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体魄相当的人回来着实不怎么方便。
踉踉跄跄的搀扶着昏沉的人进屋时,门内的杰士邦只穿着一条三角裤衩冲杜蕾斯玩味:“我不准备离去我的pr。”
“睡你的觉去吧。”杜蕾斯略显不耐烦,此时此刻他根本没有时间与杰士邦玩笑。
这次,换做杜蕾斯给程远捂手脚,程远在外面被冻了一夜,个别脆弱的身体肌肤已经呈现坏死现象,杜蕾斯很是忧心,他先是为程远做简单的包扎,然后是用白酒揉搓程远的身体。
男人的身体还是记忆中的性感强壮,充满着爆发力,那里………眼角的余光总是不自觉的瞄下程远腿间虽然低垂却仍旧不容小视的伟岸,有点热,开始变得惝恍迷离,耳边尽是当初那永无休止的粗重喘息,他的,自己的,交织交叠在一起,在林间,在学院,在山野,在荷塘,在胡同,许许多多的地方都有着属于两人最私密的记忆……
日出日落,程远才从浑浑噩噩中醒来,睁开眼,入目的是陌生的环境,再仔细分辨便不再陌生,这里是…………小月的单身公寓?
掀开被子,程远弯起唇角,睡衣?不是自己的?呵呵,起身,下床,然后拉开房门走出去,很安静,只是,这安静不过坚持了两秒钟而已,很快的,男人再熟悉不过的喘息声自另外一间卧室中传出,程远大脑的那根弦立即崩断。
纯属本能的拔腿冲过去,一脚踢开房门,瞧见的,是床上、被子中纠缠在一起律动的两个人,而那俩人似乎早有察觉,同时朝着程远看过来,又在下一秒继续翻云覆雨,吮吻得滋滋作响。
程远心中有万丈怒意铺天盖地的卷起,被压在下面的是他的小月,小月……小月……小月……
上前,挥拳,重重地搭在杰士邦的脸上,岳明朗惊,完全没有料到程远没有扭头就走,竟是冲上来动手?
一脸的错愕,程远的目光下一秒钟就落在岳明朗穿着内裤的下体上,醍醐灌顶,后知后觉的知道是岳明朗故意和杰士邦做戏气他。
“你觉得只是这样就能把我气走?”程远恨恨地咬牙道。
“呵~”被识破的岳明朗多少有些尴尬,可他仍坚持着高姿态来面对程远:“这叫隔山打牛。”声未落,杰士邦的拳头就招呼过来,程远被打歪了脸,鼻血当时就窜了出来,杰士邦是受过特训的,如果他想,可以一招致命,可是他没有,他像猫戏老鼠一般的捉弄着程远,下手很重却不致命。
岳明朗再怎么不愿与程远纠缠也不是愿意看到他被人如此折腾戏耍,心中难免涌起怒气,冷声呵斥:“阿邦,你够了。”
“够了?他觊觎我的人,怎么能够?”说着,又是虎虎生风的一拳,程远身手不差,但是与杰士邦相媲美的话还是差了一截。
两人相互看不对眼,哪里是岳明朗出言就能劝得了的,尤其程远,倔得像一头驴,明明知道打不过杰士邦还偏要硬着头皮愣冲。
岳明朗气结,最后自己穿衣服离去,这俩人,他不管了,爱咋咋地,累…………
见岳明朗真的怒了,这俩人才住手,而岳明朗想了想又走回屋子,突然抬脚将两人踹出门外,要死要活都与他无关。
日子继续照旧,岳明朗忙着卧底,忙着拉关系套近乎,犯罪团伙的分工是非常严谨井井有序的,而且最令警方头痛的是,之前捕获的操刀医师竟然都是被人动手术截取了脑中控制语言中枢神经的,也就是说,他们无法开口说话,医学界是很奇妙的,既然可以人工手术要一个人无法开口说话,自然也可以要他无法动手写字,所以警方抓捕的这些人一个个都是一问三不知,端了几个老窝也不过是无关紧要的,气都给气死了。
香鬓衣影,红绿相映,岳明朗坐在角落深深之处,偶有射灯扫来,才会在他的面颊上落下幽昧的光晕。
“嗨~”有人与静坐在此处的岳明朗打了招呼。
“是你?”瞧着眼前一身豹纹的妖精,岳明朗着实意外。
“怎么?是我要你失望了?”白月光不请自来,更是大方的坐下,他来,是查克有事交代给他。
关于岳明朗调查的那起国际贩卖人体器官的团伙,查克早有耳闻,与全霭想到了同处,男人早在第一次去探望全霭的时候就说过,有条子介入就借刀杀人直接替他与全霭清理门户,怎么知道这些吃官家饭的一个个全是饭桶,查了这么久居然一点头绪没有。
团伙的头目正是战盟会金刚堂的堂主,也就是大黑子这个副堂主的老大,很明显的,虽然战盟会是黑道,却也有着自己的门规戒律,会里明令禁止倒卖人体器官这种丧尽天良的行为,可以出卖qíng_sè,走私军火,甚至是毒品,然后这些,都是可以选择的,你可以选择堕落或不堕落,如果自甘堕落那就是你的事,可是贩卖器官这块的运走手法却是伤天害理的,不在人的自主意识范围内。
但是金刚堂的堂主利欲熏心,仗着元老的身份在会里倚老卖老,查克早就想除之而后快,他与全霭很早就查到是白书与金刚堂的堂主私自勾结做次非法买卖,本想着借警方之手名正言顺的除掉两人,结果这些警察太要查克和全霭失望,岳明朗在这里卧底卧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一丝进展,于是,查克这才要白月光出来往出透透消息,好助他们一臂之力。
“谈不上失望而是意外。”岳明朗表现得一派自然,说着举起手中的酒杯与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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