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夏夜郊外寂静中透露着热闹,草丛里夜虫欢快的鸣叫,河水哗哗轻响地流淌着,偶尔也夜鸟扑扇着翅膀掠过树梢。
微薄的月色洒落在河滩上,将一切都笼罩在朦胧暧昧的幽明之中。火堆熊熊燃烧,不远处草地上,两具ròu_tǐ狂乱地交媾纠缠,是这整个祥和宁静夜色中激烈的一抹色彩。
阮韶的身子如蛇一样紧紧缠着刘琸,被他压在身下,承受着激烈狂热的撞击,嘴里流泻出声声淫浪的叫喊。快感如火花在身体里飞窜,点燃每一个角落,他的身体扭动着、迎合着,收缩痉挛着。
体内那个庞然大物鲁莽又灵活地chōu_chā搅弄着,挤开痉挛的内里钻进去,凸起的表面摩擦着肠肉,饱满的前端顶撞碾磨着最要命的那一处。那火热的温度贴烫着每一寸内里,让人舒服得不知如何是好,不自觉地收缩绞紧了它,要将这热度永远留在里面。
刘琸被阮韶缠得也快疯了,失控地在他颈项和胸肩上胡乱地吮吸啃咬,狠狠掐着他的腰,一下下顶撞贯穿,直想将这魅惑放荡的妖精干死在身下,省得他再用这副模样去勾引别的男人。他心里的火越烧越旺,腰胯动得愈发凶狠,失了节奏,狂操猛干,换着角度插进去,在那痉挛湿紧的内部一同乱搅,又对准最那敏感处反复撞击。穴中yín_shuǐ涟涟,被搅弄出来,弄得交合处湿答答一片。
阮韶伸直脖子一声声làng_jiào着,激情的泪水顺着脸颊汗水淌进发间。他被干得骨酥体软,水似的瘫着,手也抓不住刘琸汗湿的后背,无力垂落在脸侧。刘琸直起身,抬高了他下身,挺动腰部就是一番狂风骤雨般地顶送。阮韶下身悬着,肩背后脑在草地上随着顶撞而磨来蹭去,乌发散乱成一片,目光散乱,视线投降茫然夜空,嘴里却是断断续续地念着刘琸的名字。
“阿琸……阿琸……”
刘琸俯下身,略停了下来,抚摸着他汗湿的额头,“我在这里。”
阮韶的视线找寻到了他,呓语般说:“我不能死在这里。放我走吧……”
刘琸心窝一酸,咬牙说了声:“好。”
当年质子出逃事发后,刘琸将阮韶带走,安置在别院里。等阮韶伤一好,他就将人按在了床上,强行上了他。阮韶内心自然抵触,面上却冷冷地逆来顺受,死人似的任由刘琸发泄。刘琸起了争强好胜之心,使尽了法子逗弄他,次次都要逼得他脱了冷漠的面具,淫-荡迷乱地张开双-腿求他来操才罢休。
阮韶既然破了功,便也破罐子破摔,变成了一副没心没肺地模样。刘琸却更加不满,只好在性-事上变着花样弄他,阮韶竟也欣然接受,还十分得趣,把刘琸气了个半死。
两人心怀鬼胎,倒是在床-笫之间混得极熟,加上他们在这事上十分契合,每每都淋漓畅快,相当尽兴。于是到了后来,刘琸干脆就住在了别院里,和阮韶日日欢-好,乐不思蜀。
那时他的王妃静山有孕,被身边好事的仆妇一鼓动,挺着肚子杀上门来。当时刘琸正拉着阮韶在花园假山后荒唐,阮韶褪了裤子跪在秋千上,刘琸按着他的腰,操-弄得正爽。静山气势汹汹而来,看到这一幕,惊愕得面无人色。刘琸看她目光胶在阮韶身上,想起两人当初有过暧昧,醋意大发。阮韶背对着不知道来了人,只知道刘琸突然发力,狂乱抽-送,干得他浑身筋骨都酥麻了,伏在秋千上哼叫呻-吟。
刘琸畅快淋漓地干完,刚提好裤子,静山突然发狂了似地冲过来。刘琸本以为她想给自己一耳光,不料她直直向还软在秋千上的阮韶扑过去,手上一把利刃朝他身上刺去。
刘琸来不及思考就冲过去,一掌砍在静山手腕上,卸了匕首,又顺手将她推开。等他把阮韶抱进怀里时,才发现静山倒在地上,裙子已经被血染红。
静山当晚小产下一个成了形的男胎。刘琸很是愧疚难过了一阵,虽然还有侧妃有孕,但是这是他第一个孩子。建安帝后来把刘琸叫进宫训斥了一番,并且随口说:“那个阮韶,我会替你处置,你先回府好好陪一下你的王妃。”
刘琸当时只觉得后心中了一箭似的,拔腿就飞奔出了宫。建安帝气急败坏地叫人拦,都没拦下他。
刘琸赶到别院的时候,阮韶已经被逼喝下了皇帝赐的毒酒,脸色发青地倒在地上抽搐。刘琸一拳揍飞了赐酒的太监,抱起阮韶,又是催吐,又是灌洗,一大堆名贵药灌下去,终于救回了阮韶一条小命。
阮韶养病那段时日,刘琸也被建安帝禁足思过。阮韶病得半死不活,高烧连连之际,只知道求刘琸放他走,说他不能死在这里。刘琸看着他烧的涣散的双眼,终于点了头。
阮韶病好后,出了府,却留在京城里建立了一个戏班。刘琸时常去找他,他也不推拒。两人便常常在阮韶处欢好缠绵,这偷情般的感觉反而让每次性-事都十分刺激尽兴。
只是后来阮韶勾搭上了别的王孙公子。刘琸大怒,阮韶却是反问道:“你都对人说我是被你玩剩了赶出府的倌人,那些人捡你剩货罢了,你得意才是,生什么气?”
刘琸气不打一处来,又怕事情闹大了,建安帝还要为难阮韶,只要打落牙齿和血吞,自己忍了。
一转眼,竟然已过了这么多年。
刘琸现在还记得和阮韶的初次性-事。阮韶身体还虚弱,被他剥光了在床间百般玩弄。他那时候兴奋无比,终于可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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