这个人,我在你之前从来没……你知道的。”他的脸上竟然非常难得地闪现出了一丝红晕,让玉良纨忍不住心里一动,拉住了他的手。
“嘿嘿,这个我看得出来。”他俯身想要吻他,却被金文玲一巴掌糊在了脸上。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用手摸了摸石碑上面的那一行小字,立刻就感觉出不对来:“这一行小字是后来另外镌刻上去的。”
这种事情难不倒纨贝勒,他原本就是天下万石的祖宗,伸手在那行小字上面一摸,眯起了眼睛,皱了皱眉头。
“奇怪……”他的脸上显现出十分疑惑不解的表情:“这行字是最近几年才刻上去的,这就说明,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曾经有人比我们和珠珠更早进入过龙的体内,可是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金文玲沉声说道:“这座皇陵是太傅为我建造的,按理来说他熟悉这里的所有机关埋伏,怎么会忽然失去联系,必然是什么外力导致了龙陵内的风水变异,才会使他遭遇不测,现在发现了这一行小字,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纨贝勒恍然大悟,紧接着就戒备了起来。
“这么说,正因为有人潜入过这里,导致整个皇陵的风水已经变了,很有可能会有粽子?”他想象了一下,实在不能在脑海之中刻画出金文玲的粽子长成什么样儿,满脑子都是一颗肥美的蛋黄火腿棕,还带着拟人的高冷表情,想起来也是萌萌哒。
金文玲沉默了一下,如果真是自己的本体起尸,两个自己碰面会造成什么样的碰撞?古往今来这还是第一遭,根本无例可循,不过事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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