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绝不止王文浩这一起,而且次次都会至对方与死地。他这次没杀王文浩不是发善心,只是留个长期乐子,如果不是这样王文浩早就死在他手里,也就不会有之后的事。孩儿把他虐待王文浩的手段复制给影帝,让他代替孩儿惩罚他。”
“哦。你这么做,不等于让程天官认为你是最后的凶手吗?”
“孩儿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然后呢?就这样折磨死他?”
“死是种解脱,那样太便宜他,孩儿打算在进士考核期内让程天官这个施虐者彻底体验被虐待的痛苦,不知这么做是否能让爹爹解气。”
“我事那么多哪有空天天为他生气,你看着办吧。”
“那孩儿斗胆,不知能否跟爹爹要下这个人?”
“啊?!”我愣住。我怀疑自己听到的内容,不确定的问:“你说什么?”
“孩儿想跟爹爹要下这个人。”
赝品复述一遍,我确信自己没听差,惊呼:“你要他?你看上他了!”
“当然不是。爹爹让孩儿和岳冬改善关系,孩儿觉得此人会有用处,才想向爹爹要下此人。”
“他能有什么用处?”我困惑,不过这无所谓,但赝品的请示让我很变扭,“你和岳冬只要能改善关系,你想利用谁就利用谁,用不着向我请示,更用不着向我要他,他又不是我的。”
“程天官是冲着爹爹来的,孩儿怕日后爹爹失了乐趣埋怨孩儿。”
“他冲着我来的?难道他迷上我的美貌也想把我吊起来虐待!”一想到那场面就令我浑身恶寒。赝品干笑没说话,我冲他嚷:“我才不会对他感兴趣,你给我好好修理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
“是。”赝品痛快的答应后又有些犯难的说:“爹爹,孩儿最近遇到两件麻烦事,不知该如何解决。”
我收了感应区,原本要走,听赝品这么说,我站在原地狐疑的凝视他片刻,“哼”道:“你是不知道怎么解决还是不知道怎么跟我说!”
赝品惭愧的笑笑:“爹爹真是了解孩儿,孩儿的确是有两件事不知如何向爹爹开口。”
“有话直说,别浪费我时间。”
“是。”赝品收敛笑意,认真起来,“第一件事是关于东方凌鹫……”
突然听到东方凌鹫的名字,我心咯噔一下立刻警觉起来。赝品不会无缘无故提到他,我紧张的问:“他怎么了!”
“他没怎么样。只是爹爹想让岳冬爱上孩儿,孩儿想了多日觉得孩儿之前的方案有漏洞,就算此行孩儿断了岳冬对东方凌鹫的情丝,可东方凌鹫如果不放弃岳冬,日后恐怕会横生许多枝节。”
“你想怎样?”
“这次岭南道受灾,东方凌鹫身先士卒去各地救灾,所以孩儿斗胆想以此为由提升他的官职,调他入京。趁岳冬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劳烦爹爹好生开导他,为他另选佳偶。东方凌鹫岁数也不小了,他和岳冬不一样,早该娶妻生子……”
起初我听着赝品的话心惊胆战,以为他要杀了东方凌鹫个障碍,后来我才明白赝品是要用婚姻攻势让东方凌鹫忘了岳冬,这正和我意。东方凌鹫的佳偶舍我其!我和他绝对是羡煞旁人的神仙眷侣。我一拍赝品的双肩,信誓旦旦地说:“没问题,东方凌鹫就交给我来解决,你不用有任何后顾之忧。”
“真的可以吗?”赝品疑虑道:“爹爹您最近火气极大,您有这个心情吗?”
“我很浮躁吗?”
“您自己没感觉吗?您最近很容易生气,经常发脾气。您热衷吹笛子不像学艺倒像在发泄烦闷。”
“是这样吗?”赝品不说我还没察觉,经他提醒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我在岭南道干得蠢事让我发愁;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再见东方凌鹫更让我烦恼;还有其他诸多不顺的原因都凑到一起。但是,现在这些都不是问题了,赝品有意把东方凌鹫调入京城,给了我恰当的机会、充足的理由接近东方凌鹫,而且是赝品自己提出让我劝东方凌鹫放弃岳冬,我不用顾虑赝品会起疑。
连日的愁云因赝品的提议一轰而散,我心情大好的笑道:“我只是太无聊,闲的慌。既然你有这个计划我正好没事,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东方凌鹫忘记岳冬。”
“原来是这样。”赝品松口气,“既然爹爹是觉得日子无聊才心情不好,那第二件事在东方凌鹫进京前可能会为爹爹打发无聊的时间。”
“哦,还有什么好事?”
“近几年据孩儿‘追眼’的情报,突厥又开始蠢蠢欲动窥视我朝。”
“不可能。我和虎眼交情甚好,他才不会做这种事。”
“乌鲁木达克勤(虎眼)只是突厥的元帅不是君主。”
“你是说,他们的君主又要向这开战?虎眼怎么不告诉我,太不够意思了。”
“他是突厥人,自然要效忠他的君主。”
“也对。你是看我跟虎眼的关系好,要我出面和他一起说服他们的君主打消侵占的念头?这没问题!”我自信满满的拍胸脯保证。
“不是的。”
“不是这事?”没猜中我有些尴尬。
赝品说:“十三年前他们败在爹爹的神威下,不敢冒然进攻,这些年他们一直在收买本朝人做他们的内奸,想从内部瓦解我们。”
“你是让我揪出内奸?”
“如果爹爹对查内奸感兴趣,也可以做,只是孩儿说的不是这件事。”
“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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