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轻人多历练历练也是好的。”
陈澄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扑在金文玲身上:“文玲哥你真好,今天我也能住下来吗?”
平日里只要两人在一个剧组拍戏,陈澄都会过来套近乎,金文玲也是无可无不可的,不过除了陈澄没人能和他睡就是了,可是如今剧组里来了纨贝勒,只怕就算是自个儿乐意,他要护食也是没法子。
果然还没等他开腔拒绝,房门就被打开了,看样子那只二哈一直蹲在门口偷听来的,听到这里果然沉不住气了。
大大方方踱步进来,见陈澄挨着金文玲坐着,也不跟他客气,一屁股就坐在金文玲的另外一边,轻舒猿臂把他家蜜蜜搂了过来。
“正宫娘娘都来了,嫔妃们就散了吧。”
陈澄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赶忙局促地站了起来,纨贝勒在帝都的公子哥儿里头是有一号的,他一个三四线的小咖根本就得罪不起,低着头很不好意思的伸出手来。
“玉老师,还没恭喜你拿到了这次的角色呢。”
玉良纨见这个小咖会来事儿,又难得和他家蜜蜜有点儿神似,心情大好,也不跟他一般见识,大大方方握了个手:“好说好说。”
送走了陈澄,关上门登堂入室就趴在了床上不肯动了,金文玲知道自己也弄不起来这只泰迪,只好往另外一张床上躺了下来,招呼了一声:“关灯了。”伸手按上了开关。
包下来的酒店都是标准间,两张单人床当中隔着一条不太宽敞的过道,一伸手就可以摸到另外一张床上去,纨贝勒见金文玲这样见外,有点儿不高兴的鼓起了包子脸。
“蜜蜜,咱俩睡一被窝儿吧。”
“滚。”
纨贝勒哀怨地哼唧了一会儿,见金文玲没有要宠幸他的意思,只好认命地趴在自个儿床上,初秋天气时不时还有高温,今天穿着一身儿兽皮装备,叫金文玲点住了穴道在大太阳底下烤了一个小时,好容易熬到天黑,又招来一群蚊子。纨贝勒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了,刚沾到床上不一会儿就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睡到半夜给渴醒了,迷迷糊糊伸手摸了摸床头柜,才想起来自个儿是住在酒店里头,摸到了枕头边上昨儿夜里放好的矿泉水,扭开瓶盖儿咕嘟咕嘟喝了个水饱,想到心上人就睡在离自己不到一米的地方,饱暖思淫欲地心痒难耐了起来。
轻手轻脚下了床,哆哆嗦嗦地摸到了金文玲床上,伸手就把床上的人捞进怀里,倒也不敢怎么样,只是觉得这么抱着就很安心,忽然察觉出不对来,怎么怀里的人这么娇小。
金文玲的身子是很瘦弱没错,但却是长身玉立水月观音,不会是一个小孩子的身材,纨贝勒浑身一个激灵就清醒过来,低头一瞧,怀里竟是个烧焦了的孩子!
被碳化的皮肤上面还在滋啦啦地冒着白烟,断裂的表皮缝隙之间闪烁着血红的光亮,孩子抬起头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没有眼珠儿的大眼睛里全都是眼白,黑黢黢的夜里格外突兀,拼命长大的嘴里想要嘶喊着疼痛,一开口嗓子里都是白烟,牙齿已经碳化脱落,空洞的大嘴绝望地发出呼喊的动作,却没有一丁点儿声音。
纨贝勒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恍恍惚惚记得自己好像是鬼玺,伸手去推拒那个孩子,想用三昧真火对付他,可是伸手触摸到他的皮肤,却火烧火燎一样的滚烫,纨贝勒一下子就收回了手,眼看着那个张着大嘴的孩子就要爬到自个儿的身上……
“良纨,良纨!”
远处好像有人在唤着自己的名字,那是金文玲的声音,纨贝勒浑身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瞧见自个儿正被他家蜜蜜抱在怀里,身上散发出一股焦尸的味道,连睡觉穿的白t恤都给熏黑了。
金文玲神色紧张地瞧着他,见他眼神缓缓地聚焦了,方才长吁了一口,给他灌了一口水,让他换了口气儿才问道:“你梦见什么了?”
纨贝勒怕他担心,正在迟疑着要不要告诉他,金文玲又说道:“是不是……一个孩子?”
见纨贝勒有些吃惊地抬起头看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没事,他是来缠我的,你是鬼玺,他奈何不了你,无非是想把你从我身边吓走而已。”
纨贝勒把这话放在心里走一遍,一咕噜从金文玲怀里爬起来,双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左看右看,确定了没有受伤之后才问道:“你早就知道这小鬼,是谁布的局?”
昏暗的床头灯下面,少年目光灼灼地瞧着他,眼睛里有点儿危险的意味,就好像察觉到自个儿的领地来过了生人的狼王。
金文玲摇了摇头:“这事儿你不用搀和,我自有分寸,那人奈何不了我的。”
纨贝勒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提上裤子就要往外走,金文玲一把拽住了他:“三更半夜你干什么?”
玉良纨冷笑一声道:“是不是陈澄?”
金文玲叹了口气,这孩子还是太聪明,什么事情也瞒不过他,拉了纨贝勒在身边坐下,随手拿了散放在床头柜上的梳子,有一塔没一搭梳理着睡得有些凌乱的长发。
“你不觉得,我和陈澄长得有点儿神似么?”
纨贝勒点了点头:“这也是我怀疑他的地方,你们明明五官结构完全不一样,可是通身的气派又那么相似,而且那孩子瞧着挺纯的,跟我握手的时候却在我掌心里摩挲了几下,我就瞧着他是个yín_jiàn材儿。”
金文玲冷笑了一声:“他第一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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