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说不下去,顾汐却眉头紧皱:“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在我家里里外外都装了摄像头,怎么会不知道?”香山经历了六年牢狱生活,警惕性很高,而且他又是应用物理的出身,怎么天不知道顾汐做的这些手脚,只是没说破。
“你住在那种地方,周围什么人都有,我不放心。”
香山听了,叹一口气,自嘲地笑道:
“我住的地方很好,以前还有更糟糕的,那才真叫什么人都有,可你也没来瞧我一眼。”
这话对顾汐来说相当致命,今天香山开诚布公说了,他只是静静地听,像要把自己的血肉撕裂开来,但是他不阻止。
香山以为他再也不会跟任何人提这件事,他觉得自己已经从旧事里平复了,然后这些话一旦起了头,情绪也被彻底渲染,完全失去控制。
“顾汐,我们不要再这样下去了,这样不清不楚算什么?做人不可以这样,不是只有你才能做抉择,翻云覆雨地把人玩弄在手掌心里。”
顾汐手握成拳,指甲陷进肉里,疼痛使他清醒一些:
“不是这样,香山……”
香山摇头:
“我只问你一件事,如果不是拆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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