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
之后,王文浩要拉我进青楼说要表示他的诚意,被我婉言谢绝。那种地方还是适合男人去,不适合男童。我们又闲扯一阵后,我和王文浩各奔东西。
回宫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后天岳影就死了,我这么做算不算在敷衍他。可真应了他的要求收他为徒……说实话,我欣赏他的机灵,可我还是喜欢单纯的孩子,就像烟色那样的。可能是赝品的缘故,我不是太喜欢负于心机算计我的人。
带着小小的矛盾,我回到寝宫。此时寝宫早已恢复原貌,看样赝品已经写完我的作业。
赝品见我进门,放下手中的纸,迎上我问:“事情办得顺利吗?”
“还好。”
“这样写行吗?”赝品拿过他写好的《文礼》让我过目。
我草草瞄了一眼,漫不经心的说:“不就是一百遍《文礼》吗,内容没错,数够了就行了。”
我没在意,可看着赝品手里半尺高得纸张,我总觉得哪有问题,可又想不出来。我烦恼的事已经够多,懒得理这些小事。
这一夜我在赝品的寝宫,继续构思我‘爱’的未来中渡过。与此同时,严府的书房中。
严召可对书案后端坐的严礼说:“父亲,您今天罚岳影罚的是不是太重了?一百遍《文礼》一个小孩子一个晚上怎么可能写的完。”
严礼原本心情很好的看着手中的诗经,一听到那个孩子的名字就拉长个脸,但还是很客观的说:“可能吧。人上了年纪就容易冲动。”
严召可心道:才四十出头不应该算老吧!
他知道严礼不喜欢岳影,可太过直白的表现出来会伤了和气。他很担心岳冬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想,还有逍遥王。那位王爷要是护起短来,连皇上都要谦让。
他这个爹是个性情耿直、清高之人,没少得罪人,要不是皇帝护罩说必定早就回家务农了。岳影不比其他孩子,严召可看的出来,皇上喜欢那孩子。天威难测,天晓得这孩子是不是也像逍遥王一样是皇上不可侵犯的禁地,为了他们严家的安危和前程一定要和岳影搞好关系。
严召可试探的问:“听说,皇上今晚留岳影在皇宫游玩?”
严礼“嗯”了一声没说话,叫人看不出情绪。
“这样他就更没时间写了。如果是皇上邀请,那耽误了作业也是没办法的事。” 严召可看似在自言自语,实则是说给严礼听。
严礼清楚严召可的意思。他事后想过,是罚重了,而且皇上留岳影,《文礼》自然是不可能写完。可他又不甘心,一想到那个胆大妄为的小家伙,明天会拿皇帝当借口一个字也不交,他就生气。
严礼在无奈和呕气的矛盾下,头痛的说:“到明天看情况在说吧。”
严召可看出严礼的心思,不在多言。他心中巴望岳影能写个一两篇,好让他这个爹有台阶下,也能让他爹改善对岳影的看法。
到了第二天,严召可在自己的坐位前,看着台上的两人傻了眼。而站在台上的严礼看着岳影(‘主人’)交上来,放在他桌子上的一落厚厚的《文礼》手稿。他脸也青了,手也抖了,就差没气昏过去。
第九十九章 死之不易
“这是你写的《文礼》!”
严礼拿着几张工整的手稿,气的直哆嗦,还有说不出的惊诧、困顿。
我隔着桌子,莫名其妙的看着严礼,疑惑道:“是我写的。”
严礼不语,“唰”地一声,他将一页《文礼》手稿竖到我面前。我仰着头,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自觉没问题呀?
我见严礼眼睛冒火的瞪着我,赶忙再仔细看——哇!我猛然发现,这页的字体不一样。都是小篆可笔锋不同,明显是两个人写的。再瞄一眼其它手稿都存在这个问题,我心恨道:赝品怎么这么蠢,他难道不知道是在替我写课业吗?怎么也不模仿我的笔迹。
找帮手的事败露了,我不好意思的说:“时间实在太短了,所以就找人代写了点。”
“就代写了一点吗?”
听严礼的口气完全然不信,我叫冤道:“一共三百页,每页大半篇都是我写的,已经过半数了。”
我自认已经够给他面子,要是按照我以前的性子,我全部都扔给别人写。我以为严礼听了我的解释会念在我年纪小,又是自己写了一大半的情况会放我过关,没想到他咬牙切齿的说:“你不要告诉老夫,你的字体和逍遥王是一样的。”
“啊?”我傻愣住。看看作业又透过严礼看到他身后墙上的题字,恍然大悟。
完了!我忘记改变岳影的字体,以至于岳影和‘主人’的字体是一样的,这下我傻了眼。
做王爷时,我很少写字,可这学堂里却挂着我用小篆写的密密麻麻半面墙的诗词。当初写它是送给李宏德当礼物,现在却成了铁一般的证据。
事已至此我只有硬着头皮说:“我的字是师傅教的,所以字体一样很正常,不信我可以写给您看。”
严礼见岳影说的自信满满像是真的,可他就是觉得他是在狡辩。这事先搁一下,他指着左半页的另一个笔体,嘴角抽搐的问:“那这个呢?”
“这怎么了?”
“这可是皇上的字!”严礼说这话时,又气,又惊,也有希望自己看错的意思。
如果昨夜岳影是在家里度过,他还能想成岳影找的帮手写的字刚好和皇上一样,可昨个岳影偏偏是在宫里过的夜,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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