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樱红色的穴口微微张合,让人忍不住直捣向最深处,顾汐抱住他深深chōu_chā,怎么都嫌不够似的,一下比一下深,阳物摩擦过敏感点,香山战栗着轻轻打摆子。
“别弄了,嗯。”
顾汐忽然腾出一只手,去摸香山前面。他低头朝顶端小孔吹气,然后指尖刮挠前端,将欲液扫走,尝得津津有味。
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根丝巾,轻系在香山前头,身后却加快chōu_chā。
他的手在香山的性器上游走,滑滑润润的,让人爱不释手。最后抚上他的双丸,轻轻揉捏,香山弓起身子,已经到了极乐边缘,却始终发泄不出,每回涌到出口处,都被那根丝巾阻回去。
“不,会死的。”香山意识迷离,难受得直甩头。
“亲我一下,我就放了你。”
香山快被一bō_bō情潮激得发疯,不断抓挠顾汐的背,就是不肯主动亲他,获得解脱。
顾汐又叹一口气,像打桩机那样疯狂顶弄起来,每一次都到达最深处,再彻底退出来。
香山再掩饰不住,小小呻吟出声,顾汐凑过去,一边吻住他的唇,一边解开丝巾:
“你还跟当年一样。”
顾汐一番抽动之后,深深埋在香山身体里,感受他的抽搐战栗,很快,一股热流射进他身体最深处。香山仿佛一只被烫伤的猫,低低叫了一声,几乎在同时,也泄了出来,弄脏顾汐的小腹。
34、心结 ...
顾汐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头,静静去抚香山湿漉漉的头发,刚才清理的时候,他忍不住在浴室又做了一次,香山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说话,一切只得由着他。
这时候香山背对着顾汐,一言不发,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故意不理他。顾汐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头发,环住他的腰:
“我煮好了粥,吃点东西再睡。”
得不到回应,顾汐躺平了,硬把人抱到自己身上趴着。香山果然没睡着,挣扎起来,但是发泄了几次,身上早没了力气,软绵绵的,那样子不像抵抗倒像情趣了。
顾汐一手轻拍他的背,一手与香山十指紧扣,放到自己唇边去吻。香山只管自己睡,不再理这个人。
顾汐的手径自游走,摸到背上一处突起,大约两三寸长,香山忽然一震,浑身僵直。
顾汐上次给他洗澡就看到过,明显是一处刀伤,颜色很淡了,但是依旧可以想象受伤时候的惨状。当时顾汐就派人去查,得到的消息是香山在监狱里得罪了人,一出来就被补了一刀。
监狱这地方,什么乌七八糟的事都有,顾汐再细问时,对方支支吾吾告诉他,有个混黑道的大哥,硬逼着香山给他舔那玩意儿泻火。这不难想象,香山人长得漂亮,骨子里那种倔强也常常让人欲罢不能。
当时萧一鸣看不过眼,帮了香山,他毕竟有些势力,不是谁都敢动的。两个人也因此渐渐熟了,萧哥那帮兄弟都对香山很好,在牢里也时常帮衬着他。但是一出狱,香山一个人住,暗箭难防,那人不敢动萧一鸣,但看香山无牵无挂,独来独往,这才起了报复心。
香山那时候刚找到工作,整整在家躺了一个月,这事儿他谁都没告诉,就是怕萧哥再回头对付那人,受伤不说,万一又回到牢里呆着,他就是罪人了。
顾汐知道来龙去脉之后,下手很快,香山受了一处伤,他就在那人的身上复制了几十处,全是同样大小的,密密麻麻。这事儿做得干净利落,那人只知道自己得罪了人,但仇家太多,就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还不知道究竟哪里掉了链子。
顾汐继续在那块伤处流连,手轻轻来回地摸,香山像被踩到尾巴的小兽,呜咽两声,张口就要咬他。
“酒还没醒呢?”顾汐扳正他的脸,两个人面对着面。
香山心里难受,旧伤是其次,他想到顾汐跟那人也没有两样,不要的时候就如弃敝履,现在接触多了,又对他有了点想法,居然不顾别人的意志强行拖到床上来。
要是房子没被拆迁,工厂不被收购,自己也没有再遇到这个人就好了,香山现在还可以安安稳稳在小工厂里上班,有天天陪着,平常日子有意思很多,等攒够了钱,就能把母亲接出来住。
余生应该还算美满。
顾汐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使劲把他抱紧了,缓缓说道:
“你别想走,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找出来。”说着又亲亲他的耳朵鼻子:
“你从我这里出去了,哪家公司还敢要你自己不要过生活,你想想你母亲的疗养费。”顾汐说得轻松,自己心里却很酸涩,他只能用这种方式留住香山。
“……”香山埋头不说话,只有沉重的喘息揭示了他的愤怒。
“我昨天冲动了,以后不会这样,不要不理我。”顾汐一张一弛,刚才在去留的问题上态度强硬不依不饶,现在却放低身段。
其实昨天也不是非做不可,顾汐当初忍了多久才得到香山,他现在总不会管不住自己。但是中间还有个沈斌插足,顾汐也摸不清两人到底什么关系,如果在一起了,总不会好多天不见面不联系。可是派人去查,说是萧一鸣给香山介绍的对象,这个消息应该不假,顾汐真是急红了眼,毫无章法。偏偏这时候香山醉酒,索性先把他困住再说。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香山也许是太累了,没过多久就沉沉睡过去,他趴在顾汐身上,让顾汐有种脚踏实地般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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