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明远低着头,咬牙不语。
“你好大的胆子。到了这个地步还敢包庇同犯!”我突然勃然大怒,声音震耳欲聋,只见肖明远被我突来的吼声吓得一哆嗦。他猛然抬头惶恐地望向我,之后又垂下头,说:“所有的事都是下官一人所为,没有帮凶。”
我盯着他瞧了一会,见他一副死扛到底的样子,我说:“行,我看你能撑多久。”
我不怒也不急的退场,换上府里临时组成的打手——我府里从不设私刑,就连赝品给他们订的内规也没有刑法,只有干净利落的死刑一项,所以要他们拷问肖明远还真有点难为他们。我也不喜欢那种暴力场面,可肖明远太气人了。我出了屋,听着里面鞭打的声音突然想起我以前罚过肖明远。更想起肖明远可是受虐狂,打他对他而言是种享受,这可怎么办?我烦难之际,杨笑给我出了一个注意,“王爷对付这种人可以用金佛敷面与熬鹰相结合的方式。”
所谓金佛敷面是一种用泡了水的纸贴在人脸上,阻止他呼吸的刑罚,由于形势类似给庙里的佛像贴上一层金箔,故此得名。而熬鹰,实则是驯服老鹰的手段,不让鹰睡觉,不给它吃喝,磨光它的锐气,让它听从人的差遣。
这方法的确是好,既不血腥又可事半功倍。就算肖明远是受虐狂,他总要呼吸,总要睡觉,我现在剥夺他这两样权利,时间一长他的精力耗尽也就没气力维护程天官。
我采纳了杨笑的建议,调来一批专门伺候肖明远的家丁。他们把肖明远捆在凳子上,轮流往他脸上贴湿纸,在他快要憋死过去时,取下纸,让他缓两口气,再给他糊上,如此反复。
我把可恨的肖明远交给下人处理,转而去看我可爱的养女李玲。李玲的姓很好,和身为王爷的我一样,都姓李,这就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可惜再没处理掉王乔之前,对外她只能用海棠的名字。李玲成了郡主自然不能再住偏僻的静心苑,我把她安排到宽敞的潇湘苑。她在哪过得很开心,由魏笑天陪着她,笑容在脸上一天比一天绽放的多。我这次回来后,她的精神头与刚被赝品剥夺记忆醒来时相比拍若两人。
我由衷地对魏笑天说:“这都是你的功劳。本王听管家说了,玲儿很喜欢你,看她那样子是离不开你了,你们不如结为夫妻。”
魏笑天一脸隐忧,我问:“你可是碍于玲儿姐夫的身份?”
魏笑天答:“是。”
“逝者已矣。何况娥皇女英都能共侍一夫,你又何必心存芥蒂。试想世上除了你还有那个男子能如此细心呵护玲儿,除了你又有谁能让她如此信任……”
经过一番开解,魏笑天终于放下思想包袱,接受了这段良缘。难得有喜事,我开怀大笑,对魏笑天说:“婚礼那日本王定送你们一份厚礼。”
“王爷大恩草民已经无以为报,怎敢再收王爷厚礼……”
“要得、要得,这可是你和李玲梦寐以求的东西。”
魏笑天惊讶的看着我,我卖弄玄机,只笑不说,想必他也心知肚明我指的是王乔。
烟色上任,按照赝品的安排,他第一件事就应该是处理王乔,查他一个通敌卖国之罪。现实正如预计的进行,影帝很迅速的执行了赝品的安排,暗中用程天官部署好一切,供烟色轻而易举拿到王乔的罪证。这不,我刚回来半日,烟色就急匆匆赶回王府来找王乔的礼物。我就当毫不知情地拿出礼盒给烟色。
烟色从盒底翻出地契,一张张平铺在桌上,又拿来水洒在背面,不多时地契背面浮现出紫色的字。上面的内容令我吃惊,我一直以为王乔是想贿赂我,没想到那地契竟暗藏书信。内容全是索要本朝内部情报和援助物资的信。这要是被外人看到,铁定认为我在暗中贩卖国家情报、资源。太可恶了,王乔这个狡猾的家伙,明里派王文宇讨好我,让我掉以轻心,实则是在栽赃我。奇怪的是,烟色能知道这地契纸张的玄机,定是影帝派人告诉他的,影帝知道,赝品不可能不知道。他怎么没告诉我?我为这事纳闷,一脸不解的样子。
烟色会错意,安慰我:“爹爹,皇上是信任您的,绝对不会相信这些。”
“那是当然。”我自信满满,忽觉气氛不对,立刻换一付感激的表情拥住烟色,“这次都亏你救了为父!”
被蒙在鼓里的烟色,听了‘主人’的话心中升出暖意,欣喜自己终于可以帮到‘主人’。烟色靠在这个:“爹爹……”
“什么?”
“东西是王文宇送来的,前一段日子他总频繁来往他家和王府,现在又住在府里这对爹爹很不利,会让人以为他是爹爹与王乔之间的信史。”
“对呦!”烟色不说我还真没想到。王乔那老贼,连自己儿子都拖下水。回想王文宇送礼和数次来府时的表现,可以肯定他也被王乔蒙在鼓里,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他爹利用了。王文宇不受王乔喜欢,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所以他就让王文宇当这个炮灰,那老匹夫有够恶毒。我一定要还王文宇一个清白。想到这,我突兀到一个更麻烦的事情,王乔和魏笑天是宿敌,王乔被捕他当年残害李家庄的事必然大白天下,王文宇和魏笑天这对师徒日后可怎么相处?——啊!好复杂的关系。我心中叫苦,可面子上还要泰然自若,放开烟色对他说:“你放心,皇上和爹都会做个两全的安排。”
‘主人’所问非所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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