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一类的蛮夷。他将对方扒了个一丝不挂,津津有味的用唇舌感受着眼前这具白皙柔嫩的luǒ_tǐ。
盛国纲第一次见到虞幼棠昏睡之时,就在潜意识中觉着他像具艳尸——这感觉的确是非常的准确,因为阮明志在与虞幼棠相识之初,也曾生出过同样的感受。
虞幼棠,在清醒的时候,很会谈笑风生,瞧着正是一位和蔼可亲的好先生;可他一旦昏沉着横躺下来了,那周身的气场便立刻发生改变,让人不禁产生错觉,几乎以为他就要这样美丽的死去了!
他活着的时候,没人敢动他,因为生怕他会死;现在终于死了,可以随心所欲的痛玩一场了!
阮明志单腿跪在床尾,一手握住虞幼棠的一只赤脚,一手支在床上,俯下身去亲吻对方的下腹部。
虞幼棠很干净,身体毛发浅淡,下面那东西很萎靡的横在腿根处,只在前端透出一点艳红。
侧过脸用面颊在那东西上蹭了两下,他无声无息的直起身来,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腰间皮带。
长裤微微退下,衬衫下摆遮住了他的下身。他抬起了虞幼棠的一只脚,将那脚掌贴到了自己的胯间——那里已经胀痛的快要爆炸了。
温凉柔软的脚掌上下摩擦了那根火热铁硬的东西,阮明志闭上眼睛仰起头,很有克制的深深吸气。
虞幼棠对此无知无觉,他已经睡着了。
阮明志最终一泄如注。
浓浊jīng_yè淋淋漓漓的沾染在了虞幼棠的脚趾上,缓缓的沿着脚背脚掌向下流淌。阮明志喘息着后退了一步,提着裤子站在地上发呆。
虞幼棠在大床上摆出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从头到脚不着寸缕,周身都是洁白光滑的,只有那只脚上染了旁人的污秽。
「因为他自知活不久,所以什么都不在乎……」阮明志在一片惶然迷惑中对自己说:「可他还没死,我却要先疯了。」
找出手帕为虞幼棠擦净了那只脚,阮明志系好腰带,然后展开一床棉被盖在了对方身上。
房里实在是太热了,阮明志顶着一头大汗向外走去了院内,坐在那架秋千上吹了半天夜风。
虞幼棠的睡眠是没有规律的。午夜时分他骤然惊醒。披着睡衣坐起来,他扭亮了床头的电灯。
他醒来也是无所事事——在此地他没有亲人,没有爱人,没有友人,甚至连心事都没有。
沉重的翻身趴下来,他伸手拉开了床前矮柜的小门,从中摸出了一小瓶白兰地。
气喘吁吁的倚靠床头重新坐好,他拧开瓶盖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精可以让他的血液变得火热,而其中掺杂着的少量鸦片酊又可以降服住他的哮喘病。
几口酒下肚,他倒是精神焕发起来。颇为寂寞的坐在这间黯淡房屋里,他想自己明天应该去看看父亲,然后到天津金家住上几天。金光耀对自己向来很够意思,自己应该去对他表示出一点好意。
父子
虞幼棠在这天上午派阮明志出门,把虞嘉棠从医院接了回来。
虞嘉棠本无大病,无非是受了点风寒而已,在医院内接受了几天治疗,如今早已痊愈。北平虞宅现在常年居住的也就是这父子两个,然而却还各有房屋,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听说父亲已然到家了,虞幼棠在房内穿戴整齐,扶着个仆人走出了院落。
他沿着小路穿过两重月亮门,又绕过一片残花败柳的小园子,末了抵达了一处二层小楼前。阮明志从里面小跑着迎出来,见虞幼棠累的变脸失色,喘的眼睛都红了,就赶忙背对着他蹲下身来:「我背你进去!」
虞幼棠神情痛苦的摇了摇头,心跳如鼓擂,满嘴的血腥味,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强挣着抬腿上了台阶,他咬着牙硬撑着往里走;而阮明志跟上前去,就听他喘的艰难,喉咙里简直就是嘶嘶作响。
七死八活的进入了一楼客室中,虞幼棠脱力一般坐在了沙发上,同时喘的愈发激烈了。
来不及脱下手套,他抬手慌乱的抓住了胸前衣襟,紧蹙起眉头竭力吸气。而阮明志似乎是早有准备,这时就从茶几上端起一杯咖啡送了过来。
咖啡里是加入了鸦片酊的。虞幼棠不碰大烟,全靠这个来镇压身体上的病痛。
喘息着喝下那一杯咖啡,虞幼棠昏昏沉沉的向后倚靠过去,仿佛连呼吸的力量都耗尽了。
奄奄一息的闭上眼睛,上方楼板忽然传来一声巨响,「咚」的一声,震下天棚角落处的几缕灰尘。
虞幼棠刚刚平静下来,这时就被吓的身体一抖,猛然睁开了眼睛:「怎么了?」
阮明志拔腿要走:「我去看看。」
虞幼棠向他半抬起了一只手,从胸腔里挤出一丝声音:「你不要去,我现在很不舒服。」
阮明志自有主张,并不听话,且向外走且说话:「我上楼去把老爷子请下来,见过面后你还是回房吧。今天本来就不该出门的,风冷!」
片刻之后,阮明志牵羊似的,把「老爷子」给拉扯进来了。
虞嘉棠叫名是个「老爷子」,其实自从四十一岁出事那年开始,大概是再不动脑的缘故,脸面上居然毫无岁月痕迹,瞧着颇为年轻,只是两鬓斑白,年岁全长在头发上了。
他身体好,不怕冷,还是按照往昔时光打扮着,做西装笔挺的摩登先生状。身姿潇洒的站在虞幼棠面前,他笑眯眯的歪着脑袋,不说话。
虞幼棠眼望父亲叹了口气:「爸爸,几天不见,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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