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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断板片上,纪梵愣愣地还回不过神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并没有打算放手的。
而选项……选项!
系统你丫玩儿蛋去!纪梵悔恨地捂住脸,尼玛他压根不知道不选择的话,系统会“体贴”地帮你选择啊!!
于是,刚才系统没找到“玩儿蛋”的选项,默认是他的选项,还制造出了他“假装失手”没能抓住b的场景,即c的结果。
“制作组放学后别走,我保证不打死你!”
用尽了力气的纪梵趴在桥面上直喘气,对这破游戏气的咬牙切齿,然而手表上逐渐逼近的时间让人根本不能停歇下来。
他爬起来,垂头丧气地招呼肖炳义,“我们走……吧”
两人视线一接触,肖炳义畏惧又害怕地瑟缩了下,他移开目光,声音里有几分哆嗦,“走、走吧。”
纪梵心下一沉,把刚才发生的事皆收眼底的肖炳义误会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他努力解释,肖炳义不等他说完就猛点头,催促道,“是是,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快过桥吧。”
一边说一边偷瞄着桥外,那模样活像纪梵现在就要在桥上杀人灭口,他在考虑要不要提前跳下去赌一把。
“……”纪梵无语,再说桥上实在危险,他只能等到两人安全过桥再解释。
过桥之后,脚下踩着平稳的地面,心中也踏实了几分。纪梵正想接着澄清这是个误会,肖炳义退后几步,神情戒备,“纪梵,我以为你变好了、真的……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冷酷自私。以前你逼着何凡斌在年久失修的桥上走,害的对方掉下冰冷的河里,差点没命……我们都吓傻了,纷纷跳下河去救他,你却站在岸上无不以然的样子……现在也是,竟然对那么好的b……他刚刚才救过你啊!也是,谁的命都没你的命重要,下面的路,我们分开走吧。”
话音刚落,肖炳义转头沿着指示一路狂奔,任凭纪梵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大喊大叫,“你别跑啊!我真不是故意放手的!喂你听到没!分开是立falg啊!你给我站住!”
想当然的,生怕被当做垫脚石的肖炳义头也不回。
徒留气喘吁吁的纪梵保持着尔康手伫立瑟瑟夜风中,眼睁睁地望着绝尘而去的肖炳义,简直跪了的心都有了。
同伴一个个离去,只剩下他一个人……这接下来的路,想必更是危机重重!
这坑爹的游戏qaq!
纪梵抱了抱胳膊,又冷又饿。他也没力气追肖炳义了,一个人沿着指示的方向走着。这座后山和刚才的完全不同,前山已经开发的差不多了,各种游乐设施都安置齐全;而这座山还保持着原始风貌,仿佛是专门这样设计,为了让游客领略山林的魅力。
……这么废话一番的意思,直白点说,就是这山除了两旁昏暗的路灯和小道外,连个补给站都没有,荒凉冷清。
“呼”
吸了吸硬生生被冻出来的鼻涕,纪梵加快了速度,又走了半个小时后,才终于见到了下一个关卡--
那是一辆仿古的红色小火车,两排铁轨很长一直延伸到丛林深处。纪梵回头望到对岸,果然如地图上所示,这辆火车能够连接两座山。他没找到游戏规则的提示,一头雾水地坐上了火车。
“呜”
火车前面的小烟囱发出一阵鸣啸,惊起密林深处群鸦凄厉地尖叫,扑棱着翅膀掠过上空。片刻后,火车自动启动,搭载着纪梵缓慢地前行。
一路行来没有任何异变,而火车不快不慢的速度和微微摇晃的幅度,让又累又困的纪梵不知不觉陷入了睡梦中。等到蓦然惊醒的时候,才发现火车停了下来,他面前五光十色的霓虹闪烁,几个大字绚丽明亮--
“俄罗斯轮/盘”读出这一关的名字,纪梵下了火车,推开厚重的大门走了进去,一下就被晃花了眼。
这是个赌场,里面满是琳琅满目、只在电视上见过的各种赌博机器,柏青哥、推币机、苹果机,还有各种看上去高大上的赌桌。
一个熟悉的背影正趴在柏青哥前,全神贯注,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纪梵的到来。
“肖炳义?”纪梵并不惊讶会在这里见到他,毕竟两人走的是一条线路。他走到对方身边,拍了拍他。
肖炳义这才舍得把激动的目光从柏青哥上挪开,瞧见是纪梵,神情霎时一冷,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塞到纪梵怀里,不耐烦地挥手,“规则在这里,自己看,别来打扰我。”
接着转头继续往游戏机里塞筹码,兑换小钢珠,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小钢珠运动的轨迹,兴奋的有点诡异。
纪梵被对方这样拒绝,也不会再厚着脸皮上前。他主动退开,低头查看规则。
信上写的很简单,“黎明前的黑暗。你们一定对设置关卡的我恨之入骨吧,正如当年我对你们的憎恶。现在在这里,可以尽情地想想怎么打败我。是用手/枪、电击棒、或者……当然,前提是你得能有这些东西。”
随着下一页的价目表,纪梵的心揪紧了。这是一场特别的赌博,他们只能用身体的部分来兑换赌博用的筹码,比如心脏是一千筹码,手脚是八百……人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有相应的价格。如果在半个小时内,筹码输光,那么那个部位就会被庄家“收回”。
这里的赌博机随便他们选择哪些,赢的筹码可以兑换相应的道具,比如手/枪、匕首,等等。
甚至,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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