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爪手,指如鹰爪钩,抓住他胸口,刺破棉衣刺进他肉里,那人用力一挠,伴随棉衣破裂的声音,秋道人顿感胸口一阵疼痛。
一切都在顷刻间发生,秋道人迅速后退拉开距离,发现胸口留下五道明显的血痕。他大骇,惊出一身冷汗,幸好是冬天衣服穿得厚,要是夏季他就不是破皮这么简单。
紧张的时刻容不他多想,王文宇从床上瞬间跃到他面前,发动攻势。再次交手更叫秋道人心惊,对方功力之浑厚绝不是他能比的。三招定胜负,他被王文宇打出屋子。
被从屋里打出来的秋道人栽到道路一旁的积雪堆里。他的右肋中了一掌,他不觉得疼,可他右边感到麻木。秋道人知道自己的情况不妙,只见王文宇泰然自若的走出门,对他冷笑道:“你不是我的对手。”
被人暗算却不问原因,多么反常的事情。秋道人越发觉得蹊跷,他用左手扬起积雪,趁散开在空中的积雪遮蔽王文宇视线时仓皇撤退。逃亡中,秋道人奇怪对方为何没有追上来,那点雪应该阻挡不了他。
秋道人来到他认为安全的地方,去掉蒙面头巾。他捂着越来越窒闷的胸口,来到亮处,一看捂着胸口的手,上面沾的血变成了黑色,这是中毒的表现。难怪那人没有费力擒他,原来早已给他下了索命毒。
王文宇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深厚功力和狠毒招数,他身上究竟背负何种秘密,让皇上不惜出此下策暗杀他?皇命无法完成,秋道人毒气攻心挪不动步,也喊不出声,两眼一黑,带着费解和遗憾载倒在雪地中,不醒人事。
——
“这就是你要玩变装游戏的原因?”顶着易何样子的王文宇在听到打斗声后,等秋道人离去他从屋中出来问易容成他的魏源。
魏源理所当然地说:“我怎能让心爱的你死在别人手上。”就算要杀掉王文宇也要由他亲自动手才行。
魏源一改嬉皮笑脸,正经地说:“不知对方派来多少刺客?这人功夫不弱,日后恐怕会有更多高手,在婚礼前你还是一直扮演易何比较安全。”
王文宇无所谓的嗯了声。
魏源疑问:“你不好奇是谁想杀你?而我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想说自然就告诉我,不想说我问你也没真话。再说,你白天是追皇帝出去的,回来后就要玩换装,而且……”王文宇从秋道人倒地的雪堆里捡起一块腰牌,说:“能让将军当刺客,普天之下舍他其谁。”
——
逍遥王府太大了,大到‘主人’回府一天,北、极、光才知道,而这消息还是因为府里要赶着年三十办喜事大家议论纷纷,被他们偶然听到,才间接知道‘主人’回来了。他们要见‘主人’,立刻马上就要见到。可‘主人’和管家都没下达对他们解除管制的命令,负责看守的男丁不敢做主放他们出院,只好安抚北、极、光,由他去请示‘主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北、极、光只好忍了,由那下人代为通传,可这一请示过去一个多时辰那小厮还没回来。
北、极、光一方面担心家丁敷衍他们,另一方面怕硕大的王府,‘主人’又每个定性,就是到明天那家丁也不一定能找到‘主人’。还有一种消极的可能,就是‘主人’不想见他们。三个人都觉得不能坐以待毙,于是将房里的家具搬到院子中焚烧。火光照亮院子,但还不够照亮头顶的天空。北、极、光命他们的手下把这院子里十间房中能烧的东西都拿出来,如果还不够引人注目,那就只有烧房子了。
忙碌了一天的我,听到家丁来报北、极、光吵吵着要见我,我才想起他们的存在。我纳闷,北、极、光这三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每年北甲国一到极夜是就轮番两个、两个的往我这跑。打着看儿子的名义,实际上……,为这我曾明知故问地说过他们:“孩子只有一个,亲爹来不就行了,另两个来干什么?”
他们回答:“孩子长的都一样,分不出谁是谁的。”
我无语了……姑且不管这个问题,反正他们也压不倒我。可奇怪的是,今年怎么三个全来了?我在当院纳闷时,等候我回音的家丁闻到顺风飘来的烟味,他向风头望去,只见远方天空有浓烟飘起,因源头有建筑遮挡只能隐隐约约见到不寻常的光亮。他忙提醒我,我这才注意到。不详的预感升上心头,张开感应区一看,果然是北、极、光在作怪。气煞俺了!我飞起跳进府里的湖中,盛满水的身子化成一大朵积雨云飞驰到火源上空,将体内的水倾泻而下。
火终于熄灭了,周遭的人也被淋成落汤鸡。北、极、光向我抱怨:“大冬天降雨可是会感冒的。”
“那你们这群不请自来的家伙,在别人府里放火又算什么?”我变回人形,不客气的冲他们嚷。
极 感慨:“这是我们对你炙热爱的表现,却被你无情的熄灭,没关系就算你能熄灭有形之火,也不能熄灭我们心中的火焰。”
极 说的我一阵肉麻,“别以为这样就想糊弄过去,陪我的家具!还有门、窗。”
极 诚恳的说:“放心,我们会用后半生的时光作为赔偿。”
我触霉头,“我不想贬低自己府上的东西,可你们好歹也是国王,说这话不会觉得廉价吗?”看着在雪地里毫无羞耻心,接受下人换上干衣服的三人,我突然有种掉进陷阱的感觉。果然,那三人分别给出令我叫苦的答案。
北:“王位让给下一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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