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
他面上这么正经,其实心里已经乐开花了,他之所以心里不痛快,怕的就是凌寒下次真的把照片给别人发去,现在既然凌寒同意都听他的,更加美好了。
不但可以肆意地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还可以掌控凌寒,沈蓝波露出一个笑,谨慎优美;“那么试试你的诚意?”
凌寒随意点头表示他听到了,他一点也不惊讶沈蓝波这么选择,沈少爷骨子里就是那种不愿意吃苦的性子,有这种好事怎么还会委屈自己?
况且他还有杀手!,要是沈蓝波还是不肯,他就直接威胁沈蓝波把照片给沈意看,以沈蓝波怕他父亲的性子来说,肯定会屈服的。
只是最后,沈蓝波总是会恨自己就是了,凌寒露出苦笑,慢腾腾地接茬:“诚意?你要怎么表现?”
他把沈蓝波的箱子打开,东西一样一样放回去,沈少爷的爱物儿颇多,又是手办又是周边的,他在房间里忙了半天才恢复原样。
沈蓝波看着他忙,屋子里由凌乱一点点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不由得有点儿好笑:“凌寒,有没有人说你像女人?”
凌寒转头看他,沈蓝波把抽屉打开,在里面翻东西,嘴角弯弯的;“我不是说外貌,做饭洗衣收拾,你真的不是女人?”
“没有。”凌寒坐到沈蓝波的床上,淡淡地回应。
除了沈蓝波,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低声下气过,连在孤儿院的时候都没低头过,更不要说给别的人收拾东西了。
爱屋及乌这种东西实在很奇妙,因为喜欢沈蓝波,他能够忍受他的残忍懦弱与侮辱,有时候凌寒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蛊惑了。
沈蓝波简直就是他心底的那道伤痕,一碰血如潮流,可是不碰,又痒的厉害,怎样都不如意,只恨不得用绳子把沈蓝波捆住就那么安静地放在视线里。
到底怎样才是有诚意呢?
凌寒也不太清楚,不过看到沈蓝波手上的绳子时忍不住皱眉:“我不会挣扎的,能不要绑我吗?”
沈蓝波把抽屉翻的劈里啪啦,回头一看凌寒眉头微蹙可怜兮兮的样子就败了,他这一个星期一直和凌寒处于敌对状态,不要说碰了,连多看一眼都少。
绳子的乐趣不在于凌寒的挣扎与否,而是沈蓝波喜欢看凌寒结实的身体被捆起来,花花绿绿的绳子上缀满铃铛在凌寒古铜色的肌肤上勒出各种痕迹,那种凌辱才是让人激动的。
他喜欢看到凌寒眼泪汪汪欲哭无泪的样子,但是现在这感觉越来越少了,做的越多凌寒就越飘渺,有时候眼神淡的让沈蓝波觉得凌寒透明的会消失。
“不要。”沈蓝波粗暴拒绝,凌寒一般都很听话,但是有些东西却怎么也不让他试,比如捆绑。
凌寒点点头,也不再说话,瘫倒在沈蓝波的床上连续打滚,就任由沈蓝波在那一堆器具里找他没玩过的。
极乐锁,乳环,电动yáng_jù……沈蓝波把东西一股儿抱过来时,凌寒看着天花板,眼神飘渺迷茫,沈蓝波忍不住摸上去:“你在想什么?”
“嗯?”凌寒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才茫然地应一声。
“你在想什么啊?”沈蓝波细长的手指在凌寒的五官上游弋,白瓷的色彩按在健康的棕色上像小小的白玉,精致小巧,正如他此刻的缱绻,“是我吗?”
凌寒的视线从天花板上移到沈蓝波的脸上,因为激动的关系,沈蓝波的脸上有着微微的红,上面残存着些许的兴奋与……残忍。
“是你啊。”凌寒意兴阑珊,笑笑,“我没灌肠,你要等我么?”
他的眼睛里软软的勾引,最近似笑非笑的弧度,穿着睡衣的身体摊在床上露出大半个胸膛,赤裸裸的诱惑:“还是你自己来?”
他从来没有如此这般的直接,又是一周没碰,沈蓝波嗷呜一声就忍不住了,激动地上去啃凌寒的rǔ_tóu,力气大了,瞬间就把小红豆豆咬成了猩红。
凌寒疼的抽了一下,然后又立刻笑起来:“爸爸今晚不回来,你何必这么急?”
他爬起来脱衣,一只腿半跪着,露出的一截腰身劲瘦结实,动作又缓又平稳,一点点把亮棕色的肌肤从衣服里放出来,隐约的诱惑慢慢变成了明艳的招摇,沈蓝波瞧得目不转睛,偏凌寒动作慢,也不知道是故意折磨还是怎的。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脱完,沈蓝波忍不住自己扑上去帮忙,手忙脚乱地扒着凌寒的衣服又用舌头去舔刚才的牙印,口水濡湿的把红色的rǔ_jiān涂满的晶亮。
小小的rǔ_jiān软软的,被咬的久了就会慢慢坚硬,挺在胸膛上,花朵般在空气里绽放,沈蓝波把玩了许久,直到被凌寒推开。
“我去洗澡。”凌寒细声细气地解释,“够诚意吗?”
是在赌气?沈蓝波有些疑惑,但是也懒得管凌寒怎么想的,他的关注点 不在凌寒的思想上,只要这身体在就好。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这一天失去了什么,以后又需要多久再去获得,他只是关心他现在的快乐,单纯而直接的。
“我自己来。”他大叫,跑到酒柜那拿酒,“用酒好了。“
凌寒不置可否,再次爬到床上挺尸。
酒柜里的酒很多,沈蓝波有点犹豫,酒并不是润滑的好物,尤其是红酒,其实在肠道里干涩的很,他用过几次,凌寒虽然没说,但是也疼的够呛,手脚都痉挛了。
而且酒的度数太高,实在是太烧灼肠道了,容易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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