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大衣,脖子出露出一截白色的围巾,短短的头发还是那麽竖著,气质却温和多了。
“我说了不要转移话题。”沈蓝波冷冷地,他抓凌寒用了十分力气,可是凌寒只是轻轻就掰开了他的手指,力气大的像怪物。
所以即使自己长大了,还是莫名其妙地低於凌寒,沈蓝波有些不是滋味,以前是嫉妒,现在则是郁闷,他总以为他可以超越凌寒的。
车还停在路上,前面终於缓缓地动了起来,沈蓝波车後面的车把喇叭按的震天响,成功惹来了沈蓝波一串流利的咒骂。
“先跟我来。”沈蓝波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抓住凌寒往车里而去。
本来以为会遭到挣扎或者拒绝的,但是凌寒很安静地被沈蓝波拉上了车,让上车後的沈蓝波不由後悔刚才怎麽不多拉一会儿。
後面的喇叭催命似的,沈蓝波只好先开车,可是开了两步又堵起来了,凌寒左右张望了一下,就打开沈蓝波的置物柜翻起来,里面一排整齐的香烟,都像待检阅的骑兵。
他在里面翻了翻,沈蓝波从口袋里翻出打火机扔给凌寒,没好气地训斥:“出门不知道带打火机啊。”
银色的zi,从沈蓝波白皙的手上娴熟地转了两圈落到凌寒的身上,只一瞬就可以看出沈蓝波平时有多爱抽烟了。
“不是。”凌寒有些为难,把打火机还给沈蓝波,有个羞涩,“有没有水?”
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这麽羞涩而笑的时候居然还是有股青涩纯洁的味道,好像那些日子,青涩的牙都酸了,却美好的流泪。
沈蓝波看的眼睛都直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怀念还是因为瞎想,直直地盯著凌寒,半晌才喃喃自语:“完了。”
“把手机借我。”凌寒突然拽了拽沈蓝波的袖子。
沈蓝波冷峻的脸上微微有了点笑意,又很快板起脸来,把手机掏出来,不耐烦地催促:“你直接告诉我号码就好了,我打给你。”
“呃。”凌寒怔忡起来,干净的眸子里微微的困惑,“可是我没有手机。”他号码回来的时候就注销了,现在还没办新的。
“那你要手机干嘛?”沈蓝波恼怒起来,脸色越发阴沈,一双黑眸明明灭灭的,不过他五官是真清俊,这样扭曲起来都觉得漂亮。
“给……朋友打个电话。”凌寒淡淡解释,“本来打算和他吃饭的,可是看你这样子,我不请你吃一顿你不甘心啊。”
他调侃沈蓝波的很随意,却让沈蓝波很不甘:“你就是住在他那的?”
“暂住而已,今天就回家的,我有点想你和爸爸了。”凌寒还是淡淡的,摸摸沈蓝波的眼睛,“你过的好不好啊?”
“不错。”沈蓝波点头,飞快地瞥了凌寒一眼,,露出点讽刺的笑,“工作顺利,感情美满。”
凌寒沈默了一下,微微点头:“过的不错就好。”
其实只是出国,但是不知道凌寒怎麽就切断了一切联系,开始他还用用沈意卡上的钱,後来不知道去干了什麽,连钱都不用了,只偶尔发一封只言片语的邮件告诉沈意他还活著。
“我……我想结婚了。”沈蓝波偷偷看了凌寒一眼,发现後者无动於衷只是温和地盯著有些恼怒,“可是对方完全不知道在想什麽。”
“那就弄清楚她在想什麽再去求婚好了。”凌寒随意安抚,把沈蓝波的手机接过来,“我先打个电话。”
他拿著沈蓝波的手机,有点惊讶,这款手机居然还是以前他和沈蓝波一对的那支,只是看磨损情况,大概是後来又订了一个一样的。
沈蓝波见他盯著手机看,红唇微微扬起,正要说话,却被凌寒温和截断:“这手机性能果然不错,我当时掉在水里都没坏,可惜屏幕有点花了,只好扔了,你还挺喜欢的啊?”
沈蓝波一震,眼睛里荡起一片涟漪:“扔了?”
他和凌寒一对的手机,在发现凌寒不见了之後就摔碎了,後来又懊恼的不行,又订了一个一样的,原以为凌寒见了必定感动的。
怎麽会扔了呢?沈蓝波皱眉,有点不信,肯定是凌寒在撒谎,凌寒以前就爱口是心非的。
非夜的号码凌寒只打过一次,还是对著纸条按的,因为凌寒一时倒记不太清楚,提著手机迷糊地按了好几次。
“他妈的说几次了,你打错了!”连续打了几次,又按错了,那边终於爆发了怒吼,“你有毛病啊,这是骚扰!”
那边的怒吼太大,连沈思的沈蓝波都听到了,正想接过手机来,却听凌寒温温和和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
打扰了别人道歉是正常的,可是凌寒的声音沈蓝波怎麽听怎麽不舒服,正常点不好吗?这种低沈压抑出的温柔,怎麽听都觉得是在……勾引人。
如此反复几次,凌寒也不在试图打非夜的电话,转头对著沈蓝波狼一样的眼神询问:“有水吗?”
这次不用沈蓝波回答,凌寒就看到後面的车座上扔著几瓶矿泉水,他渴的要命,就这麽爬起来隔著车座那拽後面的水,长长大衣下的臀部露了出来,滚圆挺翘,沈蓝波鬼使神差地就摸了上去。
多麽熟悉的触感。
“喂,这是赤裸裸的调戏啊。”凌寒拽了一瓶水翻身做好,一本正经地抱怨,“我老婆会生气的。”
“噗嗤……”刺耳的刹车声与车胎摩擦的声剧烈响起,前面後面都传来了一片骂声,好在这是一条堵车的道路,沈蓝波速度很慢,没引起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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