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异议。
项庄撇撇嘴,情绪低落地下了床,跟着项梁到了西屋。
项籍往旁边让了让,给安晟留下了足够的空间:你先用小庄的东西吧,反正晚上挺热,不用盖。我出去冲个凉。
安晟把小狗放在自己脚头,脱得只剩下里衣,安稳躺下,没两分钟就被冲进来的项籍惊起了一身冷气。
谁知扭头一看,入目白花花赤条条的一片。
安晟用惊悚的目光看着脸上还有水花头发也湿漉漉的项籍,就差惊跳而起了。
项籍没觉得有什么,等身上的水气蒸干后就准备睡觉,一转身就看见安晟看自己:看什么,是不是看哥英明神武。说完还挑了挑眉毛。
安晟往后挪了几公分:你不穿
啊?睡觉呢,穿什么啊?项籍理所应当。
安晟又挪得远了点:穿。
项籍皱眉看安晟,安晟目光坚定,大有你不穿我就不在这儿睡的意思。
两人对视半晌,最后还是项籍妥了协,起身拿过自己的短裤套上:这总行了吧。
安晟看项籍至少把关键部位盖上了,也就妥协了,点头示意睡觉。
等到安晟睡着,项籍突然想到:自己为什么要听这个今天才来的干瘦小孩儿?
次日。
安晟是被一条舌头舔醒的,睁眼一看是昨天从胡大娘那儿抱回来的小狗,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自己头边,正霸着自己的脸舔得欢快。
安晟心想可能是饿了,就爬了起来把小狗放在地上,刚走到外屋就看到桌子上放了碗面条。
安晟并没有早上起来就吃面条的习惯,一般买杯豆浆草草解决了事,可是这时不可能有豆浆这种东西,而且肚子已经开始叫了,也就顺从地坐下开动。
饿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是美味。
就是描写的安晟现在的情况。
安晟用非同寻常的速度解决了大半,感觉自己脚上有一双小爪子摁来摁去,安晟这才想到小狗也饿了一晚上了,就又扒了几口把剩下的放到地上,小狗跟安晟一样,也是飞快就舔完了。
安晟把碗刷了,花了几分钟把自己住的项家的小院走了个遍。就是挺普通的农家小院,但是住了三个大男人的院子能这么整洁还是很让安晟惊奇的。
坐门口等了一会儿,除了看见少数跑着玩的四五岁小孩儿之外没捡到一个熟悉的。
其实,安晟在这个村子里熟悉的也只有项家叔侄,昨晚遇上的胡大娘勉强也算是一个。
对了,安晟突然想到昨晚项梁说今早要去帮胡大娘补猪圈,就去那儿转转吧。
果然,安晟在那儿见到了许多青壮劳力来来回回挑石头补猪圈,项梁不仅在一边指挥,也不是上去帮两把。
正在一边带领小伙伴们和泥巴的的项庄看到了安晟,戳戳旁边的一个人:龙且,这就是昨天我哥救的那个人。
龙且闻言抬头,打量了安晟一下,咂咂嘴:挺清秀的,昨儿没看出来呀。
项庄撇嘴:昨天都是一脸乌黑,你能看出来个屁?
龙且瞪项庄,抬起胳膊佯作要打他:还会顶嘴了?!要不是我,你哥正挨批呢,还得关禁闭!
项庄为了躲龙且,顾不得两手的泥巴赶紧跑到安晟身后:你干嘛!
龙且毫不留情地嘲笑项庄:哈哈哈,看你这怂样儿,躲人家小孩儿身后边,害不害臊!
安晟无奈:为什么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小孩儿,看来是这具身体太瘦弱了,应该多吃一点。龙且走到安晟身前:你好,我叫龙且。抬手扬了一下打了个招呼。
龙且满手的泥巴,一抬手全就以抛物线甩了出来,安晟赶紧躲开,笑笑:安晟。
龙且也不在意,把手收了回去:嗓子坏了?
我觉得今天已经比昨天好多了。项庄打量安晟。
安晟点点头,早上起来的确比昨天舒服很多,毕竟只是被烟熏了一下,不出一周就好了。
安晟戳戳项庄的腰,项庄哎呦一声跳开半米:干嘛?!
龙且哈哈大笑着跟安晟解释:他就是怕痒,哦,还有狗。听说昨儿晚上胡大娘给了你一只狗?
安晟点头。
哈哈太好了。龙且一拍巴掌,手上干掉的的泥土沫飞溅,以后就可以吓小庄了。不怀好意地看项庄。
安晟好笑地看着项庄:这人看着没有比项籍小多少,也是挺壮的,居然有这两个小弱点,挺可爱的。
安晟项庄招招手:项籍?
项庄讶然:我出门的时候他在家做面条呢。
面条是项籍做的?安晟收获了一个意外的讯息,但还是摇摇头:不在。
项庄也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去后山掏鸟窝,或者打兔子?反正今儿总会见的啊?!
安晟看到了自己昨天抱回去的小狗正摇着尾巴冲向狗妈妈,正好从项庄脚边经过,不仅扶额,龙且倒是乐得捧腹大笑。
众人热火朝天地干到中午,几乎把胡大娘家的猪圈翻盖成了个新的,昨天跑丢的大母猪幸福地在窝里直哼哼。
安晟无聊在一边逗小狗玩,一人一狗很是和谐。
在安晟看来,在这个几乎完全陌生的世界,自己最依赖的人还是醒来第一眼看到的项籍,而且他还救了自己,等于说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所以想要聊天或者了解这个世界的安晟也只想要找项籍聊一聊,其他人即使是看起来很热心,在安晟心里还是有些许防备。
可能是雏鸟情节吧,安晟想,过了这一段时间应该就好了。在养伤这段时间自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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