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含糊安慰:“别动,过会就好了。”
花楠又唔了一声,声调比着刚才咬他耳朵时要高些,哑哑的十分性感。梁笙心里一动,又把人翻过来在rǔ_tóu上舔了下,花楠当即又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梁笙心说嗯,这是个xi,刚才是do和mi。
他一边在下头加着指头,一边在花楠身上找调子,等do-re----xi都找齐了,下头也成功塞进去三根手指。梁笙重新把人翻成背面,按着花楠肩膀缓缓顶进去,又咬着他肩上腱子肉笑:“来给哥哥叫个欢乐颂吧。”
花楠嗷一声,超水平发挥地喊了个d大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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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楠这一嚎,梁笙好悬没直接贡献了流量。他赶紧按着花楠肩膀深呼吸几次,待小梁稍微平静些了,才敢接着在他销魂窟里头慢慢磨蹭。他一边磨蹭一边又去啃花楠背后的腱子肉,啃完了之后又嘬一下舔一下,直把花楠折腾得一声高过一声地嚎,嚎到最后又带上了些颤音儿,听得梁笙腰眼都跟着一起发酸。
梁笙咬着牙眼观鼻鼻观心,心说淡定啊淡定,这小子难保不是故意想让老子早点交活散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头一回没让他爽了,以后老子的戏就难唱了。他得让这榆木屁股一碰着他的金刚钻就忍不住冒水儿。
梁笙一手撑着床一手替花楠撸管儿,底下的金刚钻也慢条斯理地在洞里变着角度地蹭他。花楠趴在床上眼神迷蒙,眉头半皱着,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只和着梁笙顶他的节奏和力度高一声低一声地嚎,最后嚎出一声时又突然转了好几个音,其难度之高,颇有帕瓦罗蒂之风范。
梁笙大喜,赶紧就着刚才的角度狠狠顶了几下,花楠跟着宛转悠扬地闷哼几声,小花也颤颤巍巍地抬了点头。梁笙心说就是这儿了,连忙趁胜追击,后边变着花样顶着前头变着花样撸着,果然没过几分钟,花楠就颤抖着泄了,梁笙也再不勉强,加紧顶了几下,也跟着泄了出来。
梁笙爽完了,才想起来自己衣服还没脱干净,只来得及掀了外套,再把棍儿掏出来就急吼吼上场了。不过好在前戏做得足,最后花楠也射了,这场见面会总算不算太失败。
他神清气爽地解了衬衫丢在一边,再把下边也脱了,光溜溜地在花楠后背上心满意足地蹭蹭,才像抱小孩似的把人抱进浴室,放在马桶上,吩咐一句先把东西拉出来,自己转身调好了水温给浴缸放水,然后倚在流理台上,慢条斯理地刷牙,然后再用冷水洗了把脸,醒酒。
等他洗漱妥当,转身看见花楠仍是蔫头耷脑地在马桶上坐着,脸就不由得拉长了几分。
做都做了,现在才想起来后悔是怎么着?
梁笙毕竟已经不是十几年前的少年维特,当了这么多年的黑道老大,就算心里琢磨着对待腱子肉要像春天般温暖,要以德服人,脾气却是不受控制地噌的一下点起来个小火苗。他几步走过去,伸手抓着花楠头发猛地往上一拉,压着嗓子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往外蹦:“怎么,后……”
话还没说完就先苦笑:这小子脸红得跟紫皮儿的地瓜一样,眼睛半睁半闭,明显尚处在醉后的茫然状态。
梁笙嘬着牙花子心说你小子行啊,这是给老子玩酒后乱性还是酒后没记性呢?老子刚才的一腔柔情是尽付醉蟹了是吧?早知道这样老子还忍个屁啊,直接把这小兔崽子干翻了了事!
其实梁笙还真误会花楠了。其实他在给了梁笙一肘子的时候,酒就已经醒了大半,但是剩下的那一小半也扛不住梁笙又扔又摔又晃悠的折腾。更何况他肚里那点食儿早被灌了出去,又被迫维持了半天头朝地屁股朝天的标准姿势,仅剩的那点儿酒就都冲进脑子里发挥余热去了。到最后精虫再溯流而上火上浇油一下,花楠打从唱帕瓦罗蒂开始就不记得自己在哪了,只知道跟着身后那根棍儿哼哼唧唧,瘫下去又再被人拽起来,直到泄了才算完。现在又被人硬抱到个什么地方坐着,他心里烦躁得很,又隐隐约约觉得不该发火,于是只得勉强保持个坐姿,耷拉着脑袋晕乎着。
现在梁笙一拽他脑袋,他条件反射地皱了下眉头,又惊喜地发现拉着自己的那只手凉得十分舒爽,没细想就哼哼唧唧地把脸蛋子凑了上去,蹭了几下还怕人家跑了,赶紧用两只手抓牢了,这才心满意足地继续蹭。
梁笙看着花楠哭笑不得,心说你小子是属狗的吧?这傻样儿跟家里养的那条哈士奇还颇神似,就差吐舌头打滚了。
叫他这一打岔,梁笙刚才起的那点儿无名火算是彻底被灭了,他索性把另一只手也贡献出来让花楠蹭。等两手回温了,浴缸里的水也放好了,梁笙把花楠抱到浴缸里坐好,自己坐到他身后,一手搂着他腰,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往他身上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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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楠才觉得凉快些,紧接着就又被人抱到温水池子里,心里头便老大的不愿意,更烦的是身后还有个温度更高的 孜孜不倦地贴着他,箍得他别扭不已。他下意识地拨拉开缠在他腰上的那只手,自己搭着浴缸的边儿往前蹭了蹭 。
主卧的浴缸是符合人体工程学设计的,所谓人体工程学就是只有梁笙屁股底下的那片区域能让人坐得住,其他部 分都滑得跟海豚似的,绝非花楠这样的醉鬼可以驾驭。花楠往前挪一段,整个人就噗叽一下往后滑更多。梁笙把 他捞起来坐正,花楠就再皱眉打掉他手,搭着浴缸边儿往前挪,然后再噗叽一下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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