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死心的靠近我央求:“王爷,求您成全我,我一定会让您快乐的。您想怎么做都行,我可以忍受的……不,我愿意接受。”
“你愿意,我不愿意!” 我看着岳冬的逼近,全身恶寒,委屈的想哭,可有人比我抢先了。
我明显的拒绝令岳冬慌了神,他甚至哭泣的说:“不,求求您成全我,不然皇上会让冬影取代我的,我已经失去太多了,我不可以在失去家人。王爷求求您,一次就好……”
原本胆怯的岳冬,这会突然来了疯劲,硬是把躲避的我圈在他与墙的中间。
由于我害怕与他赤 裸肌肤的接触,造成我无法突破他的包围圈。这更助长岳冬的气焰,他大胆的亲吻我的发髻,隔着衣服抚摸我的身体。
“不要……不要……救命啊……”,我吓的把身子抱的更紧,蜷缩到最小紧贴着墙,死抓着被他拉扯开的衣服。
“……王爷求求您,我什么都愿意做……”岳冬嘴上说的委曲求全,可在外人眼里我们两人的架势,他很像是在逼良为娼。而我由于抱着头出不了大声,这种蚊子似的求救声,对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都是一种催化剂。
岳冬的动作开始变得粗暴,不在温柔。如果是平时,我早把对我无礼的人踹到南墙,可现在我做不到,加上岳冬没有穿衣服,我连推开他的碰触都不敢。
岳冬的话我听得稀里糊涂,不过总算明白一点,他是应为赝品才这么做的。那我就更不可能许诺他。赝品要是知道岳冬和我发生关系,还不扒了岳冬的皮。
“你、你、你冷静点!这么做赝品不、不、不会轻饶你的……” 我双臂抱着头,边遮挡他热吻的攻势,边结结巴巴的劝说。
“不会的!”岳冬极其肯定的一句话,把我唯一的希望顶了回去,这小子已经化狼了。
岳冬彻底陷入癫狂状态,完全不听我的忠告和求饶,他湿热的舌舔过我发抖的手背,灼热的呼吸在我后劲处流串,引得我头皮阵阵发麻。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我被岳冬骚扰的忍无可忍,不顾一切的伸手擒住岳冬不规矩的双手手腕,我蹲着的双脚用力一蹬,我就像青蛙一样从床上弹跳出去。力道之大,我俩一起撞到床对面外厅的墙上,虚掩的窗也被这股强风刮开,桌椅被揭翻,插着的门也被气流带动的作响。
我和岳冬一起撞在墙上,岳冬成了我和墙之间的肉垫,之后我们又反弹回地上,我又成了他与地面的肉垫。
摔到地上,咋见岳冬压在我上面,我惊得一个翻身把他压到身下,由于受惊过度我脱口而出,冲他喝斥道:“岳冬你安份点!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吼完我气喘吁吁的盯着岳冬,愣了片刻突然发现我们现在的架势很不对劲。我双手抓住他的手腕将它们按在他头两侧。岳冬闭着眼满脸痛苦的表情,身体不住扭动,显然是撞到墙上时受了伤,导致现在伤痛难耐。可除了我们俩谁又能知道内幕!加上我衣冠不整的压着一丝 未挂的岳冬,怎么看都像是我在强 暴他。
这个感觉一构成,我犹如趴在一片荆棘上,猛地跳了起来。退避三舍地缩到四脚朝天的桌子的腿后,蹲在地上,惊魂未定的看着慢慢坐起身的岳冬。
身体遭受重创后,岳冬的脑子反而清醒了,他看着‘主人’被他吓得缩在墙角,抱着桌腿直打哆嗦,还有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岳冬顿时羞臊的像煮熟的螃蟹。他不顾后脑勺、后背的钝痛,慌乱的抄起地上的衣服、鞋,跳窗而逃。
我见状急忙窜到敞开的窗前,大喊:“岳冬你给我回来……”
我不是舍不得他走,而是,他那全 裸的样子从我府里出去像什么话。我想叫他穿好衣服再走。
跃到院中假山的岳冬,闻声在假山上顿足了一下,似乎也晓得这副样子出去不妥当,可当他看到客房门另一边的窗外还站着第三人时,大骇的头也不回,窜出别院的院墙,不见踪影。
追岳冬到窗前的我当然也察觉另有人在,当时我脑子一下子蒙了,心想不会那么倒霉被烟色看到吧!
“是你……”
在我大着胆子确认那人是易绿时,我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由于紧张过度我虚脱的趴在窗框上。
“爷,以为是公子?”易绿走过房门来到我趴着的窗户前,眨巴着大眼睛说。
我点点头,不断抚慰着我受惊的小心肝,可易绿下面的话差点让我背过气去。
“公子的确也看到了。”
“不会吧!”我迅速扩大感应区,果然发现烟色神色难看的走离通往这里的小路上。
“为什么!这个时间他不是应该在读书吗!”
易绿吸足一口气,背书似地说:“今天天气好,公子读书累了就出来活动一下。不巧岳将军来府愿意陪您练习睡觉的事,在府里传的沸沸扬扬。我们都很感激他自告奋勇的牺牲精神。结果被公子听见,可能他也没听全,就向他们询问“岳将军冒杀身之险来府找您?”是怎么回事。您说过不能让公子知道您这方面的事,所以那几个传闲话的人,自然不能告述公子真相,全都纷纷回避了,没想到反引起公子的好奇心,所以公子自己跑来一看究竟。他们见拦不住公子,又不敢向睡觉的您通风报信,就来找我,我就来阻拦公子,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易绿的陈述让我乍舌,我紧张的问:“他、他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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