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橡胶手套。
“啊,找到了!”
因为泰勒腹部脂肪层很薄的缘故,子弹很轻易的就被医生找了出来。
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愉悦的用夹子把子弹从泰勒的体内取出来,扔到了一边的消毒水里。
然后低头开始检查泰勒的内脏器官是否受到了严重的损伤……
……
手术从头至尾,持续了整整三个半小时。
最后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的时候,法蓝德立刻跑了过去,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泰勒被推了出来,嘴上戴着氧气罩,动脉里插着管子,正在向体内输送血液。
白兰度脱掉了消毒外套,也跟着走了出来。
“医生,我爸爸怎么样了?”法蓝德站在医生的面前,焦急的问。
医生扯下口罩,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病人的手术很成功,子弹被取了出来,不会造成生命危险。但是病人身体素质比较差,所以,我们将会把病人安置在重症监护病房,所以,亲属探望的时候,一定要小声说话,不要骚扰到病人。”
“好的!谢谢!”说完,法蓝德便跟着白兰度,一起进了泰勒的监护病房。
一进门,几个护士小心翼翼的把泰勒的姿势调整好,又把输血袋整理了一下,最后才出去。
白兰度叉开腿,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浅绿色的双眼直直的看着闭着眼睛的泰勒,一声不吭。
外面还在下雪,但是天色已经早早的黑了,透过窗户向外看,看不到任何的颜色,但是法蓝德觉得自己听到了窗外落雪的声音。
“父亲……”
法蓝德舔了舔干干的嘴唇,“爸爸他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白兰度并没有转头看法蓝德一眼,而是挥挥手说,
“法蓝德,出去吧,你爸爸需要休息。顺手把灯关了。”
白兰度的声音很低沉,像是某个夏季夜晚的花园里缓缓演奏的华丽的大提琴声。只是听起来异常的冷冽,似乎比纽约今年的隆冬还要冷。
法蓝德点点头,立刻朝门口走去。
站在门边关了灯的那一瞬间,法蓝德转过头,看见一抹微弱的光线从窗户的落地窗帘里照进来,正好洒落在白兰度的面孔上——
此刻,白兰度的独自坐在沙发上,深邃的双眼浸没在黑暗中,冷艳的面容阴鹜的吓人,殷红的薄唇紧紧的抿在一起,就像是,等候在黑暗里的王者,又像是,在地狱里盛开的妖冶花朵。
这样的父亲,让法蓝德浑身轻微的颤抖着,缓缓的从脚底升起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
法蓝德离开之后,白兰度站了起来。打开床头的光线柔和的壁灯。
站在床边,一言不发的直视着泰勒苍白的面颊。
………………
泰勒因为血液大量流失,以及在手术的时候注射了适量的麻醉剂,所以,这一觉昏昏沉沉的睡到了第二天深夜。
在此期间,安德烈亚把奥威尔和瑞父子两叫了出来,重新布置了医院的人手,把医院的每一个门和泰勒所在病房的长廊两头都安插了保镖,确保泰勒的安全。
在那之后,安德烈亚打电话给白兰度家族在各大家族安插的线人,让他们打听这一次这个刺客的身份和所归属的团体,最先找到确切线索的人将会得到一大笔丰厚的奖金。
各个方面全部想周全了之后,安德烈亚便又回到医院,和法蓝德一起,等着泰勒醒过来。
因为被刺杀到的并不是白兰度本人,又加上泰勒一直被白兰度保护的很好,所以,各大报纸并没有就这起枪击时间进行报道。
安德烈亚也就省了这一份心。
…………
安德烈亚沿着医院安静的走廊朝着泰勒的病房走去。
法蓝德正站在走廊的那一头,和门口的一个保镖说着什么,但是声音很小,安德烈亚听不清楚。
那个保镖不停地点头,安德烈亚看见法蓝德的脸色有些不对,像是生气了,便立刻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听见脚步声,法蓝德转过脑袋,看见了安德烈亚,立刻招招手,小声喊道。
“快过来,安德烈亚!”
安德烈亚点点头,表示马上过去。
“出了什么事了?”安德烈亚看着法蓝德。
法蓝德指了指身旁的高高瘦瘦的保镖说,
“他刚才告诉我,一些可疑的人来来回回的从这里走过去,其中有一个戴帽子的男的已经来回好几次了,好像是在观察这里的守卫人员,他们身上还带着枪。还有就是,”
法蓝德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
“安德鲁好像在可疑的人物出现之后,就走了,说是他老婆要生孩子了。”
安德烈亚点点头,“安德鲁的老婆早就怀孕了是吧?”
法蓝德嗯了一声,“去年十月份的时候,就听他说自己的老婆肚子越来越大了。”
法蓝德直直的看着安德烈亚,安德烈亚默不作声的看着法蓝德身后的墙壁,浅灰色的眼珠子里透着精明,这个表情就像是正在算计着自己的每一个子儿的守财奴。
于是,法蓝德提议说,
“我们要不要派人去把那个男的抓过来?就一会儿他过来的时候,这样我们或许可以尽快的找到幕后黑手的消息。”
安德烈亚摇摇头,
“法蓝德,很多事情绝对不是想你想的那么简单,要是那个此刻想真的刺杀的话,就不会明目张胆的把自己的枪支暴露在保镖的眼前,还来会出现好几次。
里面肯定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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