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圆的方的。”小宝马上就出卖了他爹爹。
“小胖子不许说,”杨逸已经叫晚了,小胖子都已经说完了。
“爹爹不是和你说好了,不许告你你阿姆的吗!”杨逸扶额说道,他太失败了,小孩子什么的果然是藏不住秘密的。
“陈静那什么我就是想找找书,没别的什么事。”杨逸解释道,他觉得自己的解释太苍白了。
陈静只是看着杨逸,他粗糙的手掌摸着杨逸的脸,薄厚适中的唇,小心翼翼的亲上杨逸的额头,温热的感觉扫过杨逸的眉毛眼睛,一直到鼻子和嘴巴。
“是这本书。”陈静踮起脚,很轻易的就拿到了那本,杨逸已经找了大半天的书。
杨逸满头黑线的看着陈静轻易就拿到的书,果然身高什么的就是硬伤啊,他要长高长高。
“陈静你生气了。”杨逸低着头说道。
“没有,我不会生你的气。”陈静揉了揉杨逸的头发,摸着还是那样的柔软舒服。
“不要摸我的头,我长不高一定是你的错,都是被你摸矮的,我要长高长高,不要比你矮。”陈静摸到了杨逸的痛脚了,也很可能是被陈静抓到而恼羞成怒了。
“是我的错,我不该长这么高的,害的夫君变矮了,”陈静被杨逸的赌气话语逗笑了,为什么他一直觉得他的夫君在撞伤头后就越来越可爱了,其实夫君在汉子里也不算矮了,只是他真的有点高。
“夫君你都想起来了对不对。”陈静说道,既然瞒不住了,也就没有必要在瞒着。
“我没有完全想起来,大前天的时候我做了噩梦,我一直不想去探究的,可是脑子里一直都是你被我撞的满头鲜血的样子,陈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要不然我连觉也睡不好,”杨逸一口气说完,他一点也不希望陈静不高兴。
陈静想起了那天杨逸被吓的满头的虚汗,汗还是他亲手擦了,看着杨逸带着水光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陈静真的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等晚上我在和你说吧,让小宝听到了不好。”陈静贴在杨逸的耳边说道。
那一点点的哈气,瞬间就让杨逸的耳朵敏感起来,一股子不陌生的电流再次窜过杨逸的整个身子,杨逸的耳朵一下子就染上了一层的粉红。
“阿姆你咬爹爹的耳朵,爹爹耳朵都红起来了啊,”小胖子在看到爹爹的耳朵红起来后,立马就瞎起哄道。
杨逸原本就红了的脸,现在更加是腾的一下全红了。
“好了,夫君刚才邻村我们定的瓷瓶刚才已经送来了,就在院子里,我们要怎么把酒装进去。”陈静问道。
杨逸一听到瓶子来了,他特别的高兴,终于可以把他做好的酒包装起来。
杨逸把装了瓶子的背篓提到家里,他把瓶子清洗干净晾在竹篮里。也已经可以准备木塞和红布了,明天他想去镇上,选一红布来包木塞。
背篓里一共有二十五个瓶子,当时陈静已经压了五贯钱在做陶罐的老伯家,所以这次送来瓷瓶的汉子并没有要钱。
“陈静我们明天去镇里好不好,我想我买点红布回来,而且我也还不知道镇里怎么走,你现在肚子都大了,以后不管有什么要买的还是要卖的都让我去吧,现在我的身体也好了很多,能帮家里做一些事的。”杨逸对着在做锅贴的陈静说道。
“好啊,你和小宝都已经很久没有去镇上了,明天我们就带两瓶酒去给秦大哥看看。”陈静说道,原本一直有些担心爹爹他,现在真的觉得夫君他变了,也许事情真的能有转机。
晚上小胖子早早的就睡了,杨逸翻着手里的书,他总算知道这书竟然是介绍一些烙铁图案,而这些图案是用来分辨家奴,军奴,各种犯过法的奴隶被烙在身上的图。
“陈静你背上的是军奴印吗,看着和这个很像。”杨逸指着那页羊皮上的图说道。
陈静点点头,他这一生就毁在这上面,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成为军奴,那之前的记忆早已忘干净,如果不是军营里的一个老军奴一直的护着他,他也不会有现在的生活。
“陈静军奴是干什么的,你在那里是干些什么,你是怎么出来的,你来我家的时候,好像是阿姆收留了你,你一定受了很多的苦吧。”杨逸一连串的为什么脱口而出。
杨逸看着在沉思的陈静,他突然想到军奴军奴,里些的一般的军奴不都是军妓吗,难道陈静是军妓,难怪那个杨逸会这么恨他,他是不是不该问,这个秘密就该让他埋到土里去。
“陈静我不问了,你不想说就不说,我们以后都不说这事了好不好,你一定受了很多的苦,我以后都要好好的对你。”杨逸连忙压下手里的羊皮书慌慌张张的说道。
“夫君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其实也和你想的差不多,我原本是该被打上军妓的奴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眉心的孕志被什么东西掩盖了。之后我就一直和老军奴生活在一起,我们一起照顾将军的马,打扫马房,其实在我学会后就是我做的。老军奴他对我很好,而且他似乎和将军有一些牵扯不请的关系,所以在那里没有人敢动我,就是有人想欺负我也不是我的对手,我力气大,长的又不像军奴,他们也不敢乱来,被一个军奴打趴下可不好听。”陈静顿了一下继续说。
“在后来老军奴带着我逃了出来,他告诉我,我并没有喝下绝育药的,是他偷着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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