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想不想得到办法就凭你的能力了。”
“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老板同意了,一栋楼当晚就空闲出来,走廊里静悄悄的点着烛火。
用晚饭的时候半夏刻意交待,不许半个人踏进这栋楼一步,不然有去无回。
走进房间,我从身后抱住他,唇瓣在他耳廓厮磨:“这么空荡,等下你叫的声音更加响亮了。”
他缩了缩脖颈,脸上升温,嘴硬道:“各凭本事好吗?”
我的手绕到他的身前,解开腰带后伸进去抚摸里面嫩滑的皮肤。
触感的真不错,指尖苏苏麻麻的感觉传到腰腹处,我不禁在他后颈上啃噬。
他笑声说道:“比李珏好多少倍对不对?”
“还有闲心在这时候对比?”我的手探进他的衣服里。
剥下自己的衣服,他转身脱我的衣服。熟手熟脚的tuō_guāng,他的手在我身上游离,嘴边说:“我嫉妒他,恨他。”
“他有什么好嫉妒的。”
半夏软软的靠在我的胸口,语不成调:“我也可怜他……嗯……”
他深深喘了口气,胸前立即变得湿湿的。
他说:“我也可怜自己。”
我托起他的身子带到床上,整个人覆上去:“谁叫你哭的?我还没有对你怎么样呢。”
“炎柏……我……嗯……”他浑身被汗浸的湿漉漉的,发丝粘在脸上。
我在他耳边蛊惑:“继续叫我的名字。”
他时不时叫上一句,最后难耐的扭动腰肢,动了好一会儿说道:“不行了……”
夜晚的风有些凉,我站在窗边,望着墨黑色没有星辰的天空。
白日里见到的模糊影子在我脑中一晃而过。
那个人去的方向正是南芷。
武功那么高强,这个时间去南芷有些蹊跷。无论是炎桦的人还是太后的,都不好对付。我最担心的还是李珏,他胆小怕事,容易出问题。
心里一片杂乱,我关上窗户。
回头看烛光下熟睡的半夏,安逸又美好。
我喜欢他,却不想面对他。
不由皱起眉头,有些想逃离这里。正是因为他和李珏有着本质的区别,我才忍了几年迟迟没有碰他。哪天虞明出现了,我必定会愧对半夏。
走过去摸着他甜甜的睡脸,叹了口气。
并没有预料的那样,疯狂的做。
半夏第二天发起低烧,一张脸烧的通红。
我给他喂糖水,擦汗。
糖水顺着嘴角流到脸上,他歪着脸娇娇的说:“亲我一下。”
我无奈吸净他脸上的水渍,咂咂嘴:“甜腻腻的。”
他瞪我一眼。春水一般的眼神,让我心情好起来。
他退烧之后就回到南芷。
李珏的洞悉力不弱,发现我和半夏之间流淌的暧昧之色,脸色沉了下去。
待他不在的时候,半夏得意说道:“哼,还好有些眼力。”
手在他白发上摸了几下,我说:“半夏……”
他捂住我的唇,异常霸道的说:“不许找他。”
当晚我去了李珏房里,去的时候半夏正站在屋檐下望着我。
李珏给我倒了茶,坐在旁边。
不自觉的瞄着他画描的脸,我愣愣说:“你晚上没有用饭。”
浓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低垂的眼帘有些哀伤。
他轻声说:“不饿。”
那个名字呼之欲出,我却清醒的改叫:“李珏。”
“嗯?”他看向我。
“你有没有想过再娶妻?”
我是有多么的喜新厌旧,付不起责任……
李珏错开眼神:“会的。”
胆小又有些自私的人没有质问我,反而这么冷静的放过我,这让我极不舒服。是内疚,如果他狠狠的回我几句,也许我会好受一些。
我果然是一个善良的人,心里堵得慌。
相对坐了良久,我才走。
☆、第三十四章
半夏换了位置,站在对面屋顶,面无表情的望着我。
我回避了他的眼神,径直中走出王府。
不想见到耀眼的灯火,透亮的照射下,让我丑陋不堪。
走近阑珊的深巷,脚下踩着湿哒哒的青苔。
两个人靠在门口闲聊:“穿成那样难道自己不知道?”
另一个人说:“肯定是脑袋有问题了,谁会把自己弄成那副德行?一看到那双红鞋子我就倒胃口。”
“看上去眼睛是还好,走路比一般人还快,肯定就是癫痫。”
是半夏跟我讲的那个穿着古怪的人吗?
我好笑的转身走回去,心里却有些疑问,仅仅是因为疯癫一路跟我们到南芷?
半夏和我一向慎重,被人跟踪不可能毫无察觉的。
凉飕飕的风吹在脸上十分阴冷,带着一股幽深,奇怪的香味。
直觉有问题,我腾得后退几步。
黑色的碎纱扑到我的脸上,凉凉的,阴森森的。
飘扬一番,纱缓缓落下,紧紧遮住那人胸口以上的面貌。
香味很浓,是一种从未闻过的甜香。
灰得发白的衣服干干净净,袖子已经变成虚边,长短不一的虚线吊在袖口。
这人身子过于纤柔,根本分不清是男是女。
低头一看,这人的脚上正穿着一双绣着牡丹花的红色布鞋。
一只手把我摁在墙上,另一只在我脸上一扫。
我差点尖叫出声……
这双手太过冰凉恐怖,红褐色的块状斑纹遍布整只手,交错的地方霜白透明,比血肉外翻的伤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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