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喜欢小提琴,并且是能拉出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小提琴,能和我一起进入柏林爱乐乐团的人吧,哈哈。”
这么一句无心的话,却深深印在了南朱的心里,那天以后,南朱练习小提琴更加勤奋,甚至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结果严重影响了学业,最后校方决定让南朱留级。留级就意味着不能和夏月同班,这让南朱怎么能接受,于是南朱死活不答应,情绪失控之下,南朱做出了自杀的举动,还好及时发现,被她妈妈送进了医院。
在对南朱的心理辅导中,医生找到了一个关键人物——夏月。于是在暑假开始的第一天,夏月就被请去了医院帮助南朱治疗。
当夏月知道南朱已经深深爱上自己的时候,他吓坏了!
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南朱,看着南朱那渴求的眼神,听着南朱内心喊出的“我爱你”这三个字,夏月才意识到南朱和其他人不一样,她是一个抑郁症患者,在她脆弱的内心中只要施以一点点的恩惠,她就会将那个恩惠无限放大,因为除了自己,没有人对她施过恩惠了。
原来走进一个人的内心是这么危险的事,走进一个人的内心容易,但你想全身而退却很难……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夏月留下了悔恨的泪水,最后害怕地逃离了那里。
一个星期后,夏月听说南朱吞安眠药自杀了。得知这个噩耗之后的夏月性情大变,那年暑假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痛苦之中:是我杀了她!我是杀人凶手……
这种念头越来越深,久而久之,夏月最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当夏月说出那句匪夷所思的话语之时,窗外赤红的晚霞正好映衬在夏月此时黯然神伤的脸上,南雀不知道该笑不笑:“你在说什么?什么杀过人?”
“曾经有个叫沈南朱的女生,因为我的无知,最后死了。虽然不是我亲手送她上了断头台,但却是因为我把她推到了那个地方。七年了,我还是忘不了这件事。这个我曾经犯下的大错!”夏月的语气看似平淡,然而内心却因为往事浮上心头而十分不平静。
南雀听罢,脸色大惊:沈南朱……原来你还记得这个名字……我以为你早就忘了……
当二十次的罚练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而在这段时间里,两个人一直默契地保持着距离和沉默。就算练习结束了,两个人也就是相互点了一下头便分道扬镳了。
然而这表面的平静之下却暗藏了波涛汹涌,夏月淡定冷漠了多年的心竟然在得志南雀的暗恋之后悸动了起来: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他,唯独对他有这种感觉……是得知他为我打抱不平开始?还是从他突然吻我开始?又或者是在小提琴比试的时候和他打成平手就已经对他有不一样的情感了?
整个晚上夏月怀着这种不安和骚动之情迷迷糊糊地处于半睡半醒之间……
夏月冒着超速罚款的危险驱车火速赶到了音乐馆,又马不停蹄地朝练习场冲去,当他一脚终于迈进大门内时,气喘吁吁地看了一下手表,10:00,刚刚好,没有迟到,这才如释重负地减缓了步速。
“喂,夏月,不要突然急刹车啊!”随着背后传来这么一声提醒,“嘭”夏月被人从后面猛烈地撞了一下,身体立刻前倾,还好夏月极力去恢复身体平衡,结果幸运地获得了一个摔倒未遂。但他身后这位却是摔了一个狗吃屎。
“南雀?”夏月看到撞上自己的人竟然是南雀有些吃惊,“你平时不都来得很早吗?怎么今天这么迟?”
“那你不也一样?”南雀狼狈地拾起地上的东西。
“因为昨天……不是罚练到凌晨三点才回家吗,所以睡过头了。”夏月回想昨日自从对南雀坦白了自己过去的错事之后,两个人就没有再说话。而现在还能像没事一样聊天,不禁感到一阵欣慰,“不过没有迟到,是准点到。”
“我不也一样,跟你一起罚练的人是我啊,我也只是睡了四个小时而已。”
“说,说的也是……”
两个人一边聊着一边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准备小提琴,或许是因为刚刚的惊险相遇,他们都没有去注意周围人的眼光,但此刻坐下来之后,他们才隐约感知到周围的气压有些低。
“他们怎么了?虽然平时都不会相互理会,但是这种集体怀着敌意的气息却是第一次遇到。”夏月瞄了一圈周围之后在心里泛起嘀咕。
南雀心中也是同一个疑问,他朝思南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过来,然而思南却立刻慌张地躲开了他的视线。这可把南雀惹急了,那不解的眼神仿佛在说:怎么连思南都这样?
“庄南雀,别为难思南了。”突然胡皓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说道,“你和他干的好事我们可都知道了。”说罢,胡浩的视线落在了口中的他江夏月的身上。
“他?好事?你在说什么?胡皓。”南雀站起身问道。
“看来你没有收到那条照片简讯啊。”胡皓拿出手机点开一张图,展示给所有人看。
当夏月看到那张图的时候吓了一跳:那不是在日本料理店吃中饭,南雀突然吻我的时候吗?怎么会有照片?我们竟然被拍了?
南雀立刻问道:“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难道……你跟踪我们?”
“谁没事要跟踪你……们啊!脏死了!”胡皓嫌弃地说道,“我就说你怎么莫名其妙为他打抱不平,原来你们是……那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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