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一个离开。”
缪清听到振理的话笑了,“你可别打什么歪主意,伤了阿缪,睿睿可不会放过你的。”
“好了,我还有事,你就暂时住在这里好了。”振理打断这个话题。
“要去抢亲?那可要快点,这会儿可已经入洞房了。”
“......”
另一边,阿缪也正如缪清所说的已经被送入洞房了,衣服过于厚重,让阿缪感到闷热,外衣已经解下来,头上的盖头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了。
坐在桌边,闻着酒香,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不一会儿就晕乎乎的了,听到声响,阿缪赶紧回到床边,胡乱的穿上衣服,再把盖头盖上。
果然有人推门而入,走了进来,慢慢走到自己面前。被掀开盖头的阿缪抬头一看,眉头紧锁的振理,正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一把将振理拉下来,压在他身上,抚着振理的额头笑道,“宝贝儿,你这是要来抢亲吗?”
“睿睿?”
缪邬点点头,然后附身吻向振理,勾舌,与振理缠绕。等到双方都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分开。
“宝贝儿,我已经和太子商量好了,所以今天根本不会有洞房这一环节,不过看到你来,我怎么就怎么高兴呢!”缪邬趴在振理胸口笑道。
“你不知道我快要疯了。”振理轻轻摸着缪邬红肿的嘴唇道。
突然外面敲门道,“太子妃,皇帝驾崩了,太子请你赶快过去。”
听到这话,振理没什么反应,缪邬脸色变了变,然后对振理道,“你先回去吧!我要去看看。”然后又唤外面的人给自己更衣。
等缪邬赶到的时候,楚慈仁已经泣不成声了,皇后在一旁没什么反应,仿佛死的只是一个陌生人罢了,缪邬低头思索,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慢慢走向楚慈仁,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道,“节哀顺变吧!”
楚慈仁抱住缪邬,小声的说道,“我的亲人都没了,阿缪,我只剩下你了。”
缪邬也知道失去亲人的感受不好过,回抱住楚慈仁道,“或许我可能不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但我缪邬会是你一辈子的家人,是你的好兄弟。”
“谢谢你!”楚慈仁已经放弃要和缪邬在一起的事了,现在他觉得两个人做好朋友也挺好的,至少可以经常看见他。
“现在你要振作起来,辞楚国的江山还在你肩膀上,我会帮你的,现在就要有个当皇帝的样子,可以吗?”缪邬鼓励道。
看到缪邬坚定的眼神,楚慈仁点点头,然后起身,有条不紊的安排事情,仿佛刚才那个哭泣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缪邬走到振理和常程那边,常程开口道,“太子总是会听你的话,刚才任何人劝都不听。”
缪邬没有接常程的话,而是偏头看着常程道,“我迟早会跟着振理走,你就多陪陪他,让他知道世界上不是只有缪邬,还有一个常程。”
常程紧握着拳头,没有说话。
皇帝已死,楚慈仁作为储君,在接下来的几天,总是忙碌的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情,缪邬也会帮着他,替他减轻负担,但也抽空去了凤仪宫,看一下现在已经是太后的那个女人。
“太后娘娘总是这样的态度吗,不管是儿子生病还是丈夫死去,都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缪邬笑道。
“......”太后只是冷冷地看了缪邬一眼,并没有说话。
“话说这样也是奇怪,那我问你,你是和我们的暮亲王楚怀墨有私情呢,还是与死去的那个缪莫有关系?”缪邬挑眉笑道。
“皇后管的如此宽,还不如想想自己,如此恬不知耻,新婚夜与振国公干什么了。”太后回击道。
缪邬仿佛听到一个笑话般,笑了笑,然后道,“你说我把缪莫没死的消息透露给楚怀墨,他会怎么对你。”缪邬看向太后,整个人不威而怒。
“我......胡说八道,缪莫二十年前就死了,你休在我这儿胡言乱语。”太后有些激动。
缪邬起身,然后道,“是不是胡说八道,我派人去常程和皇上藏匿的云修峰看看不就行了,你说对吧!”说完就打算离开。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求你。”太后已经跪下了。
缪邬轻轻勾起嘴角,转身道,“我只是皇后,而你是太后,怎么能够跪我呢!”缪邬把太后扶起来,然后道,“我并不要你做什么,但是我警告你,楚慈仁的命任何人都动不得,否则别怪我不顾情面了。”
出了凤仪宫,缪邬直接往御书房赶,到的时候振理等人已经在里面了,两人微微点头,众人向缪邬行礼。缪邬走到楚慈仁身边,然后道,“怎么了?”
“现在有几个人根本就不听从命令,说.......”在一旁的元路不敢讲话了。
缪邬皱眉道,“说什么了?”
“说皇上是弑父得来的皇位。”说完元路就跪下了,连忙求饶命。
缪邬想了一会儿,道,“那就杀了吧,不听话的狗留来干嘛?”
楚慈仁侧头看向缪邬,有些不敢置信,连振理也有些惊讶。缪邬也把众人的表情看在眼里,挑眉,然后道,“当然你们有更好的意见我也不反对,但现在情况比较特殊,所以我建议最好安一个大罪,然后封了他们的嘴,不然留下他们,以后也是一个祸端。”
楚慈仁让所有人都退下,只留下了缪邬,常程,振理三人,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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