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煜择是你的大名。”
“那我一会要告诉叔父,给他说,我有个好名字了!”择儿很是激动,揣了一兜的小鱼干,想带去兔子山分给小兔子们吃。也不管它们爱不爱吃,反正他想分。
南栖牵着他的手:“我们先去看看你溯玖叔父,再去兔子山。”正要出门,就被莺莺拦下了。
莺莺凝眉,如遇大事般:“殿下,天界来人了。在婆娑河之外,请了麒麟进来传话。”
南栖牵着择儿的手,一下子便松开了。
择儿自己悄悄地又牵上。
“来的是谁,来做什么?”南栖沉下声来,面色也不如方才温和了。他紧接着又问,“哥哥现下如何?”
“来的是玉衡上仙,说是要请殿下去天界一趟,天帝要将您父君的凤君之位交还给您。我本想先报魔君,但魔君此刻一直守着上仙,寸步不离地为他渡修为。”莺莺犹豫道,“上仙的身子才刚稳定些,奴婢不敢去惊扰魔君。”
“祖母呢?”
“姥姥这些时日耗费心力,眼下还未起,奴婢未去惊扰。”
南栖点头:“那此事先不必告诉哥哥和祖母,我自己去一趟。”
“殿下!万一是陷阱……”
“玉衡上仙是天界重臣,他亲自来请,必不会有诈。择儿就劳烦你照顾了。”南栖抚了择儿的脑袋,歉声道,“择儿,我们明日再去兔子山,好吗?”
择儿不情不愿地低下头,扣着手指:“那你早点回来……”
可惜了他今日的一套新衣衫。
而不同于择儿的失落,今早的嘉澜睡得十分舒服,他是在云渊身边醒来的。
云渊伸了个懒腰,帮嘉澜穿了鞋去洗漱。
昭溪为他们准备了红豆饼做早点。
嘉澜跟着云渊洗脸漱口,蹭了蹭自己的衣袖,昨夜发生的事情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他不太爱吃红豆饼,但也不挑食,咬了一口后,突然问道:“婶母,我什么时候可以见父君呀?他打仗还没回来吗?”
阁中无人告诉嘉澜实情,便连云渊也守口如瓶。
嘉澜不甘心地问:“我见玉衡叔父都回家啦,为什么父君还不来接澜儿?”
该不会父君不要他了吧?
嘉澜忽而后悔在昭溪这住下了。
本来吧,嘉澜就觉得因为自己长得像爹爹,受到了父君的疏远。眼下在别人家住久了,父君会不会觉得他不在琅奕阁中更好呢?嘉澜很是担忧,嚼着红豆饼的腮帮子也变慢了。
“你父君确实已经回来了,但他还有些事情要忙。过几日,婶母就送你回去,好吗?”昭溪抱起嘉澜,哄声道,“见在婶母如此喜欢你的份上,澜儿就在婶母这多住几日吧。”
嘉澜抿着唇没有答应下来,他害怕自己一应声,就又得好久才回琅奕阁了。为此,嘉澜甚至没了吃饭的心思,闷闷不乐地抹眼睛。
小小年纪,就心事颇满。
昭溪见此,只得托了罗儿回去一趟琅奕阁询问苍玦的近况。
并向嘉澜保证,不会让他等太久。
云渊是十分喜欢这个澜儿弟弟的,怕他无聊,便牵着他的手就要带他去外头转转,寻些好玩的。近日,他的发小夜北也回天宫来了,云渊正打算带嘉澜去他那处算小命盘玩。
罗儿最是将嘉澜的事情放在心上,得令后,便是一路匆匆地出了天宫大门。
恰时,南栖正出现在她面前。唯见南栖身穿一身红色衣衫,锦缎绣着黄色的凤纹,气势夺人。他随着玉衡来了天界,第一次步入了往前如何都不被允许靠近分毫的天宫。
罗儿见到他,差点惊呼出声。但南栖从她身前走过,目不斜视,仿佛不认识她一般,冷着面,径直进了天宫的大门。
罗儿唤住他:“公子!”
倒是玉衡回了身,他身侧的南栖微微侧身:“上仙?”
“殿下,这边请。”玉衡这才继续引路。
罗儿再不敢耽搁,速速回了琅奕阁,他要将此事告知苍玦!
而南栖一旦进了天御殿,便是连玉衡都被挡在了外面。
南栖不知是和天帝谈了什么,出来时,他一言不发。有小仙上前为南栖奉上一块腰牌,上面刻着‘凤君’二字。
南栖没有拒绝,应是在这一方面,和天帝谈拢了。
玉衡便道:“凤君。”
南栖一时之间还未适应这个称呼,迟疑了些许:“今日劳烦上仙奔走一趟,此后事宜,我会再来天界商议,今日便先告辞了。”
随后他疾步朝外走去,私心想见一见天宫景象。
玉衡很是想问一问他,是否知道嘉澜的存在,却又担心是自己多言,便想等他下次来时,让苍玦亲口与他说明。
哪想南栖还未走出多远,便迎面跑来一个看似只有四五岁大小的孩子。他抱着一个命盘,正和别人玩的起兴。
而他身后跟着两个少年仙君,一个便是玉衡的独子云渊。另一个南栖不认得,也未曾见过,但看穿着,许是占星殿的小仙君。
嘉澜一个不当心,便撞到了南栖,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命盘滚到了南栖身旁,被夜北及时跑上前捡起。
“上仙!多有得罪!”夜北忙道,只觉得南栖身有仙气,也不知是个什么位阶的,便先喊了上仙。
南栖居高临下,微微看了一眼摔倒的孩子,并非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
嘉澜趴在地上,吃痛地哭出声来,娇弱的哭声如针扎入南栖心中。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起择儿刚出生的时候,那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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