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靠双方气息流通体内十二经脉来续接”,陈染皱着眉,顿了顿补充:“这是时舞的原话。”
离散被绕得云里雾里,拉住一直在胤禩床边踏步的连理,抱怨道:“她就不能讲的简单易懂一点吗?什么气息流通十二经脉,我怎么知道怎么做?”
“我问了,她说简单说来,执行方式就是接吻,而且要吻的够久,确保气息完全流通才行。”陈染答的很不情愿,视线转向别处,“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我出去待着,好了你叫我。”把事情拜托给离散,陈染说着往门外挪动,看得石清茶一阵心酸。
离散扭头看一眼缓缓合上的房门,不想再多耽搁,回头就压着连理的头往胤禩脸上送。说也奇怪,已经变成活死人的两人像是有心电感应似的,双唇一碰到一起,便无意识开始深吻,亦可以称之为是在互相往对方体内输送气体。但不管怎么说,看在旁观者眼里,还是一幅惹人喷血的画面。最好的证明就是,石清茶已经完全忘了离散的威胁警告情不自禁飘到床边,现在正趴在床沿上,唇边带着猥琐的笑容,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离散现下也懒得管围观的女鬼,一见没自己什么事了,便松开手,抱臂在边上等着两人吻完。
连理从混沌状态恢复过来,首先便感觉到脸上那火辣辣的刺痛感,接下来才发现自己正在和某人接吻。胤禩此刻困乏的没办法,但口被人堵住,致使呼吸有些艰难,于是勉强清醒过来。下一秒,他就看见连理放大的脸,同时,意识到口腔中湿濡腻滑的物体是这人灵巧的舌头。
“你——”
离散眼疾手快,眼见两人要分开,赶忙上前按住连理的头,叹气道:“还没呢,还没呢,再亲一亲,让气息流通你俩全身才够。别这么急着分开嘛,有些人都没看够。”说着瞟一眼根本没有鼻血可流的石清茶,嘴角一撇。
连理听了他的话,一头雾水,压根不管那么多,挣扎着要起来。胤禩却眼珠子一转,明白过来。他瞧离散已经快压不住上头那人了,便突然伸出双臂勾住连理的脖子拉到自己跟前,头从枕头上离开直送到与对方贴面,紧接着舌尖灵活而上,撬开紧闭的双唇长驱直入。一整套动作连贯流畅,当事人和旁观者都始料未及,更别提做出反应了。连理傻傻的让人吻了好一会,直到胤禩推开他才回过神。
“别摆那副表情,我又不是要吃了你。保我自己的命而已。”不自然的丢出一句话,胤禩扭头偏向一边,映入眼帘的是石清茶的奸笑。他拧了拧眉,面上半白半红。
连理这边只能看到胤禩的后脑勺,倒没在意那许多。他努力回忆,却只能想起自己站在走道上遥望五米开外自动贩卖机的画面,再往后便一点记忆也没有了。回身环视病房一圈,他忽然想到早先在门口碰到了陈染,语气变得焦急,向离散问:“陈染呢?”
“在门外回避。”
“叫他进来,我想到能让他短暂见鬼的办法了。”
离散听他说有了门道,满心欢喜没多问就出去喊人了。胤禩坐在床上,瞟了瞟看起来有些紧张的石清茶,表情忧虑的转而向连理道:“你是不是想到有一个符咒能应对此事?”
连理懊恼的点点头:“这么简单的事情,我居然现在才想到。”一句话出口,拉动了不少面部肌肉,疼得他龇牙咧嘴,表情甚是好笑。
“连理——”胤禩没有发笑,倒是严肃的想说些什么。然而,在看见陈染跟在离散的后面进了病房时,他便噤了声。连理奇怪的看他一眼,见没有了后文,便开始准备接下来的事情。他揉了揉疼痛的像火烧一样的面颊,走到离散旁边伸出手,哼哼唧唧。
“连大人,你什么意思?给句准话啊。”离散懂不了这人的深意,皱着脸求解。
“时小舞给你生符还有吗?”胤禩代为答腔,料到连理是因为脸痛不愿多说。
离散一听傻眼了,道:“怎么要留着吗?我不知道扔哪去了……”
连理这边还没来得及失望,陈染看准了点接话:“我倒是还有,换衣服的时候也记得带上了,怕是有什么用。不过,因为之前一直攥在手上,符纸被汗浸湿,时舞画上去的东西都没了。这样行吗?”
连理接过他递来的一张皱巴巴的黄纸,双眼放光连连点头。胤禩叹口气,翻译道:“这样最好不过了,省了消去生符上本来咒语的步骤。”
陈染听罢解释,微妙的看了一眼洞悉连理想法的这人,心里不是滋味。离散注意到他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上前两步抚了抚他的后背以示安慰。陈染浑身一颤,斜眼瞧了表情淡然的离散一眼,随即顺他的视线向咬破手指正往符纸上写写画画的连理看去。
“小染……准备好。”不自觉叫了昵称,连理停顿了一下向人提醒,等看着对方深吸一口气,肯定的点了点头之后,才以食指和中指夹起黄符,极快的速度拍到桌上,念道:“现!”
几乎是立竿见影,陈染只觉得眼前突然暗了一下,视力再恢复时,不远处已经出现个飘在半空中,看样子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女。女孩看似情绪激动,但苍白的肤色依旧泛着飘渺的青光,站在两米开外,稍显模糊。
“……染大,我叫石清茶,是你的忠实粉丝。”哽咽半天,关键时刻笨嘴笨舌的女孩只说出了这样的自我介绍。离散看着着急,刚想开口帮忙便被连理拦下,对方拉着他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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