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靠这个除掉我。”
“我……没……有……”
“这些年你别的本事没长,死不认账的功夫倒是渐长。也好,既然如此不如让我告诉你如何取悦‘主人’,免得你以后做那些蹩脚的事。”赝品的双手按住岳冬的双手,他的头发就代劳去撕扯岳冬的衣服。岳冬大骇,拼命挣扎,甚至呼救。
我远远的瞧见气的直跳脚。“赝品我让你给岳冬按翅膀,你在干什么!”我的声音岳冬听不见,赝品却能。他和岳冬离得近,不能直接回话,就发来超声波。
【我是在给他按翅膀,可他不是你,不可能那样简单就长出来。而且不给他一点警告,他肯定还会生事给你添麻烦,你放心我有分寸。恶人我来当。】
我被赝品的自告奋勇打败,只得按捺情绪,可岳冬一直在向我求救,听得我好心乱。
赝品断掉一部分头发,那些发丝合拢成四捆,变作四条手腕粗的蚯蚓缠住岳冬。这虫头尾不分,两段都能张开口。一条缠住他的脖子,一端钻入他口中与他舌吻,一端吐着长舌在他脸上舔,令他作呕;一条钻入他菊花,不断抽动,似在侵犯他,另一端张开口含住他的♂吮吸,引得他难耐扭动;一条缠住他双臂和胸膛,不但限制他行动,两端的口还分别含住他胸前的两颗红蕾舔弄;最后一条很随意的在他身上游走,恣意掠过它想掠过的地方。岳冬只有一双手,还受到制约,顾得了这边顾不了那边,况且他怎么扯也扯不掉它们。难堪、耻辱、疼痛还有被迫灌输的快感,他在冷漠的目光下,惨遭羞辱。他气愤,他委屈。这些虫子似乎能读到他的心思,他心中燃起对赝品的怨恨时,这些虫子对他的摧残越发的狠,痛苦让他没精力思考时,反倒好些。也许他该妥协,临时的也好,可胸中积压的怨气让他做不到。他可以用语言来求饶,可他不能用心,他无法改变自己的心仇。赝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就像赝品嗤笑他:“想撑到‘主人’回来是吗,让‘主人’看到我是怎么虐待你的,好告我的状。告诉你,你还来不及见到‘主人’,我就能收了这些,取而代之,‘主人’只会看到你我温存的场面,试想,你刚勾引‘主人’失败,就和我叙旧,‘主人’会怎么想。”
赝品什么都算知道。他们的实力太过悬殊。岳冬心中悲苦,难道他一辈子就没有翻身的机会?岳冬没过多的精力思考,菊花中的虫速度太快他跟不上频率,进得太深他承受不起;含住他♂的虫像要把他榨干,不断吸取那里的汁液,这种榨取已经不是快乐,而是折磨。他死死咬住口中的家伙,可惜他只咬住它的表皮,它的结构似乎是个套管,他无法阻止它的侵略。它在他口中时而分裂成几条细虫,与他的舌纠缠不清,还在他喉头瘙痒,让他奇痒难当;时而合成一条粗物,挤入他喉咙抽动,令他作呕,连带胃里也翻江倒海。他恨死这些滑腻腻的东西,渐渐变成恐惧。
上空传来赝品冰冷的声音。“你该清楚,我和‘主人’都不是人,用人类的身体求欢满足不了我们的yù_wàng,当我们真正兴起时都会变身,这些只是最低程度,你连这点都应付不了,要怎么满足‘主人’。”
岳冬落了泪,他已经分不清这泪是来自身体还是心理。他是不甘心向现实屈服?还是在懊悔自己的幼稚?他痛苦,他无助,他在沙滩上不住翻滚挣扎。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越来越无法承受这些。
“以后你还敢不敢再打‘主人’的主意?”
面对赝品的问话,岳冬已是心力交瘁,他没有任何谈判的余地,虫子对他的蹂躏暂缓,让他得以喘息,不能说话,他只好摇头。
“想借‘主人’除掉我你还没有那个分量。”赝品没能在‘主人’那里得到保证,他只好从岳冬这里索要,掐掉源头也是好的。
不管将来如何,反正岳冬现在是真心妥协了,眼含屈辱的泪水无奈的点头,认同赝品对他的讥讽。赝品赢了,惩罚该结束了,哪知那些缠绕他的虫子,非但没有撤离,还往他身体里钻,岳冬顿觉全身都被蛀过一般,痛的连连惨叫,大汗淋淋。他想把它们抠出来,可抓掉的只是自己的皮,全身的抽痛慢慢转移到背后变为胀痛。当他最后声嘶力竭的一声惨叫过后,一双暗红色的翅膀豁然展开,岳冬顿时解脱般力竭的趴在地上。终于不再痛了,周围的地面满是他撕落的死皮。他木讷的看着自己身侧瘫软的巨大翅膀,身体的感觉很奇妙,似乎体重被分摊开。
“翅膀对于我和‘主人’只是装饰,就算没有我们也能飞。你就不一样。人的身体结构太过沉重,必须像鸟一样抽空才能飞得起来,不然过大的翅膀你背部的肌肉也带不动。抽取你自身的肌肉、骨骼做翅膀的另外一个好处,不飞时你可以收起它,做个正常人。”赝品此刻的语气恢复平和,像是忘记刚才的暴行。他伸出手,罩在岳冬头顶。“我教你如何收放它。”
岳冬在赝品意念的引导下,体会翅膀与身体的奇妙关系。再睁眼时,他就能按照自己的意愿缩放翅膀。这个感觉很神奇,他体内被分成两部分,平时都合在一起,想飞时,从肌肉到骨骼都被抽出一部分,集中在背部,展开就成了翅膀。
“去找‘主人’回来。”赝品对头顶盘旋的海鸥群下命令,它们四散飞去。赝品又对岳冬说:“‘主人’不喜欢内讧,以后我们要好好相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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