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慢慢地挣开了眼睛,看到坐在自己床边的人,泪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掉。“我的阿缪,你终于回来了。”
阿缪也感到特别难受,抱着自己的娘亲,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娘亲。”
接着就是好一会儿的相顾无言。
“娘亲,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阿缪擦了擦母亲眼角的泪。
“我把你和程儿都弄丢了,我到处找你们都找不到,所以我就想来求你父亲帮我。”母亲解释道。
“那个人就是恶魔,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不会认他当父亲的,你的手脚都是拜他们所赐。”阿缪愤恨的说道。
“可是我把他们儿子抱走了,还弄丢了他。”
“是他们先对不起你的,而且那些年你也没对小程做什么,算下来是他们亏欠你。”阿缪道。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就先在这儿休息一会儿,事情结束我们马上就走。”说完阿缪扶着母亲躺下,然后出去了。
......
“你说的都是真的?”常程有些不敢相信。
“这事跟我没关系,所以没必要骗你,刚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那两个人看你哥的时候特别厌恶,看你的时候就充满慈爱,真是膈应极了。”缪清笑道。
“公子,老爷和夫人让我再次请你去赴宴。”一个婢女说道。
“给老子滚!”常程吼道。婢女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看到常程那有些狰狞的面孔,一阵害怕,连忙跑了出去。
“你父亲,母亲还等着你呢,滚什么滚。这世道可真是一个笑话,阿缪的母亲做错什么事了,被你父亲利用完就丢掉,现在手脚全废;阿缪又做错什么,被楚慈仁父亲下毒,被楚怀墨利用,你以前还怪过他,请问你有什么资格。”缪清把气都撒在常程身上。
“睿睿,谢谢你。”阿缪拿起桌上的酒杯。
缪邬醒来后,先去看了阿缪母亲,等到缪清回来后才放宽心去找几人算账。
被几个下人拦在了门外,缪邬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和常乐一起就把门外的几个人教训了。
“老子不姓缪吗,连个外姓徒弟都能来吃饭,我就不行?”缪邬一脚踩在凳子上,一只手搭在振理肩上。振理抬头看他,缪邬眨了眨眼睛,接着环顾四周,缪莫和那个贱人坐在正位,常雪坐在振理一旁,现在振理正好是在常雪和自己的中间坐着,常程坐在另一旁,低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
“放肆!”缪莫生气道。
“放什么肆啊!”缪邬一把将桌布掀起,饭菜全都倒在缪莫二人身上。
“缪邬,你娘就这么叫你做人的吗?”女人起身大叫着。
“我娘,我都忘了,你不就是我娘的那个贱婢吗,爬上自己小姐男人床的那个,这还不够呢,自己女儿也是一样的贱。”缪邬看向常雪,他可没忘了自己刚刚进来时,常雪殷勤备至的给自家男人夹菜呢!
“够了!”缪莫冷声说道。
“够什么够,我来这里,就为了一件事,那个女人的手脚老子废定了。”缪邬指向那个女人。
“什么叫做废定了,他现在相当于你的母亲。”缪莫解释道。
“别恶心我了行不行。”说完又对着常程道,“我娘可待你不薄,当然如果你想要认祖归宗的话我也不反对,但你亲娘的手脚我肯定是要废的,我母亲的痛苦我也要她来尝尝。”
“随便你,左右我待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我想回宫。”常程道。刚才本来想跟那个女人说什么的,可惜什么都不用说了,事实就是事实,根本不用解释。
缪邬挑眉,“行吧!记得叫你那位给我送封休书。”
常程走了以后,缪邬才慢慢悠悠地坐下来,“接下来该解决我们的事了吧!你说是自己废还是我帮你?”
“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常雪狠狠地说道。
“我数三声,你再不自己动手的话,我就会亲自来,到时候的痛苦可是千万倍。”缪邬威胁道。
“来人,给我把这逆子抓住,还反了天了。”缪莫叫道。
缪莫果然叫来了很多人,正当他们要动手时,振理一个眼神过去,全都不敢动手了。缪邬歪头看向振理,“振理哥哥那么帮我,我要怎么感激呢!”
振理揽过缪邬的腰,在缪邬耳边悄悄说道,“身体力行就可以了。”
“哼,我不来云修峰,就不知道某人差点成我妹夫了。”缪清挣脱振理的手,佯装生气道。
“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我可什么都没做。”振理靠在缪邬的肩上。
此情此景,众人也明白了两人的关系,常雪的脸气得通红,眼睛死死地盯着两人。
缪莫看到两人那么相爱的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你们没有好结果的,缪邬,作为你的父亲,我还是想劝你一句,回头是岸!”
“师父怎么能这么说,我不是楚怀兴,缪邬也不是你,所以我们之间不可能发生你们那样的事。”振理揽过缪邬的腰,还偷偷掐了一下,害得缪邬差点叫了出来。
“曾经楚怀兴也是那么说的,不还是为了他的利益想杀了我,缪邬,你觉得江山,美人,一个正常点的男人会选谁,我就是不清楚才会落得这个下场。”缪莫几乎是怒吼出来的。
“你会选什么?”缪邬抬头看向振理。
“江山,美人都不要,要你一个就行了。”振理笑道。
“嗯哼?”缪邬露出不相信的眼神,“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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