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邢远睡得不算好。一大早起来就想着要打电话。然而山城两只懒虫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
林宝电话回过来时候,温邢远正流水线上看标准装配示范。车间里各种噪音,温邢远抄着手,神态俨然地接了电话,然后转身大步流星地往出口那儿去,此时本来正跟几位“领导”大声讲解长江工程师自动停了下来,等温总打完电话,自然不会有人怀疑温邢远这个电话重要性。
“那么吵啊?你怎么打了我那么多遍电话啊?你现很忙啊?”那边林宝声音懒洋洋,正是刚睡醒,刚开机,刚叉着腿坐起来,眼还没完全睁开呢:“怎么不说话?温邢远?再不说话我可要挂了。”
“你敢!”温邢远一口气走到了车间大门口,心里十分不爽,“可恶东西。”
林宝脑袋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但是听了这话也能立即就把嘴巴撅起来了,慢慢挪了两条腿到床下找鞋,耳里听着温邢远刚鲜出炉不准:不准对着楚晨l体,不准让楚晨随便乱摸。林宝打着哈欠晃到了洗手间,单手掏出了憋了一夜已经硬起来林小弟,哗哗地开始放水。
“你干什么?”温邢远听着声音有点不对劲。
“嗯……尿尿啊。”林宝尿完了全身爽得抖了一下,慢条斯理地将宝贝收进了短裤里。
温邢远:“……”
一天以后,温邢远工作忙完,顿都没打,直接坐下午航班,从sh直飞重庆,让林宝务必要去接机。
“他五点之前就能到,晚上等我们吃饭。”临走时候,林宝是这么跟楚晨和蒋语玫交代。还特地跑去厨房跟杨师傅点了两个温邢远爱吃菜,还让准备了好吃樱桃冰激凌。
结果等到七点半楚晨连根鸡毛也没等着,两个人完全不见人影。电话也没有一个。打过去,没人接。打温邢远,直接就是关机状态。
一直到楚晨吃完饭一个小时以后,林宝才打电话过来。声音沙沙哑哑,说今天不回去了,也已经跟母亲打过电话了。
“怎么回事啊?”楚晨问。
“现酒店。”林宝声音听着有点可怜兮兮,想起昨天温邢远打电话时说两条不准和楚晨被黑微博,心里已经明白了,“他应该是吃醋了。”
“接机怎么接到酒店去了?吃什么醋?”
“就你微博上照片,捏我胸口那张。”林宝顿了一下,小小声:“现我这里都被他吸肿了。”
楚晨顿时有点愣住了,“这么说我微博被黑是温邢远干?”楚晨顿时电话里操了一句,“大叔这醋也吃得太猛了吧。简直就是抱醋狂饮。你别跟我说你被他一直折磨到现。几个小时啊。我去,温邢远也太太太……”楚晨太了半天也没找着合适词,温邢远这占有欲也太强了。
“太什么”电话里忽然出现低沉声音吓了楚晨一跳。
温邢远将擦头发毛巾甩到一边,单手抱住了还浑身软绵绵林宝,靠了床头上,闲闲地接着说:“我sh时候刚和林锡文联系过,他显然对于上次比赛输给我事情还耿耿于怀,要跟我有空了再华山论剑一场。我到是无所谓,就是近有点忙。不过也没有忙到连几个小时都挪不出地步。我看你们挺闲……”
“嗯,大叔我不打扰你们两了,那什么我挂了啊。”楚晨利索地将电话挂断了。林锡文是很惯着他不错,但是一旦牵扯到这种涉及男人尊严问题时候,他就完全不听指挥了。上次比赛,他被林锡文折腾了个半死不活。本身林锡文每次就要把他往死里头干,得了比赛要赢理由,是肆无忌惮变本加厉。
“我不要再比那个了。”林宝白白小腿骑温邢远腰上,紧紧地苦着一张小脸。两边电话开着,他会羞得连气都不敢喘了。
“我吓唬楚晨说着玩。”温邢远笑着侧了侧身体,往下挪了挪,单手抚上被他刚才一直折磨依然红肿小奶#头,轻轻揉弄,“谁知道他那么不经吓。”
“哼!”林宝忽然不高兴地哼了一声,将他手掌拍掉。闭上眼睛不说话了。停了一下,把腿从他腰上撤下来,转过身去背对了他。
温邢远从后面靠上去,陪着笑脸,把头探到他面前,紧紧贴着,呼吸都喷他脸上,“怎么了?我又哪句话得罪你了?”
温邢远把人完全笼怀里,一点一点吻,好声好气地哄。
“楚晨那么厉害都完全不是你对手。”半响林宝终于睁开了眼睛,有点可怜巴巴地看着温邢远,“我就不用说了。”
“那我以后让着他点还不行吗?”温邢远把人抱到自己心口上趴着,两手完全罩住林宝小脸,深情款款:“什么叫你就不用说了?干爹疼你都来不及,干爹所有一切你只要想要,我什么都愿意给你。”温邢远说完勾了头咗住了宝贝两片薄嘴唇用力深吻。
“你看你哼唧一声,干爹都要紧张死了。就怕你生气了不高兴了。”
“温邢远你能一直这样爱我吗?”
“你呢?”
“我能。”林宝回答地毫不迟疑,看着他眼神也亮亮闪闪,清澈地不带任何杂质。温邢远顿时就是一阵心动,将小宝贝紧紧地搂了怀里。
林宝这句话很就迎来了一个巨大考验。考验来至于他自己内心。
重庆玩了半个多月楚晨被林锡文接回了北京,很暑假便结束了。林宝回了江滨继续上课,紧张高三就这样开始了。
每天都是做不完试卷,和温邢远也不能像假期里那样经常见面了。林宝放假时候情地玩,到了该学习时候则是无比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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