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这么美,你真的有三十多岁了吗,身子比十六七岁的小少年都嫩,我要死在你的身上了……
那人咯咯地笑起来:要死了,就你嘴甜,我还没够呢,再来嘛……
哦,小妖精,我可真要被你给榨干了……
我……我是老妖精,专门,啊……勾你这样的年轻男人。恩啊……jī_bā真粗,哦,急色鬼,你今天都没……舔我的屁股……
哈哈,急什么,先让我爽够了,插完了再给你舔……
淫声浪语逐渐被呻吟声取代,荣苍云只觉脑门充血,愤怒难当。是虞忆,还有别的男人,他根本不是在自慰,而是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
一想到虞忆敞开身体让别的男人为所欲为,想到有别的男人进入他的身体,在里面留下jīng_yè,还摸过舔过他妖娆的身子,荣苍云便觉理智全失。他再也不是那个fēng_liú天下,邪魅潇洒的荣苍云,竟像个被妻子带了绿帽子的丈夫,愤怒地站在门口。
不是说只有我吗,不是说等我等得心疼吗?虞忆,这就是你所谓的永远在原地等我回头吗?荣苍云平生第一次尝到如此苦涩又愤懑的滋味,赤红着眼睛冲进去,一把掀开垂下的床帐……
第四十六章 捆绑鞭打(h)
荣苍云怒火中烧地冲进房间,一把掀开粉红的帷幔,果然见到两具赤条条的身体正纠缠在一处。床角扔着各式各样的情趣内裤,全都沾着白花花的黏液,显然是他们玩脏了脱下的。两人被荣苍云吓得瑟瑟发抖,互相抱着,缩在墙边不敢抬头。荣苍云恼怒地揪起上边那个胖乎乎,像个光猪似的男人,凶残地直接扔地上,再一回头,却愣住了。
床上的男子长得确实不错,但若与虞忆相比,却是云泥之别。他抱着被角胆怯地望着荣苍云,大开的双腿都没来得及合上,淫液不断从ròu_dòng里往外冒。见荣苍云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男人还以为荣苍云要非礼他,用被子把身体裹紧,偷偷地给地上的相好递眼色。荣苍云无语望天,心说老子长这么帅,还犯得着对人用强?再说,虞忆那个小dàng_fù不知比你漂亮多少倍呢。
闹了一场乌龙,荣苍云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几人都挺尴尬的,正烦恼着该如何收场,就听外边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轻飘飘的却极有韵律,应当是擅长音律舞蹈之人。
荣苍云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虞……忆……
来人笑若银铃,缠缠绵绵地应了一句:哎,荣郎……
调子悠长,音色绵软动听,听得屋里的人都有片刻的失神。虞忆踏进门来,隔着几步之遥与荣苍云对视,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深情,缱绻眷恋,又带了几分似浓还淡的嗔怨。一时间,荣苍云也有些移不开眼。虞忆是他见过的,唯一可与苏君澜媲美容色的人。
苏君澜是艳,虞忆是柔。他的美,如泉水映月,清寂中带着温婉。又因爱情的不甚圆满,他的眉间总是笼着轻愁,眸若秋水,暗含哀怨。
虞忆用折扇遮住半张脸,露出一只漂亮湿润的眼睛,委屈地望向荣苍云,控诉道:那么久都不来看我,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许久不见,荣苍云也有想念,本来想借机好好温存一番,没想到虞忆上来就给他唱了这么一出。荣苍云无视他可怜又无辜的样子,冷声问道:不给我解释一下吗?
虞忆双手捧心,一副虚弱的样子,却依旧低眉顺目,轻声说:解释什么?我嫌这屋子闷,搬到东苑去住,就把这里赏给属下了。方才被这儿的动静吵醒,过来一看,才知是你来了。说完,也不管荣苍云什么反应,却是苍白着脸,摇摇摆摆地往下倒去。
荣苍云伸手把他接住,满脸不爽地抱着虞忆出门,等在门口的侍从被他的脸色吓得不敢言语,带着他走到虞忆的新房间便匆匆关门退下。
荣苍云把虞忆放在床上,抱胸冷哼:你要是再不睁开眼睛,别想我碰你一下。
虞忆见装病行不通,无奈地起身,抱住荣苍云的腰撒娇:别那么凶嘛,人家是不小心看到了其他男人的luǒ_tǐ,所以才晕倒的啦。荣郎,你说,我乖不乖?
荣苍云拨开缠在腰间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虞忆,命令道:脱衣服。
虞忆身子一晃,激动地凝视荣苍云,从眼底翻涌起露骨的yù_wàng,呼吸变重,细如丝的呻吟已然迫不及待从口中溢出。虞忆身上穿的是一件金色薄纱的复古长袍,盘扣从领口系到腰间,大大小小十几个。虞忆暗自后悔穿了这么复杂的衣服,他本来是期待着荣苍云把袍子亲手撕碎,急切又粗暴地爱抚他的身体,谁知那个男人偏让他自己动手。
鼓捣了大半天,才解开两颗,虞忆却已是脸蛋绯红,气喘吁吁。他索性撩开袍子的长摆,露出光裸的下体,后仰躺回床上,双腿岔成分娩的姿势,手在胸口顺了顺气,才轻喘道:荣郎……你不想干我吗?小忆的……屁股给你奸,奸了我……才有力气,啊……解扣子……
虞忆的身材也是绝品,腰细屁股大,丰满的臀肉夹着一个红色的骚洞,洞口湿润细腻,随着虞忆屁股的抬高,晶亮的肠液顺着股沟淌到床上,晕湿了一片。
荣苍云凑近了看,观察了半晌,竟伸出两指把pì_yǎn儿扒开一条缝,对着翻出的嫩肉,轻轻地吹了口气,吹得虞忆仿佛屁股过电,骚浪地抖起来。yín_shuǐ儿流得更欢,被子上的水渍越来越多,荣苍云恶劣地笑道:小忆,你尿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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