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实在是太没同情心了,唐欢默默瞅着李崇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嫌恶的表情,他对乔说,拴好他的狗。
乔倒也真觉出它的失礼,他打了呼噜的头,呵斥它,说它不像话,越来越放肆了。
被训斥的呼噜不高兴了,它的尾巴刷的耷拉下来,它看向唯一没有嫌弃它的唐欢,但后者并没有给它任何回应,它便闷头闷脑郁郁寡欢的走掉了。
唐欢毫不同情差点被尿的李老板,他觉得挺好玩很可乐,倒是觉得呼噜挺可怜,形单影只的一头,年纪不小了,没有同龄的伙伴儿,破大点事儿还被人打被人骂,都没有人来保护它。唐欢联想到他的排骨仔,养狗养猫的责任无外乎一句话,承君此诺,必守一生,他才不会让他的狗年迈受欺负呢。
至于狗该不该拴好,该不该往人身上撒尿唐欢完全没功夫去想,反正又不是撒他身上。
他没去想的还有很多,比如张宁酒吧那事儿。既然苏临说没事儿,他就对自己说没事儿。其实消息已满天飞,谣言早四面传,已到了各家粉丝朝阳公园约见面掐的地步。
眼见着要越闹越离谱,张宁站出来说了话,大实话。客人太多,y太火,酒吧服务生累了一晚上,托盘没拿稳当,酒瓶倒了,他正好站在苏临旁边,顺手拉了她一把护了一下,于是酒洒到他身上,瓶砸到地板上。之后他去休息间换了衣服,助理拿走送去洗衣房。
普通的一件事,不知为何会有人借题发挥、恶意中伤、挑拨离间,他和肖汀同门一场,虽有误会大体友好。
一直沉默的凶手陆姓小妞突然扭扭捏捏出了声,一边作无辜可怜状一边转发评论@宁临两人道,好体贴哇!你们这算是被公开了吗!
广为流传的伪权威版本,顿时成了个超级大笑话。
陆菲说她前两几天跑到西藏去了,一直在无信号区域骑骆驼,相隔十万八千里,她莫名其妙变成了辣手摧花的玉手快刀,苏陆蕾丝边般的友谊被黑出了翔。至于苏陆不和,苏临戏霸欺压她这个老同学的传闻——当然是子虚乌有,陆菲不愧是真性情,骂娘般怒斥造谣者。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短短两天,关注飙升,名声暴黑又暴红,陆菲的大名搭上肖汀张宁苏临这三驾马车彻底的火了一把。
张宁说谣言止于智者,所以之前一直不太想说话。
他当然可以沉默是金,护花使者的好名声不赚白不赚,至于那些个看似拔了萝卜带出泥其实早有人在八的黑历史,堪比芝麻比个大西瓜。而爱说话的人这下只能说更多的话,暴吧骂人的小粉丝自称不懂事的孩子,轮番去肖汀的地盘道歉。
肖汀转了张宁的话,也算表了态。
三个人轮番表态,唐欢不知道。
他很忙,比前些年的杜甫还忙。在轰隆的雷声里,李崇架起他腰抬起他的腿,将他贯穿,他往后耸动迎合,剧烈的律动把玻璃撞得嘭嘭作响。李崇的舌滑过他的后颈,他通红的耳垂被轻轻撕咬,搔痒和疼痛的感觉交织,像有一颗火花从那处通了电,灼进他的脊梁,流过尾椎,向下再向下,直通他被c-h-a入的地方。
抽离的瞬间,李崇的胸膛下压住他的背脊,十指纠缠,他们一同跪向厚实的地毯,窗外已然夜色暗淡,屋内灯火通明,暗黑和明亮之间,落地窗户像巨大的镜面,反照出他们的每个姿势和每个冲撞。
欢愉之后,李唐二人用完乔做的晚餐,又毫无羞耻的当着他隔着衣服亲热了好一阵子,再分开各自活动。
李崇通了几个重要电话,下了几个关键指示,中途去了院子最外头里的私家会所见人谈事儿,唐欢无所事事又不能乱跑,锁在房间里玩仙剑。中途口渴,房间的小冰箱里也备有各类饮料,可唐欢想起来厨房里的西瓜,做饭的时候他就看见了,圆溜溜的好几大个,于是他自作主张的下楼去开了一个,切了一大片,又用保鲜膜封了剩余的部分。
李老板不在,唐欢露出了不文雅的本相,猪八戒吃饭似的埋着脸在瓜瓤上啃,边咬边吞边吸,动静挺大,嘴巴鼻子半边腮帮都是西瓜汁。西瓜是好瓜,又甜又沙水分十足,唐欢一边吃瓜一边按着键盘,c,ao作着李逍遥打怪,屁股粘在椅子上一个小时,小半个西瓜下肚,没得空放水,胀死他了。
战得真酣,李崇回来了,唐欢两眼盯着屏幕,右手握着鼠标,左手揉肚子,他的衣服从腰部翻卷了起来,露出一小块儿白肚皮,微微鼓起,但毫不影响他腹部紧绷的线条,肌r_ou_隐约可见。
自摸着的唐欢在李崇进屋的同时基本反应了过来,他站起来向后者问好,起身的同时偷偷的把衣服下摆扯了回去。李老板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盘子的一堆西瓜皮,唐欢拿起盘子主动自觉要拿去倒掉,冰箱里还有半个,他不敢吃独食,他马上去切给李崇享用。有瓜吃的看着吃过瓜的,笑着指出了不健康饮食的习惯,吃西瓜怎么不吐西瓜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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