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清把针扎完后,正起身准备出去,正好看见坐在桌旁的振理,状似不知道一般,道,“振大人可真闲。”
振理走过去看着床上已经睡着的人,问道,“什么病?”
缪清不说话,只是慢慢地走出了房门,振理也紧随其后。等到二人走到凉亭旁的时候,缪清才开口,“毒没消干净罢了,况且一个多月前又被气着了。”说完斜睨了振理一下,然后坐下捧着一杯茶,看下人们扫着落下的树叶。
“昨晚我见他,分明还好好的,怎么会那么突然?”振理又问道。
“不知道,这段时r,i你也别来了,反正也帮不上什么忙。”缪清道。
“呵,一个月前,缪邬生病,你急急的找我,现在怎么又让我不要管,你觉得可能吗?”振理看向缪清。
“一个月前,缪邬生病不就是被你害的吗,那么照顾他就是你的责任,现在这件事与你无关,所以不需要你c,ao心。”缪清拍桌道。
“不可能!”振理言简意赅的拒绝了缪清。
缪清忍了忍才没做出打人的冲动,况且她一个弱女子也打不过振理,于是忍住了心中的怒气道,“那你待如何?”
“一个月前如何,现在也如何。”振理站起身,准备去卧房。
“慢着。”缪清走上前来道,“缪邬又不想见你,你何必热脸贴冷屁股呢?”
“我愿意。”说完也不顾缪清的阻拦,径直朝卧房走去。
到了卧房门口,推门二入,振理发现缪邬正坐在床上看着书,听见声响,缪邬转过头去,发现是振理,突然有些不自在,于是又低头看那本早就被拿倒的书。
振理走到缪邬面前,道,“书拿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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