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走不通,林之卿只好弄了个火锅,打算除夕夜两人暖暖活活吃上一顿。
殷承煜只是微笑,抱着他在怀里听他碎碎叨叨说自己的计划,心里甜得很。
他们两个手艺都抱歉得很,但是偏偏就爱吃对方做的饭菜,长年累月都是那几道也不嫌腻歪,让锦衣玉食惯了的殷承煜自己也惊讶。
两人躲在被窝里说了大半夜,都有些倦意,林之卿便伏在他胸口睡了,殷承煜小心地把他抱住,掖住被子,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才睡下。
羊肉冻硬切薄片,冻豆腐红薯白薯都切小块,林之卿用抹布包住火锅的耳朵,小心地放到桌上,底下点好木炭,煮过一会儿后,锅底的骨头都汤沸腾起来,麻辣香气四溢。
林之卿忙把麻酱韭花调配的蘸料盛在小碟中一人一个,便忙不迭地夹起薄薄的肉片在沸汤中三涮,等羊肉色白微卷,便捞出放到殷承煜的碗里。
他是蜀中人,火锅并不稀奇,这样一锅不仅美味而且方便,实在适宜他们两个。殷承煜笑着把肉吃下,道:“你别管我,我自己弄。”
林之卿白他一眼,却是一下夹起好多块,丢进去煮熟,然后捞出来大口塞进嘴里,烫的他连连抽气,可还是舍不得吐出来。
殷承煜忍俊不禁,忙给他一杯凉水,林之卿眼角都烫出泪来,猛灌了几口下去才咋舌道:“烫死了烫死了。”
殷承煜做个鬼脸,把涮好的肉放到他面前:“慢慢吃,不跟你抢。”
两人吃的正香,忽然门外有人敲门,林之卿正要起身去看,殷承煜却道:“外面冷,你别出去。”他披了件外衣去看,不多时回来了,肩头上竟然有几片雪花,手里捧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
“嫂子念着我们两个没有饺子吃,特地送来一盘。”殷承煜笑着放下盘,林之卿欢呼一声立刻吃了一个,直说好吃。
“外面下雪了?你怎么不让嫂子进来。”林之卿一面狼吞虎咽一面埋怨。
“她说家里人多,还等着呢,明早我们去给她拜年。”
殷承煜把温好的酒斟满两杯:“过年了也喝一点酒。”
桌子挺大,摆满了盘盘碗碗,两个人挤在一起喝酒,还学人家结婚才喝合卺酒那样交叉着手臂。
一杯喝完,林之卿的脸上也起了一层红晕,引得殷承煜忍不住贴上去亲了一口。他之前正喝汤,嘴上全是油,这一下亲得实在,把油全抹到林之卿的脸上,那儿油光闪闪的。
“才一杯就醉了?”林之卿笑骂地推开他,重新斟满,等到桌上的菜心也都下了锅,酒意也到了七分,林之卿觉得头有些昏沉,都管不住自己的手脚了,嘴里直喊:“不行了不行了,再也不能喝了。”
殷承煜却在兴头上,一手抱着他,一手倒满一杯含在嘴里,低头找到他的唇,把含着的那口酒喂到他嘴里:“我们才喝过几次酒,多一些也无妨。”
番外之除夕(下)
林之卿醉得稀里糊涂,面红耳赤,被殷承煜用嘴渡进去几口,已经是烂醉了,软软地靠在殷承煜肩膀上,酡红的脸上还有被亲出来的油光,显得很是可口。
大概也是酒意逼人,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身上都是火热的。林之卿抱着个大火炉,热得难受,嘴里嘟囔了几句好热,便去扯身上的衣裳。
殷承煜笑弯了眼睛,放下酒杯,由着林之卿扒衣裳,屋里火炉烧的热,林之卿穿的也不多,没几下就只剩下里头的月白小衣,领口也被扯开,露出大片胸膛。
殷承煜微不察觉地动了下喉结,目不转睛地看着衣服下面阴影中的那片肌肤。
林之卿自己脱够了,便赖在殷承煜身上,手脚不老实地攀附着,脸颊在他胸膛上乱蹭。
殷承煜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低声哄道:“阿卿,来帮我脱了。”他握住那双乱动的爪子,引他们伸到自己胸前:“这里,来……”
林之卿果然十分听话,懵懵懂懂地伸进他的衣襟里,揪住里面的衣料就往外扯。
殷承煜哭笑不得,被拉得肉疼,只能教这个醉鬼:“是这里。”他把腰带上的玉扣打开,把一头塞到他的手里,然后引着他抽出来。
里面紧紧裹束的衣裳散开来,林之卿得了空子,十分顺利地潜入深处,火热的掌心摩挲着同样光洁的肌肤,发出连连赞叹。
“真滑……”他朦胧中把殷承煜的胸膛也当成了好东西,赞叹一番后便从上而下膜拜起来,在上面四处游走,又痒又热的触感让殷承煜下体一紧,恨不能直接把他压倒在床。
但是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醉态可掬的阿卿,他清楚的很,林之卿醉酒后,言行与往常大不一样,在床上也可爱得很,此时怎能错过这样的良机?他强忍住身体的冲动,不动声色地揽住他的腰,让林之卿像猫儿一样趴在他身上又摸又亲,把他当成一块美味的骨头来啃。
林之卿不负他望地仔细把他从头到脚扒了个干净,殷承煜坐着,裤子不好往下褪,林之卿苦思冥想了一会儿,竟是直接低下头把腰带那里用牙齿扯烂了,两手一撕成了两半。
殷承煜本来还在揉弄他的发顶,鼓励他的行径,可在他的脸埋到自己胯下,热乎乎的气息都扑上已经跃跃欲试的下体时,小兄弟受的刺激过大,差一点儿就此缴械投降。
林之卿却似发现了好物,两眼水蒙蒙地盯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性器半晌,茫然地抬头了一眼欲火中烧的殷承煜,笑呵呵地拿指头弹了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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