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二爷,你不怕鱼刺越卡越深?”迦楼罗微笑倾身,抬起他的下颚:“张嘴!”
沐倾窈呆呆张嘴,随即觉得这姿势太傻,而且某人越来越靠近的俊脸怎么回事?嗷嗷?难道他要亲我?哦卖糕的,这可是太暧昧啊!眼看着那张脸越来越近,近到他长长地睫毛落在沐倾窈的眼皮上,沐倾窈被这美人的诱/惑一吓······
“咕咚!”由于太震惊,沐倾窈很煞风景地吞了吞口水,于是那鱼刺,被自己的口水咽了下去。······好丢人······那张脸立即离开,沐倾窈还在呆呆地睁着眼,无从反应。
迦楼罗似笑非笑地看着已经丢了魂的沐倾窈:“怎么?很失望?”
沐倾窈当然是死也不能承认——对,就是不承认自己很失望,他恼羞成怒地跳脚:“你吓到我了!你看看自己吓到我了!!!”
某人还是很沉静地,优雅高贵地,露出魅惑人心的笑:“张嘴!”
沐倾窈被他这沉静优雅的态度震到,呆呆地张嘴,一条烤好的鱼被塞入他的嘴巴。
那人悠远干净的嗓音远远传来:“既然你大事不用我管,那么烤鱼这种小事,我还是可以帮忙的吧?”
额······貌似,真的生气了?某人好像真的生气了,塞了他一嘴鱼肉,就这样拍屁股走人了?沐倾窈挠了挠脑袋,哎,迦楼罗童鞋,你真是小孩子心性。
76.巧计入宫门
临海县城外,高头骏马之上是一袭黛色长衫飘逸地游荡着,戴着半张银质面具的少年,少年及腰的墨法被一根黛色的丝绸松散地扎住,如同他的主人一样闲适地游荡在这微风中,轩辕国是冥月大陆偏南的国家,因此即使是初冬的到来也没有使得这临海县的温度有什么大的变动。
少年双臂抱胸地骑坐在高头大马之上,姿势慵懒,却从那双银质面具下深邃的双眸中露出智慧和灵动的气息。他的身后,临海县城的城墙之上,淡紫色长袍的男子直挺挺地站着,男子看着那一抹越来越远的单薄身影,眉头微微皱了皱,半晌,男子转过头,对着空无一人的身后道:“跟着他,莫管他做什么,只要确保他的安全!”身后立时少了一抹气息。
“吱吱吱吱!!!”男子怀中突然冒出一只白球,白球站在男子肩上翘起自己圆滚滚的屁股,伸出自己又短又肥的爪子,控诉似地指着那一抹远去的黛色身影,这丫的走的时候还不忘拔去老子一根价值千金的雪貂毛,尤其是本宠臀上的毛价值万金啊!
“你不是也报复他了么?还这么小气?”男子斜睨了一眼自己肩上的爱宠,转身。
两天,他马不停蹄地赶了两天的路程,一路上基本没有歇过一口气,但看着脚下血流成河的石阶,沐倾窈的心还是沉了下去。他会不会,还是来晚了?他的脚站住的地方,几乎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各种各样的死状看得倾窈的脸色越来越沉,身边跟着的逸风也是脸色阴沉得可怕,越往上走,阶梯上的尸体越来越多,走到最后一层宫门前的时候,已经看不见一个人,只是满地的尸体和鲜血······
“宫主!”一身黑色锦衣的青年站在倾窈面前,是云摇宫风堂旗下的副堂主赵亭。“宫主,这里是魔宫最后一层宫门,我们兄弟赶到的时候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赵亭之类的兄弟对这位年纪轻轻的宫主很是敬佩,虽然只有堂主以上的级别才能看见宫主的容貌,但在他们心中,宫主必定是惊采绝艳的绝代风华。
“还是没有找到云戟魈吗?”沐倾窈一脚踢开脚下的尸体,看衣着,是华山派的服饰,尸体的怀中还有一半露在外面的珍珠宝石,哼,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倾窈冷笑地扫了一眼地上名门正派的尸体,反正他的云摇宫就是传说的亦正亦邪那又如何!
“回宫主,兄弟们几乎翻遍了魔宫的整个后山,没看见魔宫宫主云戟魈的身影。”
“那······他们的六堂长老呢?”逸风急切地问道,那六堂长老六个人,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人物,当年一招之间制服了华山派的掌门,如果说江湖上有十强,那么那六位长老就占据了其中六角。除了倾窈,他们可是逸风一直崇敬的人······
“六堂长老······”赵亭面带忧郁,看见逸风急切地神情,终是说道:“堂主,六堂长老还被困在里面!”赵亭伸手一指最后一层紧闭的宫门,隐隐约约的喊杀声传来,赵亭看向自家主子:“属下要如何做?请宫主吩咐!”
“呵······不用做什么大动作,赵亭,派几个兄弟将这些华山派尸体身上的衣服都tuō_guāng!就是死,也要让他们羞于面对众鬼!哈哈哈!”沐倾窈猖狂大笑,指着地上华山派弟子的尸体,“脱!”
“是!”赵亭从来不怀疑自家主子的任何决定,当下连同十几个风堂弟兄一起,将躺在地上的华山派弟子的衣服全部tuō_guāng光!一时间,地上躺着的无数白花花的尸体,硬是将云摇宫众人惹得哭笑不得。众人在倾窈的吩咐下换上华山派弟子的衣服,虽然还是自己身上的好看些,但为了宫主的大计,他们都没有丝毫犹豫。
“额······那老大,我们呢?”逸风看着已经换好了衣服的众位弟兄,傻眼地看着自己和丝毫未变的倾窈。
“我们?当然还是领导!”沐倾窈不知从何处变出两套衣衫,和华山派众弟子身上的衣服略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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