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了,你都未去过江家,也是该拜访拜访。”
其实去探病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我是想尝尝那个被江尚文夸到天上去他家厨子做的冰莲子银耳羹。还有,去看看他家性情各异的哥哥们。
吃过午饭,换上鲜亮的衣裳。我们便坐车去江府。他本来要骑马,但我死活的不愿,那次骑马后留下的腿上疤现在都还没消尽,我一看就觉得憟得慌。他又说要坐轿。我坐过
那东西,一颠一颠的,坐在里面难受得紧。他见我也不愿坐轿,干脆就叫人备马车。
马车我很喜欢,又稳又大又快,不知为何他们总不愿轻易拿才出来用。不一会,我们就来到了江府。许是他经常出入江府,到了江府都是随意进出的。守门的下人也不问也不
拦。
江尚文的家和我们家是不一样的,我们的屋子感觉是冷冰冰空旷旷。但他们的宅子虽然也是大,但是到处都很有生气的样子。这宅子下人也不经常走动,等我们走到了中庭才
有人喊了我们。
“哎呀,是萧爷。”一个约摸四十来岁,脸上又黄又黑的瘦人开口叫道。
“江福,你家小少爷在不在?”他倒是熟识得很。
“在,小少爷脚扭了,约摸半个月都要在屋里呆着了。”江福恭敬的一欠身,“我叫厨房准备茶点,待会给萧爷和小萧爷送去。”
他摆摆手让江福去做事了,然后同我说,“他便是江家的管事。”
“他倒有趣得很。”不像萧全,木头疙瘩似的。我看这里的一切都喜欢,便向他抱怨,“江家这般生气,我们那倒是死期沉沉。”
“那不是我的主意,无问同他娘觉得大户就该安宁一些。”他讨好的搂住我,说道,“宝贝的院子不死气沉沉就行了,谁理他那许多。”
“那是我的功劳。”我得意的道,若不是我成日喂鱼种花养草,那院子还是死气沉沉。
他还想说什么,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你们能不能不要在别人家里做这些父慈子孝的事?”
一听口气就知道是江凤梧江二哥。我循声望去,他正在回廊那头好笑的看我们。他身后站着一个人儒雅的青年。
“宝贝,来,那位便是江尚文的小哥,江崇武。”他不理江凤梧的说话,直接给我介绍那位青年。
“原来是萧家的宝贝来了。常听尚文提起你,果然和萧哥很像啊。我得赶紧叫人多做些好吃的招待客人。”江崇武一脸的随和,温和的笑仿佛微风一般,让人觉得舒服。难怪
江尚文那么喜欢他的小哥,成日念着挂着。
“凤梧哥哥,江尚文这是怎么了?”我们跟在江凤梧后边走,我便问他道。
“他?哼。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江凤梧笑得很狂,让我觉得这事似乎是有内幕的,而且必定同江凤梧有关。
我们且走且晃的走到一个院子,我发现这院子竟大的惊人。
“他们五兄弟都是住一个院子的。”他在一旁为我解惑道。
江尚文的房间就在靠西墙的第二间,现在门窗都是敞着的。我远远就看见小猪正慵懒的趴在窗台上甩尾巴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快快的走进了江尚文的房内。“江尚文!”我喊了之后才发现房内不是只有江尚文一人。另一个坐在江尚文塌边的灰衣男子也转头来看我。
咦……这又是谁?我看那灰衣男子,一脸fēng_liú相,皮肤比女子都要白。
“小白!你来看我啊!”江尚文见我来了,很兴奋,连忙伸手用力一推,把那灰衣男子推到地上去。“小白,来坐这里。”说完还拍拍刚才还是由灰衣男子坐着的红木圆凳。
“江尚文,你是不是皮痒了啊,敢推你三哥到地板上去!”灰衣男子自己爬起来,冲着江尚文大吼。
“谁让你在这里啊,你个色鬼,我才不要你来幸灾乐祸呢!”江尚文不满的回嘴。
原来是他三哥。
这两人似乎是性子很不合,几句话来回就已经有愈演愈烈的势头了。
“老三,你又惹尚文。”这时候江凤梧也到了,他一看见两个弟弟像笨蛋一样吵架,心里肯定很郁闷。
“二哥,你看这回是谁惹谁啊!我剥香蕉给他吃,他反倒推我到地上去!”江三哥申诉道。
“你不知道老五最讨厌吃香蕉吗?”江凤梧瞪眼了。
江三哥知道自己没理了,只好咕哝念叨,“我以为他改了嘛。”
鬼才信你会这么想。
后来江三哥就被赶出去了,江四哥说要准备点心也出去了,还留我们吃晚饭。本来我们自然是不愿的。但是后来在江尚文的纠缠下我们还是答应下来。
到了晚饭的时间,下人也背着江尚文到了饭桌上。我才见到了江家的大哥和江尚文的父母。江尚文的父亲很疼江尚文,一看见他小儿子那个可怜样,气得直骂江大哥。江大哥
是高大的男子,眉目之间很有威严。
“是尚文自己来偷袭我。我不知道是他啊。我又没长狗耳朵。”江大哥一句话,又把江尚文气得泪汪汪。
“你才是狗耳朵呢,你这个连自己弟弟都下得了手的大混蛋!”江尚文扔下蟹腿反驳道。
“谁叫你一定要偷那块飞蝗石。”江凤梧反讥道。“若是要要,我再叫朋友送来便是。你吃了豹子胆,居然敢去大哥房里偷。”
“是拿!是拿!”江尚文嘴一撅,“我就是要这块!”
原来是这样啊……我和他相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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