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希望你能像这只小兔子一样聪明!”说话间王雨煊用几条狗尾草编出了一直小兔子,直直的送给了黄恩茹。
“谢谢,沉默的狗尾草先生!”黄恩茹也将手里那根被揉捏得变了形的狗尾草送给了王雨煊。
“走吧,我们回去看看那两个酒鬼现在怎么样了!”王雨煊依旧走在黄恩茹的前面,但他觉得现在两个人的距离已然近了许多。
“我还要喝,再给我来五瓶!”
“你个要死的主编,你敢质疑我的大作,我一掌拍死你!”
“上路都空了,你们都去中路团战团个毛线呀!会不会玩呀!盖伦出门装应该是98k配sān_jí头呀!”
……
王雨煊开着房蕾的车把张怀瑾和黄恩茹送回了家,在询问过需不需要帮助得到婉拒之后,黄恩茹一个人开始了“伺候酒鬼”的夜晚。
“别动,看我来个少林武功‘大鹏展翅!’再来个咏春听桥!嘿!哈!十个算什么,我要打一百个!”进了屋的张怀瑾耍着酒疯,晃晃悠悠把腿磕到了床脚,哇的一声便哭了起来。
在浴室里浸s-hi手巾的黄恩茹赶紧跑了过来,看着张怀瑾有没有伤到哪里。张怀瑾一脸委屈的看了黄恩茹,突然变了脸推了黄恩茹的肩膀一把哭诉:“你走!你走!你不要过来!你带走大黄狗吧,我不跟你抢了!你放过我好不好?呜呜呜呜……”
“嫂子,嫂子,你醒醒,我是恩茹呀!”黄恩茹拿着手巾擦拭着张怀瑾的脸,只不过张怀瑾这泪珠却止不住的滚下来。
“嗯?恩茹?…….哇……..恩茹,你哥哥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他说好秋天要带我去看枫叶,我等了好久他都不来!一年、两年、五年、七年!我讨厌他!我讨厌他!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不哭了,他一定会带你看枫叶的,只要你乖乖的。”黄恩茹像哄孩子一样拉起张怀瑾,把她扶到了床上,轻轻拍着哄张怀瑾睡觉。
“他会回来的,对吗?他不会跟那个人走的!”张怀瑾紧紧裹着被子,只露出了半个脑袋,用一双恐惧的眼睛看着黄恩茹。
黄恩茹轻轻的说:“对的,现在只要你乖乖闭上眼睛睡觉,他就会回来找你的。”说罢黄恩茹在张怀瑾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吻,静静的看着张怀瑾陷入梦香之中。
看到张怀瑾渐渐安静下来,黄恩茹也简单的梳洗了一番。躺在张怀瑾的身边拿出手机给黄恩博发了一条讯息:
“她喝醉了,说等了七年,还想和你一起看枫叶。”
等了许久之后,黄恩茹见没有回应便关灯睡着了。
深夜里,一条回信静静的显现在黄恩茹的手机上:
“哦,”
而远在千里之外,黄恩博的手机页面上还留存着逗号后面另外半句话:
“我也……想她”
作者有话要说:
老话说“头伏饺子二伏面”,今天是头伏,写了小半天,坐在椅子上感觉自己就像被蒸的饺子,!
第4章 嫂子,我“包养”你呀!
“你这是无理取闹,再改下去这本子就连魂都没有了!”
“我是老板,我说让你改,你就得给我改!”
“我是编剧,我要对作品和观众负责!”
“你不改就别干了,收拾东西走人吧!”
“走就走,老娘还不伺候你了呢!就你这样的还拍电影电视剧,我祝福你,祝你一辈子都拍不成!”
……
在这栋楼里,几乎每天都在上演着老板和员工对峙的画面,而于此谋生的张怀瑾早已是见怪不怪了。工作了两年的时间里,她已经见证了自己所在的编剧团队从十余人到三两人的尴尬发展之路。
虽说自己每每挨训的时候都有撂挑子走人的想法,只不过一想起包租婆催房租的火热画面,激动的想法瞬间都会烟消云散。生活,本就不是1+1的简单运算,再任性也需要资本。
“怀瑾,你要是做不下去也走吧,别在这公司浪费生命了,不值得!”
离职的同事最后只留下这么一句话便匆匆收拾好了个人物品离开了。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人这么对她告别了,或者用诀别更恰当。所谓人情世故,不过是在一日有一日的情,不在了便自然断了。这些对于张怀瑾来说早已不是什么值得挂记在心头的事,聚聚散散,终究还是不相聚的好。
“5!4!3!2!1!下班,撤退!”张怀瑾一分一秒的掐着下班的时刻,j-i,ng确的指数堪比火箭发s,he。
张怀瑾拎起背包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办公大厦,一口压抑在心底的郁气自由的释放了出来。即便此刻大地还残留着午后的些许暑热,也不能阻挡张怀瑾欢腾的心绪。
相较于往日,一个人游荡在马路上的张怀瑾今天并没有急于回家,因为家里的那位“小祖宗”黄恩茹早早便和她打好了招呼,说今天单位聚会就不回家吃饭了。这让当了差不多一个月保姆的怀瑾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毕竟不用做饭的日子才是好日子。
“老板,老规矩!”张怀瑾来到一家生意十分火热的烧烤摊前,豪爽的招呼着烧烤架前忙得飞起的老板。
“哟,美女来了。还是老规矩呗,妥了!”烧烤老板熟练的拿着一大把烤串在炭火前上下翻飞,各种调料也在火的灼烧下释放出诱人的香气。张怀瑾看着一桌桌食客觥筹交错、嬉笑怒骂,独身一人的她陷入了莫名的沉思之中。
“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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