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小沙弥是他的宝贝,唯一的亲人,自己拥有的钱财将来都是小沙弥的,照自己目前的收入,撇开北边那份事业不说,光是现在接一个工程的首款就能拿到四、五万块钱,不要说小沙弥想帮助一个人吃饱,就算他要养一个孤儿院,袁少都会答应他。如果这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话,也许他会答应。但是,对于两个小胖子,别说他会拿出一个蹦子儿;他还要想办法修理修理那对小胖子的父母。小沙弥这是被他们欺负了。搁城里边的说法那就是霸凌。
可怜这小东西被人打成这德性了还背负着勒索的任务。
袁少照着自己的推测,圆满的完成了整个故事的前因后果。他擦干小沙弥的眼泪,说道:
【沙弥乖,别怕,有爸爸在,爸爸不会再把你放到他们家去了,嗯?】
小沙弥从默默流泪,转变成哭出声音来,他用力甩开父亲的手背过身去。不再跟他说话。
昏黄的灯光下,袁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静静地看着小孩子的背部,一股寂寞垄罩着他全身。唉,从什么时候起,这儿子已不再跟自己说话了?
刚跟着自己的时候,那可是一见如故可形容的啊!两人之间,就像今生注定的父子关系似的,相当亲密,无话不谈。就连那个人搬进家里共同居住的时候,儿子一句:【爸爸,我不喜欢他。】自己都没生气。一般那种时候,儿子与情人之间因该有着相当头疼的问题存在吧!但是自己从没遇过,不但没有而且还~~~【爸爸,我替你找个伴儿,替自己找个哥哥,嗯?】
多知心的孩子呀!袁少沉浸在回忆里,想得都扬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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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旭东说的对,他怕自己那无可救药的慈悲心乱起……所以没将这样的八卦告诉自己,但是,却也因而害了小沙弥。
慈悲心,多可笑的名词啊!我会对秀儿嫂家的人燃起慈悲心?
没来得及给尧旭东一番嘲笑,却想起了那不堪的过往……这不就是让自己躲到这小村落里的原因吗?当初他是多么狼狈的由美国连夜逃回自己国家的。别说自己的行李没带来,就连公司里重要的会议、合约、金钱……啥事儿都一丢,就这么带着小沙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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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渣受就是以一副可怜的样子出现而燃起自己的慈悲心的。他在自己的油漆工厂里当搬运工,自己正好去寻厂房……在走道上相遇,渣受突然跌倒了……不顾众人的眼光,身为老板的人亲自上前将他搀扶起来……四目交接……前世债,今生还…一段三流戏码就此展开……
……相识一年后的那一晚,他心血来潮的提了一锅鲜物去他认为的爱人宿舍找他,不打电话,想给对方一个惊喜,一开门看到两个光溜溜的男人把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夹在中间,吓的他好久回不了神,愣在原地,他喜欢了多年的男人,花了他好多钱的男人,说着要跟自己共度一生的男人,正沉溺在三批的性*欲里,嘴里吻着男人,下\身\插*着女人。
当时他受伤了,而且伤得是颜面尽失。那道血液由头顶往下降,一剎那间让他面色惨白,冷得浑身打颤。
……他一直以来认为的爱情,原来只是个误会,是他一头热,一厢情愿啊!真是丢死人了……。
就跟上说的一样,失魂落魄的咋回家的都不知道。尧旭东说那天,小渣受满城满街的找他……当然找不到,因为他当晚就走了。
唉…不过就是一年前的事儿,回想起来倒像是经过了一世。
袁少摇了摇头,笑一笑,到厨房里倒了一杯二锅头,早忘了呀!少了那道肌肤之亲的感情,伤不了心呀!
自己当初是哪只眼睛看那男人好看了?接到家里来住、供应吃的用的,……我可以让你进b大,没问题,别担心……还真是猪油蒙了心,啥要求都答应下来,却连对方的手都没牵过。
但是却也因为这样的感情,就吓的自己离乡背井,逃回了中国。
在农村里生活了一年,硬是撑着没回北边去支撑自己的事业,留在小乡村里闲散过日子,他果然习惯了这儿的生活。那没有压力的【抓漏】工作让他露出淡淡的松散气息,青山绿水的纯朴环境,给他惶惶不可终日的心带来踏实。使他彻底过了一段舒坦的日子!直到小沙弥给人打了这件事,让他勾起了那位一面之缘的美人,他沉寂多日的心,悠悠醒了过来。
他其实没有完全忘记那个少年,从被雨淋湿的头发到惊讶换成黯淡的眼神,本能地刻在了脑海深处。
他事业有成,他有钱有闲。他寂寞,没人陪。他寻求有个人尤其能让他怦然心动说说心里话的人。可是十几亿人里边儿他就只要一位都要不到。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结果是个误会,而今又遇到了一个,却是秀儿嫂家的亲戚。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起复惊,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寂寞的心更添一笔惆怅,袁少窝在椅子上,整夜睡不着,好不容易天亮了却睡了过去。
☆、哥哥
四
第二天,青空万里的好天气。袁少起晚了。今后得赶工了,中图、保护漆这两样得今天完工不可。
当他匆匆忙忙洗过脸,冲好牛奶正准备叫小沙弥起床的时候,小娃儿已经醒了,而且也整装完毕,提了个小兜坐在院子的小电瓶车上等他。
【小沙弥,今天跟爸爸到工地去,嗯?】娃儿不说话,乖乖接过牛奶杯,从小兜里拿出小水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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