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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身体不大好,走起路来没你那么利索,久等了还请不要见怪。”周朗在距离连理一米左右的位置停下,笑眯眯的说着话,顺道还转身对助人为乐的离散点点头,以示感谢。
“周副局,容我多嘴问一句,是什么病因导致您现在的状况的?”
“病因?”周朗反问一句,目光转向连理,“明人不说暗话,哪怕我身体每况愈下,脑袋却转的不慢,你们两人是时舞的下属吧?特别刑侦处理科的人问病因,那自然不会是真的认为我病了。”
一句话便掀了连理和离散的老底,两人心里多少有些忐忑,不敢再诓骗这病怏怏的副局长,唯有实话实说。“周副局,我们来这里是想帮你。”
“我没觉得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周朗不怒自威,像是盯猎物一样牢牢看住面前的二人。
离散被瞧的浑身不自在,偏头看一旁,拿胳膊撞撞连理,示意他说话。连理头脑一片空白,心里也觉得毛毛的,但还是出声道:“精衰力竭,摇摇欲坠,面如黄土,耳根发黑,此乃牲畜化妖,蛊惑吸阳所致。”
周郎闻言蓦地乱了方寸,摸着耳朵下方往后大退一步,面色惶恐,“你说什么?”
“嗯?”连理反应过来,发现离散也睁大眼睛看着他,无奈解释道:“我一开口这些话就自己蹦出来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当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这话不像你说的,倒像从我爷爷口里说出来的。”时舞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身后,带着胤禩和周朗的太太,没事人似的突然接话。
而就在连理考虑怎么解释看丢了周朗的夫人的时候,周朗却忽然动静颇大的冲到时舞旁边,一把拽住他那娇艳的妻子,将人往怀里拖。“你去哪了?不是说去洗手间了么?怎么和她一起回来?”尽管我们的副局长尽力掩饰他的不安,但面上隐隐露出的焦急神色还是相当惹人生疑。
“碰巧遇到了,你何必这么吃惊。”周朗的太太言笑晏晏,不动声色的挣开那人的怀抱,转换成搀扶的姿势。
“他也是碰巧在洗手间遇见的?”周朗指着胤禩,语气里带了些怒意。
“啊,不……他是……”
“周副局真是好大的醋劲啊,这飞醋也吃的着,熏得整屋子都是调料味,”时舞看人语塞,根本不管胤禩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跳出来帮忙,“我这小弟什么都好,就是天生不近女色,偏好男人这一口。虽说你太太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但在我小弟这,根本激不起一丝波澜。喏,他喜欢的类型那摆着呢,”说着指指连理,然后顺势把胤禩推过去,继续道:“他俩情深意切,可容不得人插足啊。”
时舞并不知道周朗已经识破了他们的身份,此刻还在上演一家人的戏码。连理不好开口提示,只能犹豫的看着被推过来的胤禩,想着到底要不要接住这人。
“愣着干什么?真没见过你这么不主动的男朋友!我小弟喜欢你,简直是瞎了眼睛。”时舞根本不肯善罢甘休,瞪着连理看。
周朗也不说话,渐渐恢复了平静的神色,等着瞧他们的戏怎么往下演。
胤禩此刻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理环视一周,发现所有人都用期待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这里,只有离散皱着眉微微摇头。一不做二不休,他突然伸出双手把胤禩调了个方向,紧接着用右手将人迅速框到自己怀里,胸膛贴着对方的后背,手臂绕过肩胛抓住那人的左肩,另一只手从旁将头上的帽子往一边压低,露出胤禩耳朵周围的大部分面积,脖子往前送贴到他耳边,眼睛看着围观的群众,勾起嘴角道:“你们如果想看就做给你们看好了。他生性害羞,所以我从来不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让他脸红的事情。今天全是被你们逼的,我迫于无奈表亲密,晚上回去肯定免不了要让人闹别扭了。但,闹别扭也总比让周副局误会我们家胤禩对你老婆有心要好。”
连理的五官本来就有些类似东欧人的轮廓,现在眼神性感、语调暧昧的搂着怀中人,看得所有人目瞪口呆。离散虽说早知道他很能勾人,却没想到这人能做的这么出色,直叫人心脏都跟着砰砰直跳。旁观者皆是如此,更别提现在被圈在臂弯里的胤禩了,那压根是头都快低到前胸去了,不敢让任何人看见脸色。
“哼哼,我当所有都是信口雌黄,原来至少还有一宗事情不假。”周朗冷笑起来有点渗人,他心知时舞为什么要让胤禩和连理做这场戏。起初他以为只是做场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现在才明白过来,这场表演,并不是做戏。情深意切四个字,老老实实都写在了那位连理警官讳莫如深的表情里。
“周副局这话是什么意思?”时舞才不管周朗的态度,紧紧追问了一句,在场却没有人答腔。她眯起眼睛瞧了瞧周朗太太面沉如水的表情,又看看周朗阴郁的面色,霎时明白了几分。心里暗道中情局的人好不厉害,全都是有一双全知全能眼睛的狠角色。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看文的gn圣诞快乐!!
第一个问题是,周朗怎么了?
第二个问题是,连理怎么了?
第三个问题是,时舞和周朗的太太怎么了?
第四个问题是,胤禩到底怎么了?
总而言之就是大家怎么了!好吧,只有离散置身事外!因为这些问题的答案,他一个都不清楚啊!
啊哟~苦逼的离散╭(╯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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