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怀里的时候却又奇异的升起满足感。
聚休帝的传闻卫绛狸听的不多,却也在那些传闻里拼凑出一个只手擎天狠辣阴毒的唯我独尊的人来,可是没有想到见面后,却是这样的反差。
究竟是因为他现在扮演的是另一个人,还是因为传闻本身的不可靠呢?
卫绛狸已经无法用脑袋分析了,他左右看了看,确定只有马夫在前面赶车,马车外并无其他人,便把车帘放下,从袖口里拿出一串血红色的珠串来……
那红色的珠串在暗黑的地方散着微弱的荧光,煞是好看。这自然是聚休帝亲自放在他枕边的,说:“瑶瑶,那天朕见你看这串血珠了好几眼,叫人做了好几串,都是你的。别生气了,朕明天再来可好?”
那时他胡乱的应着,开始总觉得假扮一个人再简单不过了,面对那聚休帝的时候,卫绛狸却心虚的无所遁形,只能在被子里任由聚休帝又抱了自己好一会儿,心擂如鼓,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离开的时候,鬼使神差的,他看了一眼被那青年亲自抱着放到床上的男人——宁王爷。
宁王爷果然和他长相相似,果然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只不过他总觉得着宁王爷眉眼间总有种别的什么意思,叫他和宁王爷分开来看的话很像,摆放在一起,却又立马能分清谁真谁假。
这不是气质的关系,而是更加让卫绛狸费解的东西。
更别说那和聚休帝长相七分相似的青年对宁王爷的态度和对他的很不一样,虽然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是卫绛狸知道,青年根本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所以,青年大概也没有看见他悄悄从床头顺走了一串血珠。
不,并不是心血来潮的就顺走了,而是……耳边总是响起聚休帝那满是宠溺到死的语气,他恍惚着,觉得自己仿佛就是真正被那么宠着的人,理所当然的,便拿走了一串……
丝毫没有想过会被发现,或者这样做的后果。
马车渐渐驶远,路过一片潮湿的土地,印下两行马车的轮印。
……
男人被抱的太紧,并且一大早就感觉有些呼吸不畅,他动弹了一下,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吚吚呜呜的发出难受的声音,像是要摆脱这样的‘困境’,结果被怀抱着他的人一个狠劲重新换了个姿势抱着,并且更加的亲密起来。
宁竟瑶这才悠悠的睁开眼睛,还没搞清楚状况的不高兴着说:“放开啊……放开……好热……”
男人这种平时很难看到的模样,惹来一声轻笑。
宁竟瑶这才看清楚面前这张放大的脸竟然是宁崇云的!
“云云……”男人声音低低的喊了一声,自己又上去抱着宁崇云,眼眶都红了,整个人压在了宁崇云的身上,满背的青丝从两边滑落,“云云……你怎么才回来,你去了哪里啊?”
青年漂亮的桃花眼有着不易察觉的微光,他能听得出男人忽然对他回来的高兴:“你睡觉的时候我回来的,去了哪里,自然是很远的地方。”
男人不会拐弯抹角的说话,看到青年,就觉得自己已经安全了,既想要把自己的委屈都告诉对方,又想起昨夜被威胁的话,嘴巴紧紧抿着,怎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安静的趴在青年的胸膛上,说:“云云,你以后去哪里都带着我不好吗?我不想一个人。”
这话听着这么都让人心软,可是青年却没有回答,身后抬起那人的下巴,看到痴傻的男人眼睛红彤彤的,问:“怎么了?”
宁王爷被问的一愣,不知道如何回答,也像个有着秘密的孩子一样不敢正视别人的眼睛,只敢心虚的看向别处,说:“没……爹爹没事。”
好在青年没有追问,抱着男人开始说起了别的话题。
说的当然都是些男人感兴趣的事情,就像是讲故事一样,宁崇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开始说起古书上那些奇怪的动物来,倒是男人听的津津有味,不时的惊奇的发出‘哇’的声音——像个小孩子。
宁崇云看过的书大部分都是曾经的宁王爷读过的,他毫不自知的喜欢读男人读过的书,看那人看过的景色,听男人弹过的曲子,吃男人喜欢的食物,即便男人傻了,他极度讨厌这样崩坏在他心中神祗一样的形象的男人,却依旧做着那些在别人看来,充满病态的事……
尽管到现在,也没有任何人发现,或者发现了,也装作不知道。
青年只是在给男人讲故事的时候,恍然想起自己小时候从来没有被男人抱过,更别说给他讲故事了。
想着想着,却是将枕着他手臂的男人圈紧了些,像是要满足曾经的奢望。
不知不觉的,用早餐的时间早就过了,宁崇云才将开始给男人梳洗穿衣,同时把自己也收拾了一下。
宁王爷不知用了什么药膏,味道很是好闻,效果看起来也不错,至少宁崇云没有在男人身上看到任何明显的吻痕,不过才三天不到,身上那些痕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让他满意,却又忍不住想要在男人上身再次留下一些痕迹。
不过让宁崇云奇怪的就是男人依旧双腿酸软,腰痛还……如厕时是蹲着……
宁崇云前几天有问过宁竟瑶,他说自己是男人,男人都是站着尿尿的,说皇舅舅教自己要站着尿尿。
可是今天,却如同那天他操完男人后一样,男人被他抱过去,蹲着,软趴趴的分身只流出几滴尿液,被操成深红色的雌穴却泻出水来,中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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