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包至极的衣服,跟看热闹似的去参加了他上辈子的葬礼,他当时就想,这个人看起来还真是欠扁,不过,也是真的好看。
凌默茹看着路清小心翼翼地捧着衬衫的样子,不禁笑着问他,“路清,我看你买了好多衣服,为什么从来没见你穿过呢?”
一双双眼睛迅速飘了过来,凌默茹问出了同剧组的演员的心声,他们同样好奇着路清怪异的举止。
路清随和地笑了笑,指尖轻柔地触摸着衬衫的扣子,“我喜欢收藏时装。”
“还真是特别的爱好。”凌默茹赞叹了一下,却终究没有多问,在娱乐圈纵横多年,这点眼色她还是有的,过分触及别人的秘密,只会替自己惹来不必要的厌恶。她没必要这么做。
回到公寓里,路清来到颜殊歌的房间,里面整洁如旧,仿佛主人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只是床头柜旁多了一个白色的衣柜。
路清慢慢打开柜门,将新到手的衬衫挂了进去。入目是一件件漂亮的时装,都是这两年流行的款式,粉色的衣服尤其多,里面就像是一家小型的服装店。
路清的指尖无声地划过一件件他精挑细选的衣物,轻轻呢喃出声:“这些穿在你身上,一定非常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回来的时候看到两个工人在铺管道,然后我就问,他们告诉我是光线,哦也,断网半年了,我终于可以告别无线网卡和网吧了,欧拉拉,撒花~~~
完结倒计时:5
☆、清歌
经过一段时间紧张而激烈的筹备工作,路清入行以来的第二张专辑进入了紧锣密鼓的制作之中。
张勋找到他,打算与他好好谈论一下关于专辑的事情。
如今的路清,做事情几乎稳妥到了极点,他与叶瑞航的团队联手搞定了专辑里的九首歌,唯独一首主题歌,迟迟没有下文。
“关于专辑主打歌,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经过这几年来的相处,张勋多多少少摸清楚了路清的脾气,知道他不可能忽略这么重要的事情,多半是另有安排。
路清冲着他笑了笑,不紧不慢地从抽屉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歌谱放到张勋面前,“我早就准备好了,只是还有一些细节需要处理,所以迟迟没有交到你手里。”
张勋接过曲谱,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脸上被纠结覆盖着,他忽然抬起头,欲言又止地看着路清,只见他眉宇间充满了自信,那微微上翘的嘴角,甚至带着点点满足,点点幸福,让人不忍打扰。
张勋终究没有说出不认同的话,只是看着歌谱,陷入了沉思之中。
原来路清早就写好了主打歌,作词、作曲、编曲,全部都亲自操刀。
主打歌有一个很美,也很无奈的名字:《清歌》。
“你确定这样做不是招摇过市?”张勋有些无奈地问。
路清耸了耸肩,反问他道:“除了他,又有几个人会真正的明白,即使有人捕风捉影,也终究找不到真正的证据,用你的话来说,正好当炒作了,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
张勋知道,路清已经越来越适应这个圈子里的规则,眼前的人依旧是他带着的艺人,却已经不是他最初接手的那个新人了。
现在,他有着自己的思考方式,做事情之前也都会经过深思熟虑,如果说过去的路清是走一步、算一步,那么现在的他,走一步、算十步。
主打歌的事宜很快就敲定下来,而这张专辑的名字,毫无意外被路清大笔一挥地定下:《清歌》。
张勋忽然间明白了路清的初衷,这首歌他从始至终,都只为了唱给一个人听。
只是,那个人真的听得见吗?他忽然好奇起来。
从最初的着手到最终的上市,这张专辑倾注了路清太多的心血,还有,那一丝不可捉摸、不可动摇的期待。
下一站,是否会有奇迹呢,他想。
《清歌》已经上市,销量异常火爆,短短三天就突破了一百万张。
助理一边激动地向他汇报着销量,一边盘算着收益情况,小姑娘不断地摆弄着计算器,乐的合不拢嘴。
这个助理是张勋替他找的,名字叫张欣,新入行的小姑娘,刚刚大学毕业,每天都嘻嘻哈哈地,偶尔还会讲一些降温的笑话,活脱脱一个开心果。其实不然,女孩子总是敏感的,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都有着自己的分寸。
路清对张欣的工作很满意,作为一个助理,张欣无疑是称职的。
但是,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曾经,他身边站着的,是那个人。
张欣捧着路清的专辑《清歌》,水汪汪的杏眼含情脉脉,欲言又止。
“怎么了?”路清看出来她是有话要说。
“路清,《清歌》的mv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觉得我看懂了,又好像没看懂,看完之后,总觉得心里有点空空的。”张欣的问题,问出了很多粉丝的疑惑。
“因为,里面有太多的遗憾无法表达。”路清若有所思地透过窗外看向远方。
《清歌》的mv讲述了一段迥异的爱情故事,情节感人肺腑,无奈多少缠绵悱恻,最终都要以悲剧收场。
年轻的歌手捧着自己志得意满的作品来到唱片公司,却一次次以碰壁收场。歌手迷茫了,开始动摇自己的信念,是不是自己真的不适合唱歌?
他像是一个迷失方向的孩子,一个人挎着那把有些破旧的木吉他,来到了附近的公园。他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下,望着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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