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多了些吵闹,但平常都习惯了,便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自从和他分开,我的脑子似乎就不灵了。心里满满都是想同他一起的念头。就连江尚文把我按进水里,我也在想着若是身边的人是他,他绝不会这么做的。
他现在有没有怎么样……为什么还不来寻我……这样的问题一直缭绕在我心头,伴随着那隐隐的不安在滋生,自己一个人离开的念头也再不敢出现。
“凤梧大哥。”我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吗?”
“他们?”江凤梧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走,连脚步声都没有。“你担心萧炎奉天,绝对是多余的。或许你可以为琅琊老妖多愁愁心。”
“可是……”他们没事的话,为什么不来找我?
“别一脸失落,萧小白。你爹不是没找你,怕是找不到而已。”江凤梧似乎洞知了我的心,语气不紧不慢的道。
接下来我们就没再说话。我也希望江凤梧说的是真的。
走了不知多久,在石板小巷拐过来拐过去几回后,江凤梧把我们领进了一间民宅。民宅是很普通的泥墙灰瓦,窄窄的前院里种着一颗不知叫什么的树,树不高,但开枝散叶的把院子上方都遮住了。阳光只能从叶子的缝隙中漏下几缕,看起来也颇有意味。
“喵呜~!”突然的一声猫叫把我打量的眼光拉回来,循着声音望过去,便看见从院子的角落里钻出一只眼睛圆圆的小猫。那不是……
“小猪!”没等我惊呼出来,江尚文就飞奔过去,把小猪抱在了怀里。“小猪你没事啊,太好了!!!”江尚文用脑袋蹭着小猪的身子,小猪舒服得眯起来眼睛。
“哼,笨猫和白痴。”江凤梧扔下一句话,就径直进了屋。我身上那湿湿的裤子贴着大腿肉十分难受,所以也赶快进了屋,希望能跟江凤梧讨来一套衣服换上。
江凤梧见我讨衣服,没有任何表情的领我进了里间,给我翻出一套粗布的麻衣。有穿我便是很满意了,当下没有任何抱怨的接过衣服。当年这样的衣服能穿,今日当然也能穿。
“你倒比萧无问好养得多……”江凤梧见我换了衣服出来,就这样调侃道。
“我与他是不能比的。”我不知回什么好,便这般应道。
江凤梧坐在太师椅上,发出一个颇具玩味意味的单音,然后上上下下打量我。“你真的是萧炎奉天的儿子?除了脸外,没一处像啊。”
“我不知道。”说真的,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就真是他的血脉,只是这许多人说他是我父亲,他自己也说他和我相像,是父子,我就信了。但每次一想到他是我爹这事,我就觉得气闷。
江凤梧挑挑眉,刚想继续同我说话,却被江尚文一声长叫打断了。
“猪叫什么叫!烦死了!”
“江凤梧你个大混蛋!!!”江尚文也穿着麻衣从另一个隔房里出来,脸上满是气愤。
“你说,这是什么!!!”江尚文把一个庞大的东西往地上一扔,我便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定睛一看,才发现江尚文扔在地上的竟是一个面具架子,上边挂着的面具因为刚才的一砸,几乎都崩了口。
这……我皱起眉,这又是唱哪出啊?这面具架子分明就是在市集上骗我们的那老头手里抓着的那个。昨日同那老头纠缠时,我注意到那架子杆上有道大大的刮痕,也显得这架子很是陈旧。当时我还暗暗可怜道,这老汉应该是吃了不少苦的。
但这面具架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江凤梧就是卖面具的老头?知道他精通易容术后,我下意识的不敢去相信他。
也或是……这人根本不是江凤梧,而是其它人易容成他的样子来骗我们?可是看江尚文的表情,事情似乎不是这样啊……
“哦,你说这个啊。”江凤梧坐在太师椅上不动,脸色变都没变一下。“你猜的不错,我就是那卖面具的老头。”
为什么?“你和琅琊老妖一伙?”我脱口而出问道。
“啧,那杂碎也配同我相提并论?”江凤梧傲慢道。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们,还要帮他送信!”江尚文也不解的问。
“嗯,问得好。”江凤梧突然笑了。“这样的玩法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玩?我疑惑的看像江凤梧,却见江凤梧那细长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沉。“我早几日就来到了滁州,本来是听说恶人镇上几位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出了镇来滁州。我以防不测就过来瞧瞧……”
江凤梧叹了口气,“跟踪发现那几个贼人同琅琊老妖勾搭上,却不知他们所谋为何。我用了些手段扮作贼人的手下继续调查……哪料到,那几个乌合之众居然是策谋你们几人的性命。”说到这里,江凤梧的语气中满是失望了。
“凭萧炎奉天和柳家不要脸的功夫,这些人要怎么谋划杀局?我原是不以为意的。”江凤梧说到这突然看了我一眼,“只是没想到我又听说这回他居然还带着一个酷似自己的少年同行,顿时就有了主意。我向老妖献策,让我刻意接近你们,把追魂香撒在你们身上。再送了一封也是下了追魂香的战书到你们下榻的客栈,以防前边一步计划有变……”
“你干嘛这样帮那老妖啊!!”江尚文不满道。
“哼。”江凤梧还是那个调调,“你若真有本事的话怕什么?”
“拜托!大爷!原来把我们耍得团团转的是你啊!”江尚文欲哭无泪的在屋子里转圈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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