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勾起一些弧度。
无论是什么精怪占了这个身体,现在都只是他的辰辰,也只能是他的辰辰。
……
话说这头,易跟着广回了房间,宁颠颠儿的跟着过来,凑到广身边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腰,指了指拿了水盆出去打水的易,然后问道:“你俩准备在一个屋睡啊?”
“我都跟你在一个屋里睡过,怎么就不能跟他一个屋了?”好笑的斜了他一眼,广抬手解着盘扣,见他表情很沮丧还愣了下,问道:“你不会对我有意思吧?你可别,咱俩不合适。”
“胡说什么啊!我只是在思考问题,你俩啥时候勾搭上的,咱俩在一起两年了,你都没提过一句。”撇撇嘴,宁坐到椅子上翘起腿,抬抬下巴一副你老实交代的样子看着广。
“什么叫勾搭啊,我俩早就在一起了好么,只不过后来主子爷重新分了一下搭档所以我俩才拆伙的。”耸耸肩,脸上表情很平淡,“而且宁啊,你都二十多岁了,难道不应该先为自己以后考虑考虑?主子爷都找到爱人了,你好歹也寻觅一个啊。”
宁怎么听这话都别扭,猛然反应过来叫到:“别开玩笑了,我可不打算找个男人过下半辈子。”说完话还撇撇嘴,一脸的抗拒,“得了,你俩睡觉吧,我可不跟你这儿呆着了,啧,怎么一个两个都稀罕男人呢,硬邦邦的有什么好,我还不如自己看自己呢,好歹我还挺结实的。”嘟嘟囔囔的一边说一边往外走,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出了门还跑去后厨抓了把花生米又挑了两根辣鸭脖然后到了一小壶酒,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得继续思考一下问题。
广说得对,他是应该考虑考虑娶妻生子的事情了。
易打了热水回来放到架子上,扭头看广,“宁呢?”
“走了啊,那小子最近好像受了什么刺激总没事乱说话。”摇摇头,广过来洗洗脸抬头看他,“青的事你怎么看?”
“没想法,他自己的事情他自己清楚,咱们说什么都没用。”易拿了湿布巾擦脸,扭头看他,“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我发现你话多了。”广抬手捏他耳朵,“主子爷那天跟我说让我去查查小宴以前的生活,结果我查了下发现分家以后的小宴明显聪明了不少,就好像换了个人似得。”
易挑了下眉,示意他继续说。
“小宴现在特别聪明,懂得一些东西都是咱们不了解的,甚至有些东西我连听都没听过。”广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床边脱衣服,“以前……”他顿了下,轻笑一声,“他被家里人欺负的从来不敢吭声,就算一个月只有一天能出他那个小院子也不会怎么样,你再看看他现在,啧啧,那小脑袋里装了多少算计人的事情,谁要敢让他不痛快了,绝对比主子爷还狠。”
易有些意外,不过想了想这两天对宴辰逸的观察,倒是觉得广有点儿危言耸听了。
广见他不信自己的话,就神秘兮兮的啧啧两声,还伸出手指头对着他勾了勾,“你那天也看到了,我跟宁去扔耗子的事情。”
易笑着点头,凑过去伸出双手卡在他的胯骨处,附身。
“然后呢?”
广勾着嘴角,抬手帮他解领口处的盘扣,声音轻轻地,“那是小宴让的,前阵子那个孙家酒楼的女儿来找茬,那会儿这酒楼还是原来的老板在经营,你是没看见张老板对小宴那言听计从的样子,我只是提议要给他们些教训,他连拦都没拦就同意了。”
易又凑近了些,两人已经鼻尖贴着鼻尖。
广动动头,让两人的鼻尖互相蹭了蹭,“这县城里大大小小酒楼本就不多,小宴提出购买点心制作方法的合同,里面的那些条款看着对双方都很公平,但其实却只对这家酒楼有利益,其他的那些酒楼虽说把点心方子买回去了,但你看看,他们卖的那些有多少人买了回去,也不过就是靠着价钱便宜才能稍微卖出去一些,还不能来找他麻烦。”叹了口气,他抬起双手搂住易的脖子,笑道:“做生意要都做的他这样,还愁没银子赚么。”
易这会儿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了,只是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嘴,觉得眼睛都被晃瞎了。
“我觉得……唔……”话刚开个头,剩下的就被吞进了另外一张嘴里,广轻哼一声,随后眼中带了浓浓的笑意。
看来把某人给憋坏了,那他就不要这么不解风情了。(和谐内容从群里寻找。)
……
思博半夜突然醒来,懊恼的看了眼在自己怀里熟睡的人,叹气。
他真想冲过去到隔壁房间踹门,然后对着两个不知道节制为何物的人吼叫,不要再半夜做这种让人特别浮想联翩的事情!
爱人在怀什么都不能做的事情,实在是太憋屈了!
思博怨念的瞪着床顶,深吸气,缓缓吐出,然后再深吸气,再吐出……反复数次。
可惜没用!!
他越来越激动!!
可是怀里的宝贝睡的脸蛋红红嘴角还微微勾着笑意,这实在是让他想打扰都舍不得。
他决定了,明天得严重警告那两个臭不要脸的家伙,再打扰别人睡眠会被马踹的!
其实要怪只能怪思博耳朵太好使了,广已经努力压抑着出口的声音,可奈何,易被憋太久了,有点儿控制不住。
一夜不眠到天亮,广彻底瘫软在床,动都动不了。
易倒是神清气爽,还特好心情的跟宴辰逸请了假,告诉他广不能下床的事实。
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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