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能为力。
他甩甩头,回过头来,咬着牙关,往前奋力一冲,却什么都冲不到,“啊”的一生,反被那两个侍卫推倒在地。
此时陈璞刚巧推开了前堂的门,他正想看看那亲自种下的黄蝉,没想到一开门,就见昭和殿上下的几个人都站在庭院里。
他疑惑地问为首的阿福:“你们为何都站在这里?”
所有人心里一惊,不知所措地看着阿福,而阿福自幼就在昭和殿,这时候也比较镇定一点,他心里暗道――外面发生的一切一定不能让陈璞知道。
他摆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说:“玉兰花的花期这两天完了,我们要清理一下。”
“对!”几个宫婢太建连忙附和,却被阿福瞪了一眼。
他的话是陈璞看了一看地,果然满树的玉兰花差不多都掉落在地了,他不禁有些戚然。可是转头一想,花开花落本是平常事,他又何必多想。
他正想回去前堂,以免打扰他们的工作是,却听到“啊”的一声,那声音很熟悉,使他的心剧烈的跳了一下,话就随着这一条出口:“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阿福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却被外头的人打断了。
“陈璞,你出来,你给我出来,你怎么不敢见我!”被隔在外头的赵天包别无他法,只能使出浑身的力气大喊道。
这几句话落到陈璞耳内,他已经认得这是赵天宝的声音,可是他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赵天宝是不是为了他和淮钧的事再能找他算账,但是他们只是和好而已,赵天宝为何如此大的反应?
陈璞疑惑地走到殿门前,只见他眼前的人都伸开手,拦着他。
他脸色一沉,觉得事情有异,强硬地说:“让开。”
阿福硬着头皮说:“陈璞,不要让我们难做,你回去前堂吧。”
陈璞正想开口,外面的赵天宝有大喊道:“你们都不要碰我,让陈璞出来见我!”此时连思考的时间都不给陈璞,赵天宝几乎是吼着说话:“陈璞,宋乐玉在天牢,你却为了自己的幸福未来,不顾你的好朋友,他在受苦,生死未卜,你却躲在里面不见我!”
他的吼声吓到了拦着陈璞的宫婢太监,他们本来以为是一些不能打扰陈璞的小事,哪知道是人命关天,便吓得松懈下来,只有阿福还挡在陈璞面前。
“陈璞,为了你和圣上,有些事你就装作听不到吧。”
“他让你们拦着我的?”陈璞冷声问。
“圣上只是希望外面的事不会影响你们,不是针对这件事。”阿福怕陈璞误会,连忙解释道。
陈璞冷笑了一声,利眼瞪着阿福,四个字饱含着怒气,迸发而出:“给我让开!”说罢,阿福还是直立在他的前方,他只好抬起手,推开了他。
同时,赵天宝有吼道,话语里却多了几分凄然,“陈璞,我求你出来,念在你和乐玉的交情,你出来吧、莫、嗯……”
他的话未完就消失了,陈璞吓了一惊,快步坐到殿门前,用力地拉开一扇门,可是外面只有两个侍卫,却不见了赵天宝。
“人呢?”他厉声问那两个侍卫。
见是陈璞,他们不敢造次,只好直言道:“莫侍卫带走了他。”
陈璞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一时失神,摔倒地上,跟在后面的阿福立刻上前扶他,却被他一手拍开了。
他心里乱成一片,有些愤怒,有些害怕。原来宋乐玉出事了,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他不知道,原来淮钧瞒着他把宋乐玉抓到天牢了。
他一双眼睛红了,也不知道是怒气涌到眼睛还是难过。他用力拍了一下地,前几天的柔情蜜意都忘了,一切好像回到了三年前。
“陈璞,念在我看着你长大,你就听阿福一言。”阿福跪倒陈璞身边,摇着他的肩,看到陈璞双眼对上他时,便说:“这件事你装作不知道吧,为了你们的感情又好,为了你自己也好,现在圣上已经不是三皇子,你不要莽撞他。”
话是刺耳,听得陈璞冷笑了一声,他问:“为什么?”
“你、你、”阿福也是熟悉陈璞的脾气的,只好退一步说:“那你好好和圣上谈,可能事情另有隐情,凭圣上对你的感情,你怎样都要相信他。”
陈璞又是冷笑一声,再问:“为什么?”
“陈璞……”
他不让阿福说话,径自甩开阿福搭在他肩上的手,站了以来,摇摇晃晃地回到寝室,然后跟他身后的所有人说:“你们都散去吧。”
他一个人坐在床上,一言不发地想着赵天宝的话。赵天宝从没有在他面前如此吼叫,要不是事态紧急,他怎么会冒险过来呢?
――乐玉、乐玉,你现在到底怎么样?
?
☆、第五十九章(上)
? 夕阳已下,黄昏已过,黑暗覆盖了橙红的云层,下午时候发生在昭和殿前的混乱好像随之消散了。这座宫廷既然见证着诸多大事的发生,其余记录不上史书的事也就显得微不足道,合该随时间流逝,掩埋在历史的洪流下。
可是那些大事,偶然就是因为很多小事积累起来才爆发的,只有过着日子的当事人才知道这些小事到底有多重要,多使自己心里难受。
自宋乐玉的人搬来以后,齐和殿热闹了一段日子,此时却静了下来,里面的三个人都已经离去了。一个身在天牢,另外两个在诺煦的命令下,由莫回川送出宫外了。
当时赵天宝在昭和殿前惊动了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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