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又一次,无视我的意愿,对我实施**上的蹂躏和精神上的摧残。”
温邢远:“……”耳边分明听到了小东西的窃笑声。
“我要看书了,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那就这样吧。”林宝咬着嘴唇忍住笑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林宝自己在床上哼哼着唱歌,摇头晃脑袋地滚来滚去。这个礼拜温邢远每天都是得空就给他打电话,每天都打好多遍。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
这边吴特助刚敲了门捧着文件进来给老板签字。正见到了一个眉头深锁的温邢远。
“这个礼拜的行程?”温邢远手上握着笔正准备签字的时候忽然开了口,头也没有抬。
吴特助立即反应过来,连忙掏出随身的重要记事薄,将行程言简意赅地汇报了一遍。
“可以把安全生产分析报告的那个会议往后挪两天。”温邢远签好了字将文件递给吴特助,垂了眼睛,手上忽然又一顿:“算了。还是不用推后了。”
“是。”吴特助答应一声,干净利索地转身出去了。心中却在暗暗思索:上一次大老板把一下午的所有工作都推了是因为林宝贝玩失踪,这回这么反反复复地又是为了什么呢?话说,他也已经好久没有见过林宝小少爷了。
温邢远怀着有些郁郁不乐的心情又这么着被林宝给零零碎碎地折磨了两个礼拜。说他不理你吧冤枉了他,说他理你吧,又爱理不理的。归结到底总之就是一句话,就是随便他林宝贝高兴,理不理你要看心情,看天气。有时候气得温邢远恨不能连夜奔过去把人打一顿屁股,然后再按在身下狠狠一通收拾,弄得他小猫似得软在怀里嘤嘤地哭着求饶他就能老实了。
礼拜五晚上等温邢远忙完已经是晚上十点,公司的员工全都走得差不多了。
温邢远关了电脑,椅子一旋,面向了大落地窗外的夜景,伸了伸有些僵硬的手脚。然后摸起桌面上的手机给林宝打电话。
“小家伙在干嘛呢?”温邢远伸展完了手脚,习惯性地交叠起了两条大长腿。
“……嗯……”那头哼哼唧唧的,声音像蒙在被子里发出来的,“……你怎么现在打来啊?我……在忙呢。”
“忙什么?”
那头林宝含含糊糊地说了一个字,温邢远没听清楚,就觉得小东西呼吸不对劲,呼哧呼哧的有点像在喘。
“又不理我?”温邢远等了一会等不到回答,以为林宝今天不要跟他讲话,便准备拿出十二分的耐性好声好气地哄他:“我礼拜天去找你好不好?好宝贝别折磨干爹了行不行?明天还有一点工作做完就……”温邢远正说着呢,林宝在那头忽然小小声地shenyi了一下,用还带着喘息的嗓音插了一句:
“……我lu完了,好爽。”
温邢远迟钝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望着对面玻璃墙上印出来的自己的表情,温邢远唯有从齿缝里极轻骂了一句:“该死的东西!”
“嘻嘻!”林宝调皮地笑了。他此时正是蒙在了毯子里,一手握电话,一手还握着已经半软半硬的宝贝。
小家伙简直是可恶透顶,连笑都笑得那么挠人心,想到林宝裹在被子里裸着柔软的小身体自己玩自己的宝贝,温邢远立马就觉得心痒难耐起来,下面很快就有了反应。
“穿衣服了吗?”温邢远低沉着声音问话,闭上了眼睛,将手机紧紧贴在了耳边,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西装裤扣。
“穿了。”林宝懒懒地将脑袋钻出毯子一点,透透气,笑嘻嘻地回答:“穿了一个小内裤。”
“脱掉。”温邢远用着诱惑的嗓音命令。
“不么。撸完了我要睡了。”林宝声音软和地拒绝了干爹。
“乖啊。先别睡。”林宝现在要挂电话,温邢远绝对要欲求不满而死了。温邢远柔声哄他,手上早已经忍不住伸进去握住了下面:“干爹现在硬得难受。小东西帮干爹n出来。”
因为在床事上,林宝还从来没有给温邢远用过嘴,所以此时听了他这话,一时就有些不好意思。
“干爹疼得难受……好宝贝……”温邢远正受着**折磨,此时柔情蜜语,别说什么心肝宝贝之类常说的,就是更让人肉麻的词都说了出来,林宝顿时心里边像喝了一碗蜜水似的,从里往外地甜。
“不睡觉也可以,以后什么都要听我的。”林宝终于松了口。
“什么都听你的。宝贝儿。”就算现在林宝说生姜是在树上长的,温邢远估计也能毫不迟疑点头。
“脱了吗?”
“脱了。”
“把腿打开……替干爹摸摸宝贝……摸了吗?”
“嗯……才出来一次,都没那么硬了。”在只开了床头灯的卧室里,林宝一手握电话贴在耳边,一手抓着自己的宝贝上下lu动,大张着两条小细腿,脸蛋潮红地望着昏暗的天花板。
“握紧点……舒服吗?”温邢远呼吸粗重起来,手上紧紧握住了自己。
“嗯……”软软地声音勾得温邢远心里越发地痒了。
“叫给干爹听。”
林宝在那头把一个嗯字嗯成了七拐八弯。这样在电话里叫,他不好意思。
“替干爹摸摸小可爱。摸了吗?”
“嗯。”林宝从鼻尖发出一点回应。
“自己摸过吗?”
“摸过。”
“进去过吗?”
“没有……你怎么这么讨厌……”
“宝贝儿,我进去了好不好?”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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