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仁翔的右手
。
我们扶在肚脐上头,大口大口喘息著。
「好...好...好喘!」,他上气接著下气,而我跟著做出一
样的动作喘吐著,难受。
他没问我為何跑走,他也没问我到底发生什麼事了。
信任我?也或许我有说不要问我了,所以听取我的话语了?
你..你為什麼...跑上来台...台北了?,气喘如牛。
仁翔也跟著大喘了一口气,通了一下鼻喉,发出阵阵声响
,咳的一声,吐出了痰,就掛在巷弄上的墙角。
「因為你前几天打电话给我,你突然在难过。」
「我想说你是不是被欺负,还是怎麼了。」
「所以我拿了你之前给我的地址,想上来找你,顺便看看
你。」,他的喘息,好多了。
「我只是担心你。」
原来是那天半夜下班回家打电话给他,因為太思念,哭泣
的我,让他担心了。
我真的没事!
我接著说,只是以后上来要跟我说,不然我有没有上班
或忙都不知道。
真的忙吗?
我只是害怕被揭穿吧!!
揭穿我跟欧大的事。
或者怕被欧大知道有仁翔这个人的事。
「对不起,我知道了。」
不用对不起。
你饿吗?
仁翔发出孩子一样的声音,「恩」。
走!我带你去吃饭。,一说完,提起了手提包,脚就跟
著起步,离开了地表。
仁翔紧跟在后,「不用牵手吗?」
哈哈,现在不用了,刚刚那是意外!,我笑著。
一说完,我便伸出了左手,勾搭在他的肩膀上头,我们再
度依偎,身体重逢了。
我很开心,像湛蓝的天色,像开绽的花火。
这是我上台北以来,这麼得意的情绪,沸腾著。
只是我知道,在心头某个角落,有个恶魔在作祟,我不敢
去面对,不如忘了他几天。
仁翔先看了旁边是否有人,之后望向我一眼,快速的用嘴
唇碰了我的脸。
他偷亲了我,我看了他一眼,小心被我揍。,微笑。
他伸出了舌头,发出了「ㄌㄩㄝ」
●
我没回去住所两天了。
这两天欧大也没有打电话给我,这样冷静的感受,令人失
控。
安静的在沸腾一样,可怕。
这是一个有鸟叫的早晨,好久没听到这样的闹鐘。
离开南部之后,再也记不得了,那是多麼清脆!
不时让我回忆起跟仁翔的日子,在他家也是被这样的清脆
吵醒。
怀念阿。
这两天我跟仁翔都住在饭店,也带他去走遍这金玉其外,
败絮其内的台北。
跟他相处,真是我上来台北之后,最开心的一次。
那是一种无比自再的快活,离开南部就在也没有过的笑容
。
虽然欧大也给了我笑容,但有一种不同的感受,但又说不
上来的。
我承认我喜欢欧大,我也确定我喜欢仁翔。
但他们两个人的喜欢,真的不同。
总归一句话,我真的说不上来。
●
仁翔静静的闔著双眼,睡在纯白的床上。
站在床沿的我,看著他的模样,像孩子般,赖在床上,最
适合他了。
喝了一口水,再度望向他。
帅气的脸庞,跟这饭店搭出了和谐,不争宠,很融洽。
床上的他,曾是我眼底下最爱的风景。
如今离我有些距离。
我对不起他,更对不起欧大。
最后的我向自讨苦吃一样,让他们受了伤,也让自己跌入
深渊一样,无比黑洞。
仁翔微微的睁开了眼,瞇眼著,好迷人。
「你干麻一直站在那边?」
「快进来陪我啦!」,像个要糖的孩子一样,可爱,惹人宠
坏。
我掀开了棉被,窝进他那赤裸裸的胸怀,温烫。
他越过了我,将我的抱在他怀中,紧的让我喘不过来,但
我爱。
仁翔蠕动了身躯,我便埋进床的最深处,那是深白色的环
境。
他在我的上放,压住了我,我动弹不得。
接著仁翔抱紧了我,亲吻了我。
一场甜蜜的诱惑,再度上演了。
「我好爱你!」
可是...
「可是什麼?」
我像吐了痰,又吞了回喉,不只难受,还作噁。
可是你是异男,我害怕。
「什麼是异男?」,他果然不是圈内人,当然不懂。
异性恋男生。
「但我真的很爱你阿。」
所以这样就够了。
「什麼意思?」
他的这番问答,我没在说了下去,就停在这段问句裡。
也让我埋进他的怀裡,当个一时撒娇的猫咪。
「我真的好想好想你。」
接著他吐了口水,涂抹。之后用下半身的生命,让我再度
燃起。
淫威的声音,迴盪在这整片天空。
●
人声鼎沸的板桥车站,有人离开,有人刚要前来。
这个车站,承受著许多大城市裡的小故事;都可以蒐集成
册了这个地址。
人来人往的人们,每个来匆匆,去匆匆;大家都背负著什
麼样地故事呢?
是悲欢
背著红灰色背包的仁翔,佇立在我眼前,我们四目交接,
深怕一个留神,彼此就模糊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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