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一切的痛苦都不过才刚刚开始,等待他的会是一个无止境的噩梦。
突然感觉身下一凉,颜殊歌感觉身上最后一丝衣物,已经被路清毫不怜惜地剥了下来。
【听说现在只能亲嘴,其他的地方不能碰,所以,菊花拉灯了……于是乎剩下的会发生什么,闭上眼睛,自己yy,菊花是一个热爱河蟹拥护河蟹的好女纸,写到这个份儿上我已经很拼了,再拼一点我就要去喝茶了!】
…………………………………………………河蟹结束……………………………………………
路清疯地狂在颜殊歌身上掠夺着,他忘记了自己一共要了那人多少次,当他从狂野的欲/望中清醒过来的时候,颜殊歌早就晕了过去。
不屑地撇了撇嘴,路清光着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顺手拿了一件浴袍,打算洗澡睡觉。
热水淋在身上,路清一点一点清醒过来,他眼里不禁露出些许迷茫,刚才那个疯狂的被仇恨左右了全部理智的人,真的是自己吗?
眼前不禁浮现出颜殊歌痛苦而无助的眼神,他的眼角、面颊,仿佛被泪水洗礼过似的,湿漉漉的一片,那瘦削的身体无力地挣扎着,颤抖着,如风中摇曳的浮萍,仿佛随时都会被暴风雨吞没,那因了痛苦而微微皱起的眉宇,竟是深深刻在了他的脑海里,明明没想过去记忆,影像却如同刀刻一般清晰。
刚刚,他竟是射在了颜殊歌的身体里,这是多么荒唐而充满讽刺的事情啊!
上辈子,他很早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性取向,因为不想太随意,他从未与任何人发生过那种关系,想不到他第一次开荤,居然就上了自己的仇人兼情敌,么多可笑,多么荒凉!
路清一遍一遍地清洗着身体,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
当他经过客厅的时候,他竟是有些不敢去看仍旧躺在沙发上昏迷不醒的颜殊歌。
偌大的客厅静谧极了,隐隐还能闻到一丝丝淫/靡与暧昧的味道,路清不自觉地侧过头,看了一眼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的颜殊歌,那白皙孱弱的身体,正紧紧地蜷缩成一团,显得柔弱而无助,光洁的身体,被一片片青红交织的痕迹覆盖着,他的双手仍旧被捆绑着放在头顶。
路清犹豫了一下,终究有些不忍,脚步有些僵硬地走了过去,伸手解开系住他双手的领带。
那原本白皙的手腕,此刻竟被勒出了一道鲜红的印子。
颜殊歌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眉毛不自觉地拧了起来,脸上呈现一片痛苦之色,人却仍旧昏迷着。
路清咬了咬牙,随手捡起颜殊歌被丢在地上的外套,盖在了他的身上。
“妈的,要是把你疼死就好了,免得看着就心烦!”路清不自觉地抱怨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一夜,竟是无梦。
作者有话要说: _(:з」∠)_犹记得当年,我也是个羞涩的妹纸,写300字的h我居然写了一个小时,现在不用纠结怎么写了,因为可以用省略号,这感觉,还真是……别致……
☆、高烧
翌日,路清依旧要早起,经过客厅的时候,他竟是吓了一跳,想不到颜殊歌仍旧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蜷缩在那里,那件披在身上的外套,被他扯得紧紧的,像是饥寒交迫的人,唯一能抓住的最后一丝温暖。
路清皱了皱眉,有些纠结地看了他一眼,却终于没有走过去,眉宇间透露出几分淡淡的不屑,自顾自地呢喃道:“都不知道和别人做过多少次了,还好意思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是不折不扣的贱货!”
懒得在颜殊歌身上浪费任何时间,路清觉得他的举动都是装出来给自己看的。
匆忙地洗漱了一番,路清便开着张勋给自己申请的保姆车赶往剧组。
一天的拍摄在紧张与忙碌中,很快就过去了,路清时不时地看了下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
当他再一次推开艺人公寓的大门,他的目光竟是有些闪躲,似是存有一丝顾虑一般,迟迟不敢看向屋子里的任何一个角落。
他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多心,这才迈步走了进来,状若无意地看了一眼那张米黄色的沙发。
这一看不要紧,路清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在一瞬间凝固住了,地上凌乱的衣物仍旧以昨晚的状态丢放着。沙发上,颜殊歌仍旧赤/裸着身体躺在上面,他的身体痛苦地痉挛着、颤抖着,喉咙里不断地发出一阵阵轻微的痛苦的呻/吟,连嗓音都透着苍白的沙哑。
路清连忙跑了过去,半蹲在沙发旁边,昨夜的情景历历在目,他在颜殊歌身上一番胡作非为,竟是出乎意料地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从未有过的满足,他从未觉得性是一件让人身心愉悦的事,但至少在颜殊歌身上,那种带有几分扭曲的刺激,让他觉得兴奋异常。
看着不住地打着冷战的颜殊歌,路清的拳头暗暗地握紧,松开,再握紧,再松开,如此反复了几次,他竟是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
他试探性地伸出了手,将温热的手掌覆在了颜殊歌光洁的额头上。
颜殊歌的身体在不住地因为寒冷而颤抖着,额头却滚烫的有些吓人,路清觉得自己的掌心都快被灼伤了。
“喂……颜殊歌……醒醒……醒醒啊……”路清试探性地用手拍了拍他的面颊,试图将他唤醒,无奈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颜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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