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顽石:你这个人爱面子,很多时候会在乎这在乎那,并非如你所说的干练。所以在出柜之前建议你看看金刚金或者到寺庙去静静心,名利看淡了再去讨论是否出柜。
八路:说的对。现在网聊都不说对方的缺点,很欣赏你的直言。所以可不可以明确告诉我你出柜是对是错。
顽石:坦白讲。我对我朋友是一见钟情。即使他是个男人,我也是。爱,这种感觉人一生只有一次最迫切的心动,也就是科学上说的多巴胺分泌超量。你会发抖,会哆嗦。当你有这样的生理反应时证明你爱上了,那还有什么能阻止呢?
八路:我曾经经历过一段深刻的感情,我以后再不会爱上,但是我现在不这么认为。
顽石:咱们的性格不一样。我这个人怎么想就怎么做,从不纠结。
八路:我现在也不纠结,出柜这事我很坚持,只是想让自己变得更客观。
顽石:也不会顾及这顾及那,主心骨会告诉我如何决定。
八路:可你出柜听起来并不成功不是么?我只是想出的漂亮。
顽石:那你按照你的意愿去做吧。
顽石:不知道你所说的,我认为人一生只需要一次爱就够了,不懂你们为什么不坚持,我认为不坚持的原因是你们缺乏包容。
八路:不排除你听的故事少,肯定的是我的第一段我付出太少,但不代表没有爱过。
顽石:你这个人很多时候都会去征求别人意见,最终做的时候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你的这种个性最好改一改。
八路:我很少被说服,也不是绝对不会。
顽石:我不是多么关心别人的故事或者感情经历的人。我认为那些离我太远,也没有任何关系。
八路:理解。和你的人还有做事方式一致。
顽石:好了。我感觉也给你不了什么好的建议,你还是自己决定吧。晚安。
八路:还是谢谢你。我会反思你的话。晚安。
虽然聊到最后有吵起来的味道,可我还是对这个人充满敬畏。如此坦诚和直接,不虚伪,不做作。他是用事实证明了他现在获得的幸福。虽然这个过程漫长心酸。总之要好过用一辈子的时间拒绝真正的自己。
如果人都能看清自己要什么,简单执着的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那还会有那么多不必要的心累么?由简变繁是随意而任性的,由繁至简的过程才是幸福生活的开始。我正在这条路上走着。
☆、三
很早就有写这本书的想法,写自己的故事不需要花太多经历构思大纲。找到从何开始就好。前言的故事纷乱无序,就像我们在回忆的时候也没有秩序一样。第一时间想到什么就说些什么。
白天的时间整理回忆,晚上写的时候总不想停下来,恨不得很快就能写完。这几天逐渐把心里的事都放下,店的改革,难忘记的人,还有举棋不定不定的未来。
柳语畅的性格和她的名字很一致,开朗,开放。和陌生人初见是妩媚的,能迷惑大部分直男,再见她便是火辣的。却是个内心细腻的情种,表面疯癫,事实上内心还没有复活。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也有一层亲戚关系,又是同学。每逢有酒仙级同学或朋友回来,我会带着她去帮忙喝酒。
柳语畅带着郝世聪走进我的店。
五年前郝世聪出狱。一次同学聚会上,我并没有对他投以异样的眼光,那晚我们又和几个人小聚再喝,他醉了,哭得很狼狈。带着被歧视的伤痛离开家乡,三年后他回来时有所小成,没人再歧视。我们又单独喝酒,他总会说跟我在一起很舒服。每次离开之后我们就断了联系。这一次又是两年没见。
“小叔儿。这是我在大道上捡来的新男友。回来连他妈个屁都不放,要不是我在大街上碰到把咱们都忘了。”柳语畅挑衅地摸着他的脸蛋,露出两排小白牙笑着说。
“小店不错啊!”郝世聪一边提防着柳语畅的性侵一边环视店里说。
“太突然了。”我惊喜地看着他说。
“我谁都联系不上。去你以前的店一看换人了,去那个饭店找那个同学打听你们,她也不干了。来这就想找你俩,真没想到我朋友的店就在她家楼下。”郝世聪说。
“你能不能别扯犊的,不想见就不想见,找什么理由啊?”柳语畅继续她的骚扰。
“你再摸我收费了啊。嘚瑟!”郝世聪说。
“刚才不是说好了处对象么?怎么摸两下还收费啊?那睡一宿得多少钱啊?我最近资金可紧张我告诉你。”柳语畅说。
我和柳语畅都知道郝世聪喜欢她,我也知道上一次他回来时柳语畅对他也是心动的。而此时柳语畅是有男友的。过分开放的话题让三个人无意中就站到了门外,不想毒害其他人。
“你就虎吧你。”郝世聪对她的侵扰一脸无奈,又有几分喜色。他又冲着我说:“你个当小叔儿的管管你大侄女。”
“你啥意思啊?现在有钱了看不上俺们了呗!”我随着玩笑着。
“呵。”郝世聪苦笑着摇摇头。
“输的子逼都没有了,你还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你呢?”柳语畅玩笑的尺度降了点温度。
“什么情况?”我问。
“妈的,一个来月输了一百多万。”郝世聪说。
“牛逼。你的生活总是大起大落。”我竖起大拇指惊诧中带着嘲笑的语气说。
“无所谓,生活不还是继续么?”郝世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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