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片抽出来,就插进他的后庭里。
林之卿后穴的伤还没有好,里面满满涂着药膏,插入时很顺滑,可那东西的粗硬,远不是重伤的后庭能承受的起的,才一挤入,伤口就再次崩裂,插入的同时,滚烫的鲜血便流出了穴口,染得他们的裤子上都是血迹。
殷承煜已经被怒火夺去了理智,把林之卿按在小桌子上,两腿抬起,狠狠地肏进去。
伤处再次被撕裂开,那样的痛楚简直要把身体从中间劈裂开来,林之卿强忍剧痛,疼得冷汗直冒,可殷承煜丝毫不顾及他的伤处,看到鲜血,眼中嗜血之光愈盛,由着自己性子把林之卿弄了个死去活来,外面也裂开,血把大腿上描绘出绮丽的图纹。
林之卿紧抓着桌腿,虽是强忍着不愿出声,可那样猛烈的侵入与疼痛,让他也受不了,张开嘴,无声地嘶喊起来。
荆衣在外面,早就听到里头的动静,可他根本不能阻止暴行的发生。
荆衣默默把车赶到僻静的小巷,抱着双膝,身后就是殷承煜不断的低声淫辱和林之卿痛不可耐时的呻吟,他无力地闭上眼,头埋在膝盖之间,肩膀轻轻抖动,竟是哭了。
医治
“你是要他活着还是死?”巫伤命伸着脏兮兮的手指,按在林之卿的手腕上,似笑非笑道。
坐在一旁的殷承煜冷哼一声,两指敲着桌子。
“废什么话,催魂香什么时候能拿出来?”
巫伤命叹口气,道:“你不如把他操死算了,还省得往我这里送。”他把那只瘦骨嶙峋的手塞回被子里:“我答应为他除蛊,可没答应把你们闺房中事也一并解决。”
殷承煜不耐烦起来:“反正他半死不活了,给你省一道程序。”
巫伤命道:“那多谢你好心。”他起身出去,没多久又回来,手里端一个托盘。
“来搭把手。”他看向站在一旁安安静静的荆衣。
荆衣忙过来,小心避开他脏污的指头,接过托盘。
巫伤命察觉到他细微的动作,却是不在意的样子,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脱林之卿的裤子。
“你做什么?”殷承煜双眸一冷,厉声道。
巫伤命停手,奇道:“怎地,当然是给你收拾烂摊子,你拉屎不脱裤子?总得让我看一看吧。”
殷承煜脸色阴晴不定,好一会儿才道:“我来吧。”说完,竟然真的动作轻柔地揭开他的裤腰带,把单薄的长裤脱下来。
林之卿一直安安静静地躺着,只是瘦的厉害,脸色青白,看起来很可怜。那天在马车上的暴行结束后,他便陷入了昏迷,运气喂食丹药都无果后,殷承煜坐立不定了一夜,只是碍着宵禁不能外出,天刚亮就抱着他来找巫伤命。
因为怕血弄脏了裤子,林之卿的裤裆里一直包着一块棉絮,头上用绳子系在腰间,殷承煜把那条棉絮也拿下来,扑鼻而来的腥臭让人作呕,殷承煜却不嫌弃,用毛巾把他臀上渗出来的脓血都擦干净了,才有些别扭地让开,让巫伤命治伤。
巫伤命挖苦道:“我还没有qín_shòu到对一个pì_yǎn烂成这样的人发情。”一句话把殷承煜说得额角青筋乱蹦,却发作不得,一掌拍在墙上生闷气。
巫伤命分开林之卿的双腿,就要往里面探,被荆衣捏住了衣袖。
“巫神医,您不先洗洗手吗?”
荆衣极力压抑着嫌恶,细声道。
巫伤命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的双手。
他这双手,难看是难看了点,可救人无数,还真从没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他心里就有些不痛快。
“不用。”说着,手指已经轻巧地在林之卿血肉模糊的穴口插了一下。
荆衣忍不住闭上眼,不去想那指甲缝里有多少污垢。
托盘中是七个大大小小的木头削成的男形,巫伤命在伤处探查过后,就取了一根短而细小的插到穴中。
待插入后,才发现这男形居然是中空的,镶嵌在红肿的入口,恰恰把那儿撑起,露出糜烂的内壁。
之前林之卿伤处的清理也是荆衣动的手,那处的凄惨他早就清楚,此时这样赤裸裸地重现眼前,还是让他不忍心地别开头。
紧闭的肛口开了之后,巫伤命拿拿一只细长木棒,头上缠绕一些棉絮,探进去,一点一点把淤积在里面的淤血引出。
雪白的棉絮没一会儿就已经染成了黑红,带出来许多腥臭的血块。
巫伤命别无他念,仔仔细细地弄出脏物,棉絮换了几次,擦出来的才干净了。
“去对面,问卖酒的店家要些烈酒。”
“啊?”荆衣愣了:“烈酒?您要喝?”
巫伤命瞪了他一眼:“这么蠢笨的人是怎么教出来的?”最后却是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殷承煜。
殷承煜此时再也坐不住,道:“我去。”一眨眼就没了人影。
巫伤命这才满意地指指林之卿道:“给他用。”
细棍敲了敲穴口的男形:“都烂成这样了,他还下得去手,口味真重。”
荆衣面孔扭曲了一下,半天才喏喏道:“主子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巫伤命一脸了然,同情道:“口味越来越重了。”
荆衣被他的话噎了一下,无言以对。
说话的功夫,殷承煜已经提着一坛酒回来,没好气地往他手里一塞。
巫伤命忙开了封泥,浓郁的酒香四溢。
他蘸了一点,尝一尝,回味良久:“烧刀子,好酒。”他又尝了一口,不无可惜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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