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个人了,还能胡闹成这样,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过敏,要是出事了怎麽办?”
沈蓝波有点儿委屈:“我也不知道啊。”
“不过还是我的错。”沈蓝波低头,沮丧的要命。
他知道凌寒为什麽会这样,肯定是他逼得紧了,否则凌寒也不会想出这种方法。
可是他能怎麽办呢,他是个成年人,与喜欢的人睡在一张床上,他不可能忍耐的住,也不可能隐瞒的住,他只是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让凌寒产生那麽大的愧疚感。
他心里从来没有这麽疼过,比以前凌寒不爱他还要疼,疼的他要窒息,这是那种手里握著幸福却无法享受的痛苦。
其实,他真没觉得不能做难受过,最多有点遗憾,可是这点遗憾,和凌寒比起来,比芝麻都小啊。
到底是要怎麽样啊,沈蓝波都有点绝望了,怎麽都找不到对的路径,无能他们俩怎麽努力,都好像会差一点。
“慢慢来嘛。”天池安慰了他一句,也不是很能帮上忙,爱情这种东西,别人都只能看看,“我先回去了,明早过来看看他。”
沈蓝波咧嘴笑:“麻烦你了。”
“自家人说什麽客气话。”天池拍拍他的脑门,“他比较固执,你善通一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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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蓝波守著睡著的凌寒看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眼睛红通通的,但是居然破天荒地没有说什麽,只是拍拍凌寒:“试试中药好不好?”
凌寒还没见过这样的沈蓝波,正要挣扎著解释两句,沈蓝波的眼泪就啪地砸了过来:“怎麽办,我想抱著你去洗澡,可是我抱不动你……”
於是这事就这麽轻描淡写地揭过了,天池来了两趟,给沈蓝波送了两疗程的中药,顺便开凌寒的玩笑:“不知道你这麽时髦啊,还玩这个,我还以为你想更潮点,玩个跟风去自杀什麽的。”
凌寒就有点恼羞成怒:“关你什麽事?”
这当然不关天池事,却对沈蓝波起了重大影响,凌寒开始还没注意,隔了两天才反应过来:“你这两天很忙嘛。”
沈蓝波回答的含含糊糊:“还行吧,就是很长时间不看文件了,眼睛不舒服,对了,等会儿还有两个问题,我问你一下。”
“你要工作了?”凌寒有点惊讶,接过沈蓝波递过来的药碗,“你不是说要做米虫的麽?”
“腻了。”沈蓝波回答的简单直接,“把药喝完了,不许剩。”
他确实腻了,这种泡沫似的幸福,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他和凌寒战战兢兢地维持,但是稍有不慎还是会戳破这个泡沫。
“你会一直喜欢我的,对吧?”
“会啊。”凌寒皱起眉头,他很少喝药,“好苦。”
“良药苦口嘛。”沈蓝波嘀咕,他突然想通了,他那麽糟糕的时候,凌寒都喜欢著他,那麽现在他伪装成小宠物的样子又有什麽意思?
明明自己也觉得过的像个怨妇,但是为了过这种幸福模式的如胶似漆,他一直忍了下来,可是凌寒也觉得不幸福!
两人按照幸福模式战战兢兢地生活著,可是到底什麽是幸福模式?这麽患得患失,失去自我,沈蓝波舒出一口气:“喂,周末陪我看足球赛去。”
他再也不要和凌寒开车,并且是开上一天看所谓的大海蓝天的美景了!
生活什麽的,就让他自然下去吧,他们总会找到适合的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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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刺番外之xìng_ài是圆周率 04
中药的见效是最慢的,疗程又长,所以吃完一茬就得又换一茬,吃的凌寒苦不堪言。
效果也不是很明显,但是也是有的,有时候沈蓝波夜里摩擦著凌寒的大腿,後者也会气喘吁吁地呻吟两句:“喂,你别摩擦了好麽?我用手帮你吧。”
靠著大腿摩擦,分身与大腿接触的感觉格外淫靡,凌寒向来是不害臊的,沈蓝波这麽做的时候,却能脸红到滴血,看都不敢往下面看。
沈蓝波心满意足地抱著凌寒蹭来蹭去,果断拒绝:“不要,我就要摩擦。”
药熬多了,屋子里整日弥漫著一股中药味道,沈蓝波不觉得什麽,反倒是凌寒觉得受不了,皱了眉头抱怨:“闻的头晕。”
中药的方子沈蓝波看过一眼,都是什麽半枝莲、元参、香附、虎杖 之类的,听起来名字都挺香豔,只是不知道药效到底能不能也这麽香豔。
“开了窗了。”沈蓝波汇报,凌寒去上班,他在家就打开门窗换气,可是药是一天两次要熬的,散了晚上又有了,根本没用。
沈蓝波原来用了点香水,只是他实在小看药方味道了,浓郁的香水味道都被掩盖住了,後来他又烧了线香,只是那玩意的味道和药材味混到一起更加难受。
凌寒难得地闹脾气:“还是弄药丸吧,味道受不了了,实在不行就不吃了。”
沈蓝波抱住凌寒的腰:“诶,慢慢来嘛,病也不是一天就能好的,要不我们出去玩吧,药停一段时间好了。”
凌寒拿眼睛斜他,却又忍不住笑:“你不是说不出去看风景了麽,枯燥又无聊,还费时费力的。”
“旅游和看风景未必能划等於号吧?”沈蓝波眼睛亮晶晶的,眉毛弯弯,笑得很是甜蜜,“我们去蜜月旅行吧?”
蜜月旅行,听起来都是橘色的词,温暖的很,凌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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