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邬心道缪清终于说了句像样的话,道:“我以前就很明确的说了,其实事情都过去了,你也不必再多想。”
楚慈仁点头。
......
两人用过饭后,两人下楼看见振理和常程正坐在下面等着。缪邬也不在意旁人眼光,看到振理的时候,快速的跑过去,钻到振理怀里,振理宠溺的摸了摸缪邬的头常程在一旁翻了个白眼。
四人走出留香阁,走了一会儿,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摔倒在缪邬面前。缪邬正要去扶,却被振理阻止了。男子抬头看了一眼几人,当看见缪邬的时候露出不可思议的眼光,本想立马离开,却被缪邬叫住了。好似知道缪邬想干什么,男子还没等缪邬有所动作就先破口大骂道:“缪邬你个贱人,就应该是被别人捅的烂货色。”
缪邬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说些什么,自己不就是想给几个铜板吗?怎么就被骂了。缪邬还奇怪的问了一句:“你是谁啊?”
“他有陌城口音。”常程道。
振理在听到男子的破口大骂后,忍不住拔剑,却被缪邬阻止了,但振理还是重重的踢了那男子一下,直让男子爬不起来,在地上猛咳嗽,振理还想再怎么样,楚慈仁立马道:“这里人多眼杂,先去个安静的地方再解决吧!”于是让常程拖着男子跟着走到一个偏僻的胡同口。
“可我好像不认识他啊!”缪邬仔细的看着那蓬头垢面的脸。
男人口中一直念叨着贱人,贱人,眼神狠毒的看着缪邬,仿佛缪邬是他的杀父仇人般。
振理一脚踩在男子脸上,问道:“你是谁?”
“哈哈哈,我是谁,你问缪邬啊,以前不还差点被我压在身下吗!”男子大笑道。
听到这话,四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起来,尤其是振理,手一直发抖,却一直在忍着没拔出腰上的剑。
“缪邬。”楚慈仁脸色苍白的叫了一声缪邬。他知道,那几个醉酒男子就想把自己和缪邬卖到那种地方去。
缪邬听到这话,还是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见楚慈仁叫自己,问道:“怎么了?”
“你在哪里被暮亲王救的?”楚慈仁问道。
“我......我忘了,以前的很多事我都记不清了。”缪邬喃喃自语道。
振理紧紧的抱住有些发抖的缪邬,但缪邬是不自觉的发抖的,好像是在害怕什么事,缪邬头痛欲裂,一下子晕了过去,心想不会是原体要回来了吧。
“缪邬,缪邬。”振理喊道。
“是要死了吗?活该。”男人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
“王爷,太子殿下求见。”下人禀告道。
“太子殿下,缪邬不是都被废了吗,你怎么还敢叫他太子殿下?”楚怀墨奇怪道。
“不是,是真正的太子殿下来了,还有振理侍卫和常程侍卫。”下人赶紧说道。
这几个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楚怀墨虽然有所疑问,却还是让人进来。
“皇叔好。”楚慈仁道。
“太子殿下真是稀客,我还以为皇上会不准让你来我这儿呢!”楚慈仁假笑道。
“哪里,只是侄儿事多,现在才来拜访,还请皇叔恕罪。”楚慈仁道。
“无妨。”楚慈仁让几人坐下,然后问道:“侄儿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我想问缪邬是被你在什么地方救下的?”楚慈仁有些犹豫问道。
楚怀墨笑道:“哪里太子殿下不知道吗?毕竟当我逼问他的时候,可一个字都没把你抖出来。”
“我......”楚怀墨瞬间就说不出话来了。刚才和缪邬的谈话让楚慈仁觉得或许真的不需要给缪邬什么弥补,可现在,不管自己如何做,都不能弥补缪邬半分。
楚怀墨看见楚慈仁痛苦的表情,心中有些愉悦,又继续道:“缪邬被我救下后,感觉整个人都要死了般,那天,是我看见缪邬最狠的一次,仿佛嗜血的狼一般。唉,后来的几天,缪邬竟然还想割腕,幸好被我发现及时,不然还能跟某人眉来眼去。”说完仿佛不经意间瞟了一眼振理。
“然后呢?”振理哑声问道,手一直在不自觉地颤抖。
“然后,就成了我的棋子了呀!每天都是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稍微一点动静就被吓得要死,就是这个样子我才决定把他当做棋子我救他于水火之中,他当然要感恩戴德了。可自从缪邬落水后,一切都不受控制了。”楚怀墨最后颓然道。
“皇叔,谢你。”楚慈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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