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摸了摸他的脸,把他弄到床上,用一床柔软的被子把两人盖了个严实。他趴在他的上方,这不是个要休息的姿势,这叫传教士还可以发展成回形针,唐欢突然想起刚才李崇叫姜扬过来,他还以为是要给他看脸,结果人家估计是来善后。他可是刚从水里憋到休克被捞上来的伤病患者,xìng_jiāo估计会再次休克,於是李老板安排姜扬来做急救。
我c,ao。
我c,ao。
但实际上这俩字儿时倒了个顺序,万幸的这回李老板c,ao的比较矜持,他并没有立刻压住唐欢,李崇双臂支撑在他耳侧,他俯身用极慢极柔的节奏碰触唐欢的身体,轻轻贴住,再慢慢摩擦。他自撑着身体的重量,以若有若无的力道贴在唐欢身上,来回晃动。
唐欢很不习惯,李崇这种c,ao弄法儿,让他直起j-i皮疙瘩,像是一根人形羽毛在他身上扫,似痒非痒。李崇的性器正在膨胀,在唐欢大腿里侧处慢慢热硬。他的呼吸越发粗重,他贴着唐欢,保持着那种舒缓柔和的动作,勃发的器官却更加粗长。
两腿是微微张开的,唐欢躺着,敏感的部位恰好能感觉到对方的整个变化,温度,形状和大小。这弄的唐欢呼吸也跟着紊乱起来。李崇又停了下来,唐欢闭上眼,有点喘不上气,李崇带给他身体的触觉sè_qíng到了极致,他没有任何继续挑逗他的行为,但本能的冲动却继续着,他在他身上他一动不动却只有那处在动。硕大的器官整个直立起来,紧贴在唐欢大腿的根部。
李崇低下头,含住他的耳垂,唐欢整个人不由得一抖,他觉得自己溺水后遗症了,头昏,腿软,呼吸困难。
李崇又去吻他的唇,像蜻蜓点水一般的轻,不是舌吻不是s-hi吻,就是亲吻,纯粹的亲吻。像一片叶子飘落水池,不撕破平静却能起涟漪般的亲吻。
这不是生吞活剥的李崇方式,倒像是他和苏临,十六岁的初吻,小心翼翼的试探,微微迷乱的战栗,不带丝毫的色欲,只为了嘴唇碰上嘴唇,小口小口的亲,怕吓坏了什麽似地温柔,还战战兢兢的闭上眼。
伸手揽住李崇的后背,弓起身体,膝盖用力一勾,唐欢把李崇抱了个严实,他沙哑着嗓子说,干我。
李崇猛的掀开了被子,唐欢下意识的眯眼,卧房的窗帘并没有拉上,午后的阳光还很明亮,一时之间晒得他脸和瞳孔都不太舒服。
李老板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地要求再听一遍。瞧着对方眼里冒出来的火儿,唐欢如释重负,他闭上眼重复。那两个字像在一锅热油里滑进一滴冷水,劈里啪啦,全炸了。
李崇翻过他的身体,手指c-h-a了进来,深入,迫不及待的加一指,再加一指,弯曲再伸直,为真正的征服开辟疆土。唐欢跪在床上,膝盖用力,大口喘气,脸埋地崛起屁股往后耸动着配合,然后被进入。
李崇用手臂勒住唐欢的肩膀把他往自己怀里拖,而结合着的下部却从相反的方向又顶又捅,他拧着唐欢的下巴从后背去吻他。这个姿势让唐欢觉得自己像个两个关节断成三份的人偶,脖子以上往右转,腰部以上往后,下半身正在猛烈的冲击下往前挪。尽管如此,唐欢正奋力的配合。
他不习惯李崇用他亲吻苏临的方式来亲他,更不习惯在这种时候联想起他和她懵懂亲昵的镜头,唐欢感觉非常的不舒服,不舒服到心生惶恐,而当李老板的温柔腼腆转化为一贯的侵略占有,当对方的动作越发狂躁和凶猛,唐欢舒坦了踏实了,他不由自主叫出声来。李崇在抽c-h-a的起伏中搂住他猛的一抖,突得一手按住他的脑袋,一手抬起他臀部几乎要把他倒立起来又在那处狠狠地往下一坐,唐欢一个哆嗦又痛又惊得变了调。
唐欢抱住自己的头,减缓着自后上而来的冲击力,保护着自己的脖子,他汗水倒流,他全身酸痛,而相连处r_ou_体撞击的响动,*合处体液黏着的声音,李崇粗重的喘息和间或爆发的低吼,还有自己忽长忽短断断续续的叫喊和呻吟,一切听起来都那麽不真实。渐渐地他只听到耳鸣和心跳,唐欢觉得脑门充血,呼吸不畅。他大口的吸气,可还觉得缺氧,这种感觉和溺水是在太相似了,唐欢伸着胳膊往上去摸李崇,他挠着后者的腿说,我不行了。
可李老板还早没有不行,他毫无疲软之态,充耳不闻得保持着摆动下身的动作。
唐欢的眼泪涌了出来,他带着哭腔机械的重复,不行了,要死了,我要死了,求求你,不要了。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在唐欢身上这大难像长江后浪追前浪,不消停了。唐欢又昏了,又幻觉了,在半醒半睡中他还挺富有生命力的自我暗示,没事儿,唐欢你没死,多昏两次就习惯了。
於是他习惯了,习惯了眼前出现一道光,习惯了眼前的黑洞,习惯了过去的事儿像幻灯片一样放,习惯的在醒来看到依然带着金边眼镜依然瞧着他的姜扬。
他开口说,嘿,姜医生。
姜扬俯身问他,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还好,唐欢裹了裹被子,他看到床头有两个用过的氧气袋,还看到空了的药剂瓶和注s,he器。
姜扬点点头问,你想继续睡觉麽,觉得不舒服就继续睡吧。
唐欢嗯了一声,闭上眼,没几分锺,却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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